第三十八章 李書的計劃
“江明哥,你說這錦州城有多大?為什么有這么多人呢?”小郡主咬了一口手中的雞腿問道。
“嗯,我想應(yīng)該很大很大吧,不過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大,反正就是很大?!?p> “那我們要從那個地方開始找呢?”
“不知道,我只有一個線索就是我娘給我玉鐲,小時候的事記得不太清了,反正我記得她也姓江,名字里面有個雪字,我娘小時候天天喊她雪兒。”
“哦?她叫江雪?”
“不是,她的名字中間還有一個字,我問我娘她叫什么,我娘說她也不知道,問我爹,可是我爹根本不告訴我?!?p> “那等我們吃飽了,就開始找她吧,你怎么不吃啊,這一桌子好吃的,你怎么光看著我吃啊?!?p> 小郡主一只手拿著雞腿一只手指著一桌子的菜肴對江明說。
江明不是不想吃,而是他在想一會付賬的事,這個小丫頭根本不知道錢來的多么不容易,就兩個人吃飯,她點了一桌子菜,還專挑貴的點,江明害怕萬一一會拿不出錢,那可怎么辦。
“映雪,你覺得小三跟小七有沒有可能去幽暗森林找莫小哲去了呢?”李虎扭頭問道。
“不可能,那天我就是從幽暗森林回來的,回來后就在城隍廟等他們倆,這兩個孩子非常聽話,從來不會亂跑,怎么可能瞞著我去找莫小哲?!?p> 兩個人并肩走在錦州南城的街道上,一路上李虎都在思考,小三跟小七到底會去哪里,又或者會被抓去哪里。
手中的嗜血劍滴著血,莫小哲還是殺了這只花豹,盡管這只花豹給莫小哲很不一樣的感覺。
這只花豹就是那只變異的花豹,原本它擁有一個夢想,它想取代嗜血虎成為幽暗森林的主宰,但是夢想是用來憧憬的,現(xiàn)實總會給你一記重錘。
小狐貍一直在七尾蛇的地盤上屠殺,根本不知道累,因為太輕松了,莫小哲準備把七尾蛇膽的任務(wù)全部交給小狐貍,自己就負責(zé)花豹,等開始收集嗜血虎骨的時候,他再讓小狐貍和自己聯(lián)手作戰(zhàn)。
“三哥,這是什么啊,為什么這么好吃???”小七咬著蛋糕問道。
“不知道,不過應(yīng)該是好東西吧,你看看大街上很多小孩子都在吃這個?!?p> “三哥,你是怎么弄到這個東西的啊?”
“剛才你睡著了,三哥背著你經(jīng)過一家賣這個東西的商鋪,那老板可能看我們可憐吧,就給我一塊。”
“三哥,給,你也嘗嘗可好吃了?!毙∑甙咽种谐粤艘话氲牡案馊o了小三。
小三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心里明白這塊蛋糕是怎么來的,他不想讓小七覺得自己是一個壞孩子,可是為了自己的妹妹,他干什么都愿意。
突域國。
“欣妹,你別哭了,我都答應(yīng)你了一定找到咱們的女兒,不管她被什么人抓走了,我一定會救她回來?!?p> 拓跋勇一籌莫展的看著懷里的女人,他寵溺她,愛護她,最見不得就是她哭,可是這次女兒離家出走,至今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雖然有確切的消息女兒已經(jīng)進入南陵國境內(nèi)了,但是拓跋勇感覺事情絕對不是這么簡單,這其中一定有陰謀。
“欣妹,你給我十天時間,十天時間我要是找不回女兒,我就,我就,我就把頭砍下來?!?p> “勇哥,你又亂說話,誰要你的頭,我心疼女兒,可是我也離不開你啊,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要我怎么活下去。”
“勇哥,父皇的目的你還不知道?他就是為了自己的野心,借著芷若的事情發(fā)動戰(zhàn)爭,你難道真的要帶兵跟南陵國開戰(zhàn)嗎?”
拓跋欣看著陪伴自己十幾年的男人,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天,是她的支柱,是她最愛的人,甚至超過了父親。
“欣妹,你別擔(dān)心,我都打聽過了,南陵國這十幾年因為暴斂暴政,又重賦輕民,現(xiàn)在的國力已經(jīng)遠遠不如我們突域了,所以這正好是一個機會,一個替父皇一統(tǒng)天下的機會?!?p> “我不要什么一統(tǒng)天下,我只希望你和女兒能夠平平安安,我們一家三口能夠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p> “放心吧,只要這場戰(zhàn)爭勝利,剩下兩個國家就不足為患了。”
錦州黑虎幫總舵。
“李世侄,你查的怎么樣了?”
“譚叔,根據(jù)我的調(diào)查,這次突域國明顯準備跟我們決一死戰(zhàn),因為探子發(fā)現(xiàn)完顏家三兄弟全部出征,而領(lǐng)兵的將領(lǐng)卻是拓跋勇,這個情況很奇怪,完顏家一直是突域國最厲害的一支軍隊,但是這次卻不是完顏家的主將,我想這個拓跋勇肯定不簡單。”
“上次生兒跟我說,這個拓跋勇就是當年的李全生,對于這件事你怎么看?”
“譚叔,我也不好說,如果拓跋勇真的是李全生,那么當年那一戰(zhàn)就可能是一場陰謀,當初我們懷疑是郭康出賣了莫辰,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李全生吃里扒外,或者李全生根本就是突域國的人?!?p> “哎,真是世事難料啊,當初我還跟你爺爺說李全生也算是個英雄了,三萬士兵被十萬大軍埋伏卻堅持了好幾個月,沒想到啊,居然是他投敵叛國?!?p> “是啊,譚叔,誰也沒想到會是這個情況,所以我們的計劃是不是要修改一下?既然郭康不是當年主導(dǎo)這場戰(zhàn)爭的幕后黑手,那么我們還有必要推翻他嗎?至少我們要找一個合理的理由吧?”
“唉,我愁的正是這件事,郭康如果沒有為了一己私欲出賣南陵國,那么雖然他不算是一個好皇帝,但是我們也沒有理由去推翻他,那南陵國的百姓估計還要繼續(xù)受罪啊?!?p> “名不正言不順沒辦法揭竿起義啊,我們黑虎幫養(yǎng)精蓄銳二十年,幫眾十幾萬,個個都是精兵,如果有一個正當?shù)睦碛?,可能一個月就能成功推翻郭康?!弊T啟穆唉聲嘆氣的說道。
“譚叔,你說有沒有可能郭康跟李全生是串通好的?”
“世侄,你說的我也想過,可是我們沒有證據(jù)啊,不過這次李全生來攻打我們南陵國到是一個機會,如果郭康跟李全生是串通好的,那么李全生為什么又領(lǐng)兵來攻打郭康呢?”
“譚叔,我們不如就趁這個機會找人試探一下李全生,你看這樣辦如何?”李書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譚啟穆。
譚啟穆會心一笑說:“計劃很不錯,只是找誰去辦這件事呢?”
李書說:“陸風(fēng),在徐州的時候譚生專門向我推薦了這個人,陸風(fēng)的父親您也認識吧?”
譚啟穆說:“陸風(fēng),這個名字我聽過,他的父親莫非就是當朝的二品大員陸有國?”
“正是,這個陸有國是當年朝廷中少數(shù)支持郭民的大臣,我爺爺在郭康登基后全力保他,才保住他的官位,不然可能這會他可能在老家種紅薯了。”
“對了,譚叔,你對這次傭兵工會和武學(xué)院準備派弟子去支援南陵國的邊防是如何看的?”
“蝦兵蟹將,一群烏合之眾能干些什么?在南陵國耀武揚威,不可一世,一旦上了戰(zhàn)場,怕是不堪一擊。”
譚啟穆不屑的說道。
“譚叔說的是,不過這次我聽說傭兵工會準備的很充分,好像對這次支援戰(zhàn)很有信心啊。”
“世侄,你聽過一個道理嗎?散沙之勇不可重用,無將之師豈能御敵?所以啊,這些人就是傭兵工會做給郭康看的,是讓他們?nèi)ニ退赖摹?p> “譚叔,武學(xué)院那邊好像并不是恨熱心,不過也聽說要去支援邊防,你對武學(xué)院是什么看法?”
“武學(xué)院的院長跟我是老朋友了,那家伙老謀深算,如果他也要支援邊防的話,我還是有幾分期許的,畢竟武學(xué)院有正規(guī)的作戰(zhàn)課程教學(xué),我記得李全生好像當年就是武學(xué)院出來的吧?”
“是啊,我調(diào)查過,李全生和莫辰都是武學(xué)院出來的弟子?!?p> “譚叔,傭兵工會到底是個什么組織?為什么才十幾年就崛起的這么快呢?”
“這個傭兵工會其實就是郭康自己的組織,當年郭民找你爺爺創(chuàng)立了黑虎幫,郭康也私底下創(chuàng)立了傭兵工會?!?p> “哦,原來是這么回事,我說怎么才十幾年,這個傭兵工會居然成長這么快,現(xiàn)在跟武學(xué)院基本上是平分秋色了?!?p> “行了,今天咱們爺倆也聊老半天了,走陪你譚叔喝兩杯?!?p> 兩人一起出了大廳,走向了后院,李書邊走邊想,什么時候才能像爺爺一樣運籌帷幄,總感覺自己在一些事情上面總是拿不定主意,還好有譚叔在。
“映雪,武學(xué)院的師兄弟跟我說,最近錦州因為舉辦比武大會所以人流量特別的多,會不會抓孩子的人帶著兩個孩子出城了呢?”
“是啊,我也有這個想法,但是我們現(xiàn)在能怎么辦?錦州三個方向都有城鎮(zhèn),我們要去哪一個方向找呢?”
“我想應(yīng)該去揚州,你想啊,你是從徐州來的,所以徐州肯定不是,那只有揚州跟宣州了,宣州地下皇陵剛被發(fā)現(xiàn),去的人肯定很多,帶著兩個孩子一路上也不方便,所以只有揚州最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