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鋒快速的把數(shù)塊從原先大陣中收集的晶石放入凹槽。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縱然有天隱,但是在王者強大的神覺面前,根本隱藏不了多久。
實在是自己的修為對于王者而言太低了。
時間越久,自己暴露的可能就越大。
而且,一旦萬事皆追求萬無一失的黃司座回來,那么,自己面對的就是兩尊強大的王者。
一個極為善戰(zhàn),一個極為善殺!
那就真是上天無路,入地?zé)o門。
易鋒直接瞬移離開,進(jìn)入另一個大陣,再次放入數(shù)塊晶石。
頃刻間,赤焰裂天斬,皓金奪命鎖大陣復(fù)蘇。
易鋒也懶得在隱藏自己的身份。
此刻,無論如何是與王者死磕上了。
與此同時,閉目的華子劍倏然睜開了眼眸,有些驚異的盯著易鋒所在的位置。
長孫宇淡淡的看著兩座大陣,然而,相距自己卻是甚遠(yuǎn)。
赤焰滔天,焚天裂地;庚金彌漫,割裂四方。
然而,皓金奪命鎖顯然弱了一籌,畢竟剛才已經(jīng)消耗過。
兩座大陣就像是橫斷山區(qū)的兩座深淵,在吞吐著寒芒。
赤焰滔天,焚金化石。
庚金彌漫,虛空之中都出現(xiàn)一道道的黑痕。
可以想象,若是武者在內(nèi),恐怕瞬間就會成為漫天粉屑。
就在這時,易鋒伸手在大陣上一拍,頓時,一道一米長的烈焰頓時從漫天的火海之中快若閃電在虛空之中留下一道道的焦灼,竟然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易鋒瞬移,奪命鎖同樣一聲呼嘯驟然消失了蹤影。
“哼!你不過來,我就不會過去?”
易鋒冷哼。
“爾敢!”
長孫宇眼眸一縮,頓時大怒。
在裂天斬消失的瞬間,方天畫戟便掄了一個圓圈向前斬去。
時刻關(guān)注著戰(zhàn)局的易鋒,立即瞬移,在華子劍身旁驟然出現(xiàn),隨即一把抓住,再次瞬移。
“大膽!”
長孫宇怒吼,眼眸噴火。
竟然有人敢謀算自己!
“轟!”
然而,就在這時,方天畫戟與裂天斬碰上,一聲劇烈的轟鳴,火星四濺,虛空都在炸裂。
四周的溫度瞬間飆升千百倍。
虛空之中一道黑黢黢的裂口浮現(xiàn)。
長孫宇臉色慘敗,身體倒飛。
在強撼之下,竟然不敵。
“轟!”
然而,就在這時在長孫宇的四周驟然沉重如山。
剎那,長孫宇就察覺到自己竟然一動不能動。
就好像自己被一個大金屬疙瘩凝結(jié)在一起一般。
長孫宇嗔怒,渾身修為爆發(fā),凝固的四周最終轟然而裂。
長孫宇眼眸之中血色一閃,著眼看向華子劍。
然而,一看不要緊,當(dāng)看到華子劍竟然消失無蹤。
長孫宇頓時大怒,渾身殺氣騰騰,氣的渾身發(fā)抖。
長孫宇一個邁步直接出現(xiàn)在赤焰裂天斬附近。
在他到的瞬間,四方的烈焰竟然開始退避。
沒有裂天斬鎮(zhèn)壓,赤焰裂天斬的氣焰頓時減弱。
然而,出現(xiàn)在大陣之內(nèi)的易鋒目光一閃,隨即一個字吐出。
“爆!”
“轟!”
剎那,整個的大陣就像是吹炸的氣球,轟然而爆。
恐怖的高溫,熾烈的火焰,頃刻間收縮而漲。
能夠威脅到王者的大陣,終于在這一刻顯露出了自己的猙獰。
即便是長孫宇也沒有想到,易鋒居然膽敢直接讓整個大陣自爆。
“他難道不怕死嗎?”
長孫宇吐血,渾身殘破,一道道的熾烈的火焰就像是一柄柄鋼刀四處飆射。
恐怖的高溫更是讓大地融化,虛空炸裂。
轉(zhuǎn)瞬間,原本的“深淵”不見,而是出現(xiàn)了一個真正的深淵。
一個深不可底,只可感受恐怖高溫的深淵。
四周,山石焚化,林木消弭,四周的虛空都在震蕩。
皓金奪命鎖之內(nèi),易鋒臉色凝重,以夜行者恐怖的底蘊布置的大陣,竟然僅僅只是讓一尊王者皮肉傷。
簡直不可想象,王者太強大了。
幽泉無影箭之內(nèi),黃司座和血梅聞聲頓時臉色一寒。
然而,就在這時,整座大陣同樣轟鳴,黑蓮彌漫,無影箭穿梭。
巨大的蘑菇云騰空,即便是四周相鄰的山峰都頃刻間化為烏有。
易鋒不敢有絲毫的停留,就要瞬移離開,在腦海之中映像著最遠(yuǎn)的距離,直接就要消失不見。
然而,就在他即將消失的瞬間,一道紅芒驟然飆射而來,快若閃電,勢若奔雷。
“哼!”
易鋒一聲悶哼,身體直接被洞穿。
恐怖的氣機在其體內(nèi)瘋狂的破壞,摧毀著生機。
與此同時,在易鋒的身后就傳來一聲聲的怒吼,長孫宇壓抑著滔天的怒火,凌空踏步而來,眼眸之中殺機無限。
一桿方天畫戟,就像是在滴血一般,其上閃爍著九道金紋,恐怖可怕。
只有鍛造師才知道,那是方天畫戟被鍛造了九次才形成的烙印。
全力釋放,即便是低階的圣兵都能抗衡。
“小賊,受死!”長孫宇大喝,手中的方天畫戟一個殘影,攜帶著風(fēng)雷橫殺而來。
壓炸虛空,空氣炸裂,出現(xiàn)一個明顯的凹槽。
“轟!”
山崩地裂,天地失色。
然而,易鋒同樣消失無蹤。
三大高手憤怒,特別是血梅,簡直恨的壓根直癢癢,這可是自己準(zhǔn)備的。
準(zhǔn)備一舉登頂?shù)拇箨?,然而,沒有刺殺成功華子劍,反而把自己搭進(jìn)去了。
怪不得剛才手下去收取陣基,卻是一無所獲。
“是誰?”
黃司座臉色陰沉,眼眸之中滿是殺機。
血梅同樣是滿腔的怒火,森冷的目光四處掃視。
長孫宇滿身污穢,神色陰沉的可怕。
王者不可辱!
然而,此刻竟然兩尊王者被戲耍。
頃刻間,兩尊王者強大的神覺,直接鋪展開來。
在他們看來,一個弱小的螻蟻能夠跑到哪里去?
縱然有什么隱術(shù),即便是大海路的遁術(shù),在王者強大的神覺之下也無可遁形。
既然有人找死,敢出動王者的龍須,那就讓他生不如死。
然而,當(dāng)黃司座與長孫宇恐怖的神覺交叉,就像是篩子一般把整個橫斷山區(qū)掃了一遍之后。
兩尊王者臉色有些發(fā)黑,因為他們赫然沒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
這不符合常理。
“怎么可能?”
黃司座臉色發(fā)黑,陰沉的就像是厲鬼。
長孫宇同樣是好不到那里,大紅袍古蕩,獵獵作響,滿腔的怒火居然無處發(fā)泄。
“轟!”
一拳落下,整座山峰崩碎,長孫宇仍舊不解恨。
恐怖的神覺再次彌漫,一寸寸掃過大地,并且在向外蔓延。
縱然他不相信有人能夠輕易的就離開橫斷山區(qū),但是仍舊在以最大的程度的外延。
黃司座同樣在嘗試。
然而,仍舊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兩個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人間蒸發(fā)了一般。
竟然沒有留下任何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