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華與逍遙子亦師亦友,在無量山上一呆,轉(zhuǎn)眼便過去半月。
這段時間逍遙子親自傳授王華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以逍遙子對這兩門武學(xué)的理解,教授王華自然不在話下,這就跟大學(xué)的博士生導(dǎo)師教授高中生文理科一樣,王華的武學(xué)自然一日千里。
僅僅數(shù)日便凝練出一絲北冥真氣,凌波微步也小有所成。
“王居士,本門武學(xué)先易后難,你天資雖然一般,但對道家武學(xué)真諦了解透徹,暗合了北冥神功與凌波微步的武學(xué)要義,僅僅半月便能將這兩門神功練成,已經(jīng)非常不錯了?!?p> “前輩,謬贊。在下能在這么短的時間練成這兩門武功,多靠前輩悉心教導(dǎo)?!蓖跞A弓身謝過逍遙子,他神功已成,在此也呆了半月之久,還剩半月便要被置換回去,便生了離別之意。
“前輩,此次相遇,幸得神功相受,讓在下游歷萬千世界時,有自保之力,王華在此叩謝前輩?!蓖跞A單膝跪地,欲要行師恩大禮,卻感膝下一輕,便跪不下去。
“王居士,這是作何。”
“前輩,此次一別,恐怕是終生難的一見,姑且任在下一次,受此一拜。”王華半月之后便會離開這個世界,今后恐怕再也見不到逍遙子,念及此處,傷感倍出。
逍遙子見擰不過王華,不再阻攔,受了王華一拜,便知兩人離別之日已到。
“前輩,再見?!蓖跞A腳下踩出一套玄妙的步伐,身形飄渺若仙,向著無量山下而去。
“去吧!”逍遙子目送著王華,眼角閃爍著晶瑩的淚痕。
“師傅,你哭了?!睙o崖子在一旁開口道。
“只是風(fēng)瞇了眼睛。無涯,陪為師進(jìn)去吧?!?p> ·······
王華用出凌波微步趕路,疾行數(shù)十里,非但不感覺疲憊,體內(nèi)還生出一絲北冥真氣。
“這凌波微步果真神奇,每踏一步都與內(nèi)力息息相關(guān),運行之間,還壯了我的北冥內(nèi)力?!?p> 王華很快來到一城鎮(zhèn),便放慢速度走了進(jìn)去,街道上繁華喧鬧,很快看到一個酒樓,只是摸了摸口袋,身上身無分文,雖在逍遙子那換了身白衣書生服,卻是忘記向逍遙子討些盤纏了。
“難道?剛下山就要來個劫富濟(jì)貧?”神功初成,還未與人交過手,剛下山便要與人爭執(zhí),王華遲疑著。
“這位兄臺,看你器宇不凡,可否上來陪我喝上幾杯?”,就在王華想著是不是要出手的時候,突然頭頂一道爽朗的聲音響起。
抬頭望去,一個約莫三旬左右的漢子,正坐在酒樓二樓的窗戶口,對自己說話。
“多謝兄臺”,王華不管如何,先上去吃上一口好酒再說,剛下山接觸這個位面的江湖人士,不要太過拘謹(jǐn),落了下乘。
上的酒樓,只見漢子面前擺著幾碟小菜,還有一壺?zé)?,酒桌上,放著一根墨綠色的玉棍。
“小二,再上兩斤熟牛肉,打一壺?zé)粕蟻怼?,示意著王華坐下,漢子開口呼道,很快,店小二麻利的擺上一副酒盞碗筷,端上酒肉。
“不知道兄臺如何稱呼?說實話,今天我下山匆忙,忘帶盤纏銀兩,多謝兄臺請吃一份燒酒?!币膊豢蜌獾淖?,王華從酒桌上的武器已經(jīng)猜出此人身份,必然與丐幫有關(guān)。
“哈哈哈,在下姓汪,至于名號只是個稱呼罷了,不提也罷。我看兄弟在酒樓前徘徊,想來是囊中羞澀,誰沒個困難的時候,正好我也一個人獨飲獨酌沒意思,就叫兄弟上來陪我,來,先干一杯”,漢子性格非常豪爽,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姓汪?還帶著丐幫的打狗棒?你是丐幫幫主汪劍通?”王華與其對飲一杯,微微一愣,又碰見一名原版未出面的人物。
“噢?兄弟一生書生打扮,也是江湖人士?我看兄弟不像有武功在身的樣子,恕我眼拙,不知道兄弟哪里人?”,聽王華一口就能認(rèn)出他,汪劍通倒是好奇的看著王華。
“我是從無量上而來,無門無派,從一位前輩那學(xué)了幾手粗淺地武功。不怕汪兄笑話,在下學(xué)武至今,正好半月有余,至于如何知道汪兄的名頭,卻是從酒桌上的打狗棒猜測出來的。”王華可不能說自己是其他世界的人,在古代,這么說的人,多半會被認(rèn)為是瘋子,只能將問題歸納為自己的猜測。
“學(xué)武半個月?猜測?”,汪劍通愣了愣,旋即很有興趣的模樣,道,“兄弟倒是坦誠,我這打狗棒確實是個顯眼的武器啊。認(rèn)出我的身份也罷,今日你我只吃酒,不談江湖事。”
“既然汪兄如此豪爽,在下奉陪到底?!蓖魟νê罋飧稍疲跞A也不故作姿態(tài),舉杯與其暢飲。
酒過三巡,二人嫌棄酒家的酒盞太小,便棄了酒盞,抱壇狂飲。
“王兄弟,真是好酒量,那今日你我便喝個痛快?!蓖魟νㄉ頌樨蛶椭?,酒量自然不弱,卻不想王華一身書生打扮,酒量與自己難分伯仲,更是激起與其斗酒之意。
數(shù)罐酒下肚,王華無半點醉意,心下疑惑,轉(zhuǎn)念一想又恍然大悟,心道,“這北宋雖然釀酒,但限于釀酒工藝,所釀梁酒度數(shù)都不高,喝慣高度酒后,再喝這北宋的酒,一點醉意都沒有。”
王華眼見自己又喝不醉,索性便陪汪劍通暢飲到底,一罐解決,又呼道,“小二,再上酒來?!?p> “哈哈,王兄弟好霸氣,來!再喝一罐?!?p> 汪劍通與王華你來我往,從午時喝到酉時,整整喝了五個小時,斗酒斗到一半之時,二人已經(jīng)不是比拼酒量,較地成了內(nèi)力。
酒樓食客們也停了餐食,都圍著王華與汪劍通二人,驚嘆不已。
“這二位少俠,真是好酒量啊”一山野樵夫路過酒樓,贊嘆道。
“可不是,從午時喝到酉時,一點醉意都沒有,真乃神人也?!钡晷《?yīng)道。
“你們覺的誰最后會贏。”人群中有人問道。
“我道是那名漢子,看他模樣,絕對有千杯不醉之能。”一名與汪劍通樣貌有一分相似的壯漢道。
“我也如此認(rèn)為,那名書生必定不如那名漢子。”有人附和道。
“膚淺,你們所言都錯了,二人現(xiàn)如今哪是拼酒量,二人都是內(nèi)力雄厚的內(nèi)家高手,此刻拼的是誰的內(nèi)力強(qiáng)。”人群之中不乏武林人士,道出二人此刻實情。
汪劍通見因為自己二人斗酒,引來眾多看客,觀王華內(nèi)力深厚,哪像修煉半年內(nèi)力之人,開口道,“哈哈,王兄弟,你我比酒,難分勝負(fù),那便比比腳下功夫如何。”
王華此刻也是來了興致,身懷凌波微步也是不懼,道“也好,那就由汪兄定個規(guī)矩,在下奉陪便是?!?p> “好!好!好!十里之外有一長亭,你我誰先到誰便勝,你看如何?!蓖魟νū愣艘?guī)矩,心下也想謀個彩頭,“我定了規(guī)矩,王兄弟便定這彩頭如何?!?p> “即是比斗,自然填個彩頭更好,但在下身無長物,空有一門絕世內(nèi)功,名為北冥神功。愿做為彩頭?!蓖跞A拿出北冥神功的原因不言而喻,自然是想要汪劍通手中的降龍十八掌,“北冥神功,以積蓄內(nèi)力為第一要義。內(nèi)力既厚,天下武功無不為我所用,猶之北冥,大舟小舟無不載,大魚小魚無不容?!?p> 汪劍通聽的北冥神功武學(xué)要義,汗顏道,“世間竟有如此的奇功。能創(chuàng)出此等奇功之人,真是大材。那汪某,便以降龍廿八掌做為彩頭,王兄弟,你看如何?!?p> “如此,甚好。”王華所求的降龍十八掌是蕭峰將降龍廿八掌刪減精煉,去了十掌,余下的十八掌,從汪劍通這只能學(xué)到完整掌法,心下也不糾結(jié),應(yīng)了下來。
彩頭已定,比斗開始,二人縱身一躍,從酒樓二樓直接飛出,只見汪劍通臨空踩踏,施展一門高深輕功,疾奔十里長亭而去。
王華腳下玄妙莫測,施展出凌波微步,追了上去。
二人你追我趕,速度伯仲之間,疾行七八里地之后,汪劍通內(nèi)力已經(jīng)不濟(jì),身形慢了下來,反觀王華施展凌波微步,體內(nèi)北冥內(nèi)力不減反增,速度較之更快了一分。
“此人內(nèi)力居然如此深厚,絕不是籍籍無名之輩,為何江湖上從未聽過其名號,其腳下的輕功也高深莫測,想必也絕非凡品??磥斫窈蟮奈淞直囟喑鲆晃簧倌暧⑿邸!蓖魟νㄒ娨呀?jīng)追不上王華,勝負(fù)已定,便也不悔,倒是生了結(jié)交之意。
十里長亭,片刻即至,到的亭前,二人落定,汪劍通便直言道,“王兄弟好內(nèi)力,好輕功,是汪某輸了,汪某佩服佩服。”
“汪兄,承讓!在下也是取巧,憑著一套凌波微步,勝了汪兄一籌,實屬僥幸。”王華知自己根腳,要不是凌波微步的精妙,想憑內(nèi)力贏了汪劍通,簡直沒有希望。
“汪某愿賭服輸,愿將這降龍廿八掌傳給王兄,但此掌法是丐幫不傳武學(xué),我身為幫主,也不能壞了規(guī)矩?!蓖魟νǖ共皇欠椿?,繼續(xù)開口道,“降龍廿八掌皆由歷代丐幫幫主口口相傳,再由歷代幫主領(lǐng)悟改良,我雖不能傳你上一代幫主的降龍廿八掌,但卻可以將我這些年悟出的掌法傳授給你。王兄,你且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