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空寺!
屹立在西方?jīng)鲋葜?,漫天的黃沙之中,一望無際。
然而,就在這寸草不生的荒漠之中,卻是聳立著一面赤壁,高千丈。
而大空寺就建在這赤壁之上,無數(shù)個洞窟之內(nèi)雕塑著一尊尊佛像。
無疑這是一樁浩瀚的工程。
在赤壁的背面被稱之為雷音門,傳聞若是有石塊從上滾下,便會聽到隆隆雷音轟響。
即便是大風(fēng)吹過,黃沙流動,也是雷音不絕,甚是奇妙。
在諸多信徒之中,這簡直就是神跡。
也因此,大空寺被稱之為神賜之地。
向來極為寧靜的大空寺,這一天卻是鐘聲大作。
華子劍與江柯嘴片干裂,滿是狼狽的終于找到了大空寺。
然而,他們還沒有停下討債,從大空寺的赤壁之上,一個佛窟之內(nèi)驟然出現(xiàn)了一尊金色的佛陀。
大踏步,一躍而下,濺起一層沙浪奔跑著,向華子劍與江柯沖擊而來。
華子劍臉色陰沉,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這一尊金色的佛陀身上帶著的恐怖氣息。
自己本就是來討個說法的,然而,大空寺的主事和尚沒見一個,居然就已經(jīng)開始驅(qū)趕了。
江柯火爆性子,登時大怒,持劍上前。
然而,沒多久江柯就敗下陣來。
那一尊金色佛陀似乎無形無質(zhì),然而,轟殺起來卻是招招狠辣。
江柯嘴角掛血,對華子劍說道:“師兄,要你上了!”
“嗯!”華子劍冷冷的應(yīng)聲。
華子劍持劍上場,作為一尊王者,天下還真的少有入眼的,縱然大空寺有一尊佛,但是若是不見到其本尊,就僅僅一團(tuán)能量,就想打發(fā)自己,還真說不過去。
“今天非攪個天翻地覆不可,好你一個大空寺!”
華子劍上前,王者的恐怖修為爆發(fā),瞬間天翻地覆,黃沙滾滾。
然而,那一尊金色佛陀卻是無懼,沖破層層黃沙,一個箭步驟然出現(xiàn)在華子劍的身前。
碩大的金色拳頭一拳砸下。
“哼!”
華子劍冷哼,長劍抖動間漫天的劍花落下。
直接刺入了金色佛陀體內(nèi)。
然而,隨即卻是讓華子劍驚悚的則是這些劍光居然穿透了金色佛陀的軀體,金色佛陀卻是沒有絲毫阻礙一拳轟來。
華子劍不得不后退,碩大的拳印宛如實質(zhì),當(dāng)頭轟下。
然而,就在這時,在華子劍的心頭驟然一聲冷哼就像是雷音炸響。
震得華子劍渾身氣血輕浮,修為紊亂,來的太過突然太過霸道直接讓華子劍一個踉蹌險些栽倒。
華子劍嘴角溢血,雙目如電,冰寒的盯著大空寺無數(shù)的佛窟。
此刻,他那里不知道這是那一尊佛出手了!
然而,華子劍卻是沒有想到竟然就這么輕而易舉的擊敗了自己!
“走!”
華子劍咬牙切齒,扭頭就走。
江柯緊隨其后。
然而,在他們的身后那一尊金色佛陀卻是如影隨形,緊緊跟隨。
“屈辱啊!”
江柯大吼,臉色漲紅,居然就這么被驅(qū)趕走了!
然而,心底卻是無可奈何。
華子劍同樣陰沉著臉,作為江湖之中最年輕的王者,天下除了那兩個人從來只有他囂張的份。
然而,這一天卻是倍受打擊!
居然被一聲冷哼就打發(fā)了!
身后更是有著一個嘍啰,在無聲的打臉。
然而,華子劍也知道那是一次警告,若是再敢放肆,以大空寺一貫的作風(fēng),說不定就要下殺手了。
“哼!青山不在綠水長流,咱們后會有期!”華子劍惡狠狠的說道。
就這樣,華子劍與江柯竟然被身后的一尊金色佛陀,足足驅(qū)趕了數(shù)百里,到了涼州邊界才砰的一聲化成漫天的金色光點。
華子劍與江柯心頭那個憋屈??!
氣勢洶洶而去,垂頭喪氣而歸!
江柯恨恨的吞了兩口酒!
“給我也來一口!”華子劍惡狠狠的說道。
“師兄,你不是從來不喝酒?”
“廢什么話,師兄我從今天開始喝酒了!”華子劍臉色不善的說道,“你有什么話說!”
江柯頓時一縮脖子,不敢在說話。
他最佩服的就是華子劍,當(dāng)然最怕的也是華子劍。
“哼!這個場子,本尊一定會找回來!”
。
帝都長洛!
連續(xù)幾日,長洛的氣氛就有些壓抑。
街頭之上,即便是常日里有些陰暗的角落里,也干凈了許多。
連續(xù)的詭異氣氛,讓整個帝都都是滿是驚慌。
他們不知道要發(fā)生什么事,但是卻是聽說王朝第一富豪江家,還有另外的三大惡少的家族似乎被粘桿處兒盯上了。
每日里,粘桿處兒進(jìn)進(jìn)出出,滿是森然。
也有人說,江然這個第一富豪觸動了王朝的逆鱗,肆意擾亂整個市場,甚至有些地方此刻即便是一斛糧食都買不到。
連續(xù)幾日,即便是帝都長洛許多生活必需品居然也出現(xiàn)了短缺。
而且物價飛漲,但是即便是這樣也有許多平常隨處可見的東西,竟然再也買不到了。
就比如不可缺少的食鹽,常日里街頭巷尾都能買得到。
然而,這幾天,即便是跑幾條大街也找不到絲毫的蹤影。
除此之外,許許多多的東西都在緊缺,都在漲價。
就是這一方面,就讓整個帝都怨聲載道。
更何況帝都的奢華,往往追求的享受。
如今,卻是食之無味,餐桌之上都是愁眉苦臉,唉聲嘆氣。
為此,帝都的丞相不止一次召見王朝的各大商人,甚至開始從全國各地征調(diào)分配,卻是仍舊無法解決。
甚至,各地的匪盜都開始猖獗起來。
一時間,整個王朝竟然亂象頻生。
粘桿處兒更是在徹查,在查到底是誰暗中操縱著這一切。
然而,在明顯不過,這一切都是出自于江家。
這個王朝的第一富豪,突然不做生意了。
整個王朝的商業(yè),為此竟然大部分都癱瘓了!
即便是王朝的丞相連續(xù)幾次找江然談話,卻是沒有任何實際性進(jìn)展,江然不是生病就是出去游玩了。
數(shù)次,竟然一次都沒有見到。
這一日,黃司座登門,因為擁有著好興致游玩的江然回來了。
然而,江然卻是仍舊那么大刺刺的端坐在主位之上,一動不動,似乎來的不是王者,而是一個在平常不過的一個客人。
“你倒是敢回來!”黃司座隨意的坐下,陰惻惻的說道。
“呵!這是我家,我有什么不敢回來的!”江然淡然一笑,不以為意!
“恢復(fù)商道,或者被抄家,兩選其一!”黃許直接開口陰森的說道,黑袍之下更是射出兩道森冷的目光。
“我若說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