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鋒仍舊有些心悸,就在剛才,突兀的感覺到一股被一股危險的氣息鎖定,就像是被一條毒蛇陰森的盯著。
沒有絲毫懷疑,瞬移離開,身體仍舊汗毛炸立。
“是誰?難道是察覺到了太玄經(jīng)?除此之外,自己沒有任何令人注意的地方!”
易鋒凝目,一閃而過,若是太久注目,說不定就會引起強者恐怖的神覺。
“看來,太玄經(jīng)需要進(jìn)一步的隱藏,山、河那一族的密法需要破解!不修習(xí)成功,還是先躲起來,最起碼要等到橫斷落幕?!币卒h喃喃低語,“橫斷之中隱藏了太多恐怖的武者,縱然兩尊最強大的男人出手了,但是陰影之中仍舊有些眾多的武者在默默的等待著。秦皇墓之中的種種機緣更是還沒有被徹底地挖掘?!?p> “走了!”
易鋒沒有絲毫的留戀,在山林之中不斷的穿梭,更是把浩然正氣催動到極致,掩蓋太玄經(jīng)的氣息。
或許年輕一代很少有人知道太玄經(jīng),但是老一輩武者對于太玄經(jīng)卻是有著近乎恐怖的執(zhí)著。
畢竟,傳聞這是秦皇成神之后的得意之作。
越想越可怕,自己如今還沒有橫推天下諸敵手的實力。
易鋒不得不小心翼翼,特別是在危險重重的橫斷,這里儼然成了江湖第二個武林,吸引了整座江湖的目光,甚至一些不出世的老家伙此刻都已經(jīng)來到了這里。
山林在后退,易鋒專門挑一些環(huán)境惡劣,少有人煙的地方向著黑木崖疾馳而去。
至于身后的兩尊“真神”之間的博弈,易鋒不感興趣。
也沒有心思去感知,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趕緊離開這里。
此行,自己已經(jīng)得到了最寶貴的,所以,易鋒沒有絲毫的留戀。
果然,在易鋒的身后有一些渾身仿若是枯木,面白無須的老者,閑庭信步,然而,一步數(shù)丈之外,正順著易鋒的足跡在尋找著。
“好期待,刀落之后,就再也沒有聽聞過太玄經(jīng)了,據(jù)說被粘桿處兒所得,進(jìn)現(xiàn)給了唐老頭,但是唐老頭渾身并沒有那種氣息,倒是在這里聞到了?!崩险哂行╋h忽的看一眼唐貞觀的法相,眼眸之中滿是滄桑。
“倒是有些意思了,太玄經(jīng)究竟去了那里,最終又被誰得到了?”
。
黑木崖在橫斷山脈的外圍,此地已然看不到了深處的種種。
黑木崖入眼之處全是一片黑色,即便是樹木也是漆黑一片。
山石土壤同樣是一片漆黑,有傳聞這是因為前朝有一大能蒙受冤屈再次隕落而導(dǎo)致。
天地示警,降下異象!
也有人說這是秦皇勞民傷財,導(dǎo)致生靈涂炭。
也有人說這是大承王朝不是正統(tǒng)江山,山河印不在的異象……
總之,七嘴八舌,坊間向來不缺乏津津樂道的談資。
但是無論哪一種說法,此地都是不祥之地,一向很少有武者在此出沒。
這也是易鋒來此的理由,一處隱蔽之地。
沒多久,易鋒就登上了黑木崖。
山、河正在焦急的等待,他們出來是有著任務(wù)的,縱然被一些人利用,但是如今任務(wù)沒有完成,特別是這項任務(wù)至關(guān)重要,因此他們沒有多少閑余時間耗著。
“山,我們被騙了吧!”河臉色有些焦慮,還有些懷疑,然而這一些懷疑瞬間就被山的一句話擊的七零八碎。
“我們不能懷揣著惡意揣測別人,最起碼易鋒兄看起來不是這種人!”山義正嚴(yán)辭的說道。
“可是,我們已經(jīng)沒有多少時間了,若是在耽誤下去,恐怕……”
“唉!盡量吧,這本來就是我們這一族的詛咒,有絲毫希望就不要放過,即便是仍舊不行也是我們這一族的命運,小公主不就是因為這個才離開的嗎?”
“你們不會白等的!”
就在這時,易鋒出現(xiàn)了身影,危險的說道。
“易兄!”山、河頓時驚喜的說道。
“開始吧!”易鋒看著兩人眼眸之中的焦急頓時說道。
奇針三九術(shù)即將到了第二層,對于山、河身上的陳年暗傷易鋒還是一目了然。
當(dāng)然,若是他們族中的老一輩,易鋒自問沒有到奇針三九術(shù)第二層還是別想了,目前的自己還沒有那個能力,也只有年輕一代的時間較短還有些辦法。
隨即,易鋒就拿出隨身攜帶的一套銀針,在山的身上就像是擺棋盤一般,一根根刺了下去。
兩人身上的暗傷同出一轍,皆是由于外力所致,縱然后期又被大量高能或者靈藥補充,但是對于身體的壓榨太過頻繁,因此身體之內(nèi)有著一道道的條紋,就像是樹木的年輪,然而對于人體而言卻是身體生機流失的通道,同樣是桎梏他們武道的枷鎖。
武道,其實就是不斷的打開身體的枷鎖,釋放人體的潛能,在不斷的進(jìn)化之中成就武道。
說白了,就是身體地挖掘利用,溝通天地。
人體,就是一切之本!
“剛開始,或許有些疼痛,忍一忍!”易鋒輕言說道。
“嗯!”
“哼!”
山頓時覺得身體一陣痙攣,剎那的劇烈疼痛讓他瞬間覺得就像是一條條充滿了尖刺的鎖鏈緊緊的勒入血肉。
瞬間,河就發(fā)現(xiàn)山滿臉蒼白,渾身冷汗仿若落雨。
河清楚的意識到那劇烈的痛苦究竟到了什么程度,因為他們這一族可謂是從小就與痛苦打交道,更是以戰(zhàn)勝痛苦為驕傲,山更是他們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然而此刻山卻是色變猙獰,可以想像山究竟在承受著什么。
甚至有一瞬間,河覺得易鋒懷揣著惡意,但是想到山之前的話,不能懷揣著惡意揣測別人,不得不再次沉下心來。
“咔~”
山手中握著一塊石頭粉碎,一滴滴的血跡低落,山隨即又抓住一塊黑石,剎那再次粉碎。
頃刻間,在山的四周就出現(xiàn)了一層黑石粉。
河也是一陣緊張,要知道這可是他們一族的桎梏,從來沒有被解決過,縱然是博學(xué)的族老都束手無策!
此時,能夠成功嗎?
還是像以前一樣,最終還是失???
不知不覺間,河緊握著拳頭,同樣緊張的滿身是汗,身體更是微微顫抖!
易鋒神色不動,精神全力集中,一根根銀針落下在山的身體之上形成一條大龍。
最后落針,畫龍點睛!
“啊~”
山終于承受不住,一聲吼叫,渾身痙攣,蒼白的可怕。
“好了!”易鋒看著臉色可怕的山,淡笑道,“圍、堵對你們來講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只有徹底的釋放出來,才能徹底的痊愈。這幾天你可能會有些虛弱,但是好好的補一補就沒事了!”
不說還好,易鋒一說,山的眼頓時綠了,此時雖然渾身虛弱,四肢無力,但是山分明覺得自己能夠吞下一頭大象。
而且,很快山就察覺到自己身體竟然有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放松感。
稍稍運轉(zhuǎn)一下僅存的絲毫內(nèi)力,竟然沒有絲毫的滯瑟!
這時,山才知道剛才已經(jīng)頃刻間就已經(jīng)消耗了渾身的氣力,但是卻是仍舊抵擋不住滿心的喜悅。
山差一點就要給易鋒一個熊抱,興奮的幾乎說不出話來,一直圍繞著自己的桎梏,竟然解決了,期待了十幾年了,如今終得解放!
這是一件大事,足以舉辦宴會慶祝!
山渾身顫抖,然而,這不是痛苦,而是興奮愉悅!
山無法表達(dá)自己內(nèi)心的喜悅,不得不興沖沖的咆哮一聲沖了出去,那里準(zhǔn)備著他們打獵而來的食物,頃刻間狼吞虎咽起來。
“轟!”
然而,就在這時,一層烏云快若閃電聚集,剎那一根水桶粗的雷電直接劈在了易鋒的身上。
“我去,忘了還有這一茬!”
“為了你們,我可是被雷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