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朗四人拿著一袋沉甸甸的金幣在街道上逛著,準備找一家金店將手里的金幣出手。
不知道為什么,今天街道上的行人很少,偶爾有零星的幾個,看見了林朗四人后都躲得遠遠的,一臉驚慌。
虛偽甩了甩頭發(fā)無恥的說,“這是怎么了?這年頭帥哥就這么不招人待見嗎?”
不等林朗出言諷刺,圓滑已張口:“就你這熊樣,下下輩子都和帥哥兩個字無緣了。”
“臥槽!你找揍!”
“來啊!來啊!”
澈單趕快擋在兩人中間:“你們兩個大哥能不能消停一會兒?我估計路人看到你們以為是神經(jīng)病來了才躲得遠遠的!”
“別吵了!你們看!那里有一家金店。”
在虛偽三人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林朗突然發(fā)現(xiàn)了街角處的一家金店。
這金店的門臉很小,店主正閑的五脊六獸在店門前抽煙閑逛,見林朗指著自己的金店一臉喜悅的樣子,嚇得將手里剩下的半支黃鶴樓扔在地上,轉(zhuǎn)身就去拽卷簾門。
“哎哎哎?!你成心的是不?”林朗快步上前阻攔老板,不快的說道:“見我們幾個來了你就關門,怎么的?瞧不起我們?”
見林朗攔著自己,店老板哭喪著臉說道:“大爺!小店利薄,貨物抽條,不!不是!我這小點沒有什么值得您搶的,您就高抬貴手放我一條活路吧!”
“你說的什么亂七八糟的?我們是上你這兒用金子換錢的,什么放你們一條活路?”林朗將手中的袋子打開,露出里面的金幣。
“呦!這么多金子?您幾位快請進!”老板看著林朗手中黃澄澄的金幣,眼睛瞪了個溜圓,顯然不像什么良善之輩。
進得金店,幾人隨意的打量了兩眼,店內(nèi)兩邊是兩趟玻璃柜,里面放著一件件金鐲,金項鏈之類的首飾。林朗不懂這些,看不出什么成色也就沒有多看。
“喏,你給我估一下,這些金幣大概能值多少錢?”林朗將金幣放在玻璃柜上,對店老板問道。
店老板拿出電子秤,將金幣稱了一稱。
“嘖嘖...大爺,您這些一共是五百一十三克,按照現(xiàn)在金價每克233元算的話,我應該給您十一萬九千五百二十九。但看您一次出手這么多,給您多算點,十二萬怎么樣?以后有了貨您再拿我這兒來出手?!?p> 林朗幾人還在掰著手指頭算的時候,店老板已經(jīng)將價錢算了出來。
“呃...這,十二萬怎么樣?”林朗不知道這個價格怎么樣?轉(zhuǎn)頭對虛偽三人問道。
圓滑聽一人能分到三萬,立刻點頭:“行行!一人三萬不少了,夠咱們花幾天的了!”
虛偽和澈單也點頭。
“好!”林朗見幾人都同意,便回頭對店老板說道:“那就十二萬,你能給我們結(jié)現(xiàn)金不?”
店老板點頭:“能,您幾位就先在這兒等著,我去給您幾位去取現(xiàn)金!”
說著,店老板便拿起金幣屁顛屁顛的到后屋去取了一個裝著十二萬的大皮包放到林朗幾人面前。
虛偽仔細的點了點,對林朗點了點頭:“真錢!”
“放心,我這兒絕對不能拿假錢忽悠您幾位,以后咱還得合作呢,不是嗎?”金店老板搓著手滿臉堆著笑。
“嗯。”林朗點頭,將這十二萬分成四份,自己拿著一份趁著店老板不注意收進了儲物魔戒之中。
滴嗚~滴嗚~滴嗚~!
不等林朗四人離開金店,一陣警笛響起,五六輛警車迅速將金店前后門堵住。
“不許動?。 睅酌煊脴屩钢掷仕娜?。
“救命啊!警察叔叔!他們搶劫啊!”店老板見狀頓時跪倒在地,哭號起來。
林朗皺了皺眉,明白自己這是被陰了,舉拳便要打向店老板。
“別沖動!”虛偽一把拉住了林朗的手,小聲在林朗耳邊說道:“現(xiàn)在我們應該還能解釋清楚,如果你沖動的話就什么都說不清了。手里這點錢被沒收是小事,我那工廠如果被吊銷執(zhí)照,一年就少賺小二十萬。”
林朗惡狠狠的看了看店老板,這一拳還是沒有打下來。
“老實點!”警察們見林朗幾人情緒穩(wěn)定下來,便走上前將幾人的雙手都別到身后,銬上手銬,推到金店外的警車中。
林朗心中郁悶,自己堂堂一修士,居然會被金店老板陰了。他暗自慶幸自己將黑色寶劍提前收到了儲物魔戒里,否則現(xiàn)在就更說不清了。
‘這筆賬我早晚和你算一算!’看著另一輛警車中坐著的金店老板,林朗惡狠狠的想道。
一到警局,林朗四人便被分別推到不同的審訊室中。
審訊室有點類似港劇中那樣,一個方桌后面坐著兩名警察,方桌的另一邊擺放著一把有些破的折疊椅。
林朗自覺地坐在折疊椅上,看著坐在方桌后準備審訊自己的一男一女兩名警察。
女警察看了看林朗,溫和的說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呃...”女警的問題讓林朗有些難以回答,他怎么說?我是八年后的我,現(xiàn)在的我可能還在小學一二年紀蹦跶呢?
男警察見林朗吞吞吐吐的,大聲喝道:“快說!”
林朗瞥了他一眼,只好臨時編瞎話:“我是個孤兒,從小無父無母孤苦伶仃,他們都叫我虛虛?!?p> “說!你們一共搶了多少錢?!第幾次作案?!”男警察狠狠的拍了拍桌子對林朗喝問道。
“我們沒搶錢,就是沒錢了將虛偽家傳的一堆金幣那到金店去賣。沒想到那個店主陰我們?!痹缭诰嚿狭掷示陀渺`魂傳音與虛偽三人串通好了口供。此時警察問起,他便面無表情的回答著。
“撒謊!”男警察站了起來指著林朗大聲說道:“你不用在這里跟我們遍瞎話!你的同伙剛才已經(jīng)都交代了!就算你不認,我們也可以以他們的口供當證據(jù),控告你強搶!”
林朗搖了搖頭,撇嘴笑了笑:“原來電視劇里演的是真的,感情你們還真會這么忽悠人啊?”
“你說什么?!真當我們在這兒和你開玩笑么?!!”男人站了起來,對林朗吼道。
他身邊的女警察趕快站起來拽住他對林朗說道:“你仔細想一想,我們也是為了你好,你要是先交代出來,我們也好給你量刑不是?”
林朗無奈的對女警察說道:“大姐,現(xiàn)在不是我不想說,關鍵我說的已經(jīng)是事實了。擺明了那金店老板向把我的金幣黑掉,陷害我們啊。”
女警察看林朗的表情不似作假,思考著對林朗問道:“既然你這么說,你手里有沒有可以證明你話的證據(jù)?”
“金店里有監(jiān)控,應該將我們進入金店之后的一切都錄了下來,但他既然敢陰我們,說明他把監(jiān)控關掉了。弄不好還會和你們說是我們逼他關掉監(jiān)控的吧?”
林朗苦笑著搖了搖頭,他現(xiàn)在如果想離開警局的話沒有人能攔得住他。但那樣的話難免會傷了幾個好人,不到萬不得已林朗并不想這么做,所以決定先看看情況再說。
聽林朗如此說,女警察的表情變得有些凝重。的確,如同林朗所說,金店中的監(jiān)控是關著的,在他們審問店主的時候,他給出的答案也的確是林朗幾人逼著他將監(jiān)控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