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贈送項鏈
沒有在繼續(xù)這個話題,原梓寒從口袋里掏出了裝著天鵝戀的小盒子,打開來伸到了莫卿然的面前。
精致的項鏈近距離的呈現(xiàn)在眼前,莫卿然神色一動:“什么意思?”
“送你?!痹骱雌鹆舜浇?,輕聲道。
莫卿然垂下眼簾,淡淡道:“這么貴重的東西我不能收,你送給別人吧。”
如今他們什么關(guān)系也沒有,她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收下那條項鏈,何況他花三千萬拍下這條項鏈,是今晚拍賣會上最高的拍賣成交價格,明天這條消息就會傳的到處都是,若是被人知道他把這條價值千萬的天鵝戀送給了她,她的日子可就不會平靜了,那些個女人估計都要撲上來咬她了。
她才不愿意成為原梓寒緋聞女友之間的犧牲品。
原梓寒眉宇輕蹙了一下又舒展開來,道:“之前同莫總商談的那塊地,最近正在開發(fā),它的價值遠遠超過莫總定下的價格,這條項鏈就算是我給莫總的謝禮,只是一個禮物,不用擔心太多?!?p> 看來他心里也明白莫卿然在想些什么。
說罷,原梓寒執(zhí)起項鏈,不由分說的就要給莫卿然戴上。
他把莫卿然背后的頭發(fā)撩到前面,手拿著鏈子的兩端,伸手繞過她纖長的脖頸,見莫卿然想要掙扎,便輕喝了一句:“別動!”
莫卿然緊抿著唇,不動了。
原梓寒扣好項鏈后并沒有松開手,他低垂著眼眸,正好能看見莫卿然不斷撲朔的睫毛。
天鵝冰涼的觸感落在了她的胸前,莫卿然低下頭,看著天鵝墜子在月光下泛著淺淺的光澤,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過了一會兒,原梓寒的手機鈴聲響起,他收回手,從褲袋里掏出手機。
莫卿然順勢后退了兩步,與原梓寒拉開了一點距離,然后站在原地。
原梓寒說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看著莫卿然道:“祁羽到門口了?!?p> 祁羽到了,就可以離開了。
莫卿然眸光一閃,點了點頭。
又想了想,從原梓寒手中拿過包裝天鵝戀的小盒子,把剛戴上的天鵝戀解了下來,小心地放進盒子。
抬頭就見原梓寒皺著眉的模樣,眸子里是一片暗沉,只好解釋了一句:“現(xiàn)在戴不方便?!?p> 為什么不方便一清二楚,原梓寒薄唇一勾,單手抄進口袋,挺拔的身影率先走進大廳,擦身經(jīng)過莫卿然時在她耳邊丟下兩字:“走吧。”
莫卿然身形一頓,隨即若無其事地把盒子收好,跟在原梓寒身后走了進去。
一樓大廳里的舞會早已開始,華爾茲的旋律回響在整個廳中。
原梓寒剛一出現(xiàn),立馬就有幾人像是嗅到腥味的狼一般,端著酒杯圍了上來。
他漫不經(jīng)心地同那些人客套了幾句,又含笑拒絕了幾個過來邀他跳舞的女人,徑直找到了楊老告辭。
此時楊老正跟別人說著話,見到原梓寒和莫卿然也只點了點頭,便不再搭理他,繼續(xù)同身旁的人說話。
出了別墅的門,就見原梓寒的那輛保時捷停在門口,銀白的車身在夜幕下十分顯眼。
祁羽正倚靠著車門抽著煙,看見二人,便直起身,把煙熄滅了丟進一邊的垃圾桶內(nèi)。
上了車,一路無話。
車子先開到了韓琳語所在的小區(qū)內(nèi)接了莫小寶,然后才回了星悅灣。
看著莫卿然抱著昏昏欲睡的莫小寶下了車,原梓寒突然開口說了一句,語氣中帶著顯而易見的關(guān)懷和囑咐:“一會兒到家再敷下腳,這幾天就不要穿高跟鞋了?!?p> 莫卿然正準備關(guān)車門的手微微一頓,低低地應(yīng)了聲。
祁羽單手搭在方向盤上,歪著身子看著原梓寒望著窗外的側(cè)臉,調(diào)笑了句:“別看了,人都沒影了?!?p> 原梓寒沒有理會祁羽的調(diào)侃,依舊目不轉(zhuǎn)睛盯著某一處。
等了片刻,莫卿然家里的燈光終于亮了起來,他才收回了一直注視的目光,唇角漸漸壓下,俊美的臉上變得毫無表情,眸色深深,在昏暗的車內(nèi)透著凌厲和冷凝。
“開車,去寒潮?!痹骱懊娴钠钣鸬孛畹?。
聽見這個地名,祁羽臉色一肅,收了玩笑的心思,沉默不言地踩下了油門。
S市最為出名的酒吧一條街位于南港街道,里頭大大小小的酒吧舞廳不計其數(shù),而寒潮是其中最大,位置卻是最偏的一家酒吧。
它在酒吧一條街的最里面,門前對著一條偏僻狹小的巷子,白日里都鮮少有人經(jīng)過。
寒潮的背景也是所有酒吧中最為神秘的,因為至今沒有人知道寒潮背后的老板到底是誰,可每回有警察突擊檢查,寒潮總是安然無恙,對比其他家酒吧,寒潮從沒出過事,但寒潮作為最大的一家酒吧,魚龍混雜,三教九流都喜歡到寒潮來,私底下不可能干干凈凈,光憑這點,卻沒有警察來找寒潮的麻煩,足以證明寒潮后臺勢力的神秘和強大。
因此,也沒有別的人來寒潮無事生非,沒事找事,倒讓寒潮相安無事地成為酒吧一條街上開的最久的一家酒吧。
而此時,在寒潮的一間豪華包內(nèi),燈光昏暗,墻上正中間掛著的顯示屏在昏暗的包間內(nèi)忽明忽暗,聲音開得極大。
包間內(nèi)擺放著一條長型的真皮沙發(fā),原梓寒慵懶地坐在沙發(fā)上,雙腳搭在面前的黑色實木桌上,頭微微揚起,下巴的線條在燈光下透著冷硬,眼睛半瞇著,手上夾著一根點燃的香煙。
臉上的神情在繚繚升起的煙霧中模糊看不清晰。
桌前正跪趴著一個瑟瑟發(fā)抖的男人,低著頭,時不時地偷偷抬眼看著面前的原梓寒,再次低下頭時,渾身抖得更加厲害,大顆的冷汗從額上滴落,砸在地板上,臉上充滿了恐懼和慌張。
男人身后并排站著三個面無表情的大漢,長相兇狠,皆是穿著一身黑色,雙手都背在身后。
祁羽則是雙手抱胸地站在男人的身旁,面對著他,臉上不帶一絲笑容,滿眼冷漠。
幾人都沒說話,在音響吵雜的包間里卻令人感到萬分壓抑,特別是中間跪著的那個男人,壓抑的快要喘不過氣來。
就在男人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原梓寒緩緩?fù)鲁鲆粋€煙圈,終于懶懶地開口了:“怎么樣,想好要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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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北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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