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然理都懶得理會,這種手槍她閉著眼都能拆,任由這兩個蝦兵蟹將折騰,閉著眼,愜意的往皮椅上一靠,神色淡涼的又開始尋思著.....
他當初不也強吻了她嗎?不也惡心吧唧的調戲了她嗎?怎么輪到她來做這些舉動,陸年華對她就成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境地了呢....
如果她跑去向陸年華解釋清除...她其實不是變態(tài)SM,他們之間的關系會不會有所緩和?
可是,她接二連三的奇怪舉動該如何解釋呢......陸年華那廝可不好忽悠啊.....
比如,接吻的時候,她舌頭明明被咬得痛不欲生,偏偏不肯松口,目光還夾雜著愉悅的爽快?。?!
這樣一想,白安然自己都覺得背脊莫名寒涼了一下......心底趕緊安慰洗腦自己....
人和人之間是平等的,歧視S-M,是不道德的!
白安然正想得有些頭疼,耳旁傳來了一道陌生的質問聲。
-“你不怕?”
白安然右手邊的黑衣人實在看不下去了,讓這女人老實點兒,可人家打從上車起,往那皮椅后愜意一靠,正眼兒都沒瞧過他們,坦然得像是跟他們去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似的。
聽見聲音,白安然平靜的睜開了眼,看著前方的路線,這些黑衣人正將她光明正大的帶向自己的產業(yè)之一,帝宮。
當初,帝宮在建造的時候,白安然雖沒有踏入江山市,卻也暗地花了不少心血....
那個時候的白安然,就已經開始在為復仇在布局了。
當影堂的勢力正式擴張打入江山市時,白安然便將‘帝宮’一切,全權交給了影堂大當家-季如風打理。
所以至今為止,除了季如風和從影堂調來的人員以外,整個帝宮里面的工作者,還真沒誰認識白安然。
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帝宮,白安然心知肚明陸渣渣一定是對自己動了殺機,可是在這一瞬,她還是忍俊不禁的笑出了聲。
這個陸年華....敢情是想讓她自己收拾自己呢!
白安然這幾乎可聞的淺笑聲,讓一左一右的黑衣人,相互交替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這妞,不是不怕,而是嚇傻了.....
哪知道,下一秒,白安然輕笑之后,淡漠的視線落于自己手腕的銀色鐐銬上,看似漫不經心的語調,隱隱約約還殘留著一絲莫名的笑意:“你猜呢?”
她怕嗎?
白安然想著自己的手段,倘若真要她自己收拾起自己來,別說,還真有點兒怕!
簡單的三個字,帶足了不可一世的狂妄!無論從哪個角度聽,哪里像是被綁了的人票?
隨著白安然話音一落,其中一個提槍的黑衣人,怒了。
將黑色的槍孔瞬移向白安然的太陽穴,就是狠狠一壓。
狹小的空間內,頓時殺氣四溢,他一字一頓冷冷道:“我猜,只有死人不會怕。”
另一黑衣人見狀,冷冷道:“朱野,別沖動,這是上面親自要提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