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這位先生......史密斯對吧?您愿意為爆裂女郎的一個夜晚出多少金幣呢?”主持人眼睛一亮。
他娘的,真是不給活路,直接就用金幣作單位了,說銅幣會死嗎?
白文軒雖然十分無奈,他自身金幣也沒有多少了,于是戲謔的說道:“我出......一個金幣?!?p> ......
“這人是傻子嗎?”
“一個金幣?隨便找個高級ji女就比這還多了吧?”
“靠,這家伙是說爆裂女郎連ji女都不如嗎?”
“他找死?”
“這個該死的肥豬?!?p> 爆裂女郎也被不要臉的白文軒驚呆了,然后緩緩笑道:“史密斯先生真是有趣,那就一個金幣吧。”
“居然同意了......”
“有沒有搞錯?我出100金幣!”
“這死肥豬真是走運?!?p> 爆裂女郎直接從舞臺上跳了下來,走到白文軒跟前,這時白文軒才看清她臉上的紋身。
“VI”
羅馬數(shù)字6?還是有其他的意思?白文軒看到紋身的一瞬間想了很多。
爆裂女郎挽著白文軒肥胖的手臂,輕聲趴在他耳邊說道:“史密斯先生,我們?nèi)ツ惴块g吧?!?p> 嘶......
白文軒深吸一口氣,淡淡的香味鉆入他的鼻孔,熱氣吐在他的耳朵旁,他竟然有那么一剎那的失神。
“我們走吧,親愛的爆裂女郎。”白文軒一臉得意的挽著爆裂女郎離開上二層。
在眾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白文軒往上一層走過去,準備先回史密斯的房間,還有幾分鐘偽裝就要消失了,顧不上這個神秘的爆裂女郎有什么目的。
很快兩人就回到了史密斯的房間前,白文軒從口袋中掏出貴賓卡帶著爆裂女郎進入房間。
兩個小女孩還不敢休息,睜大眼睛看著白文軒和爆裂女郎。
門關(guān)上的同時,爆裂女郎突然發(fā)難,將白文軒肥胖的手臂一扭,準備擒住白文軒。
好在白文軒早有防備,靈活的掙脫了爆裂女郎的束縛,但是肩膀似乎有些脫臼了。
咬牙接上肩膀,疼痛感讓白文軒的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
兩個人隔著巨大的床對視著。
爆裂女郎擺出了進攻姿態(tài),冷冷的說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來金牙夜總會?!?p> ......
“疼,我這是在哪?”史密斯看了看周圍,腦袋還有些迷糊。
“好像喝多了,什么時候了?”
看了眼手表,史密斯憤怒的砸了一下墻壁,“靠,錯過拍賣了,真是晦氣,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從馬桶上站起來,史密斯打開隔間的門,整理了一下著裝離開廁所。
餐廳里的人早就走得差不多了,史密斯暗罵那些損友,居然都不來扶一下自己。
坐電梯上到26樓,史密斯往上三層入口走過去。
門口的守衛(wèi)看了一眼史密斯,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任由史密斯進入上三層。
忽然一個守衛(wèi)說道:“對了,史密斯什么時候下去過嗎?”
“我沒看到,你們誰看到了?”
“壞了,好像有問題!”
......
媽的,還剩下幾秒鐘了,白文軒迅速扯過窗簾,整個人藏了進去,然后從另一端鉆了出來,此時的他已經(jīng)恢復了小胡子白狼的模樣。
爆裂女郎很顯然被白文軒的突然變身嚇到了,“魔法?真是精妙的偽裝,我差點被你騙過去了,你這個樣子比死肥豬要順眼的多?!?p> 爆裂女郎剛說完,白文軒就聽到門外有動靜。
“奇怪,這張貴賓卡有問題?”史密斯拿起手中的貴賓卡看了看,好像有些不同。
當然不同,這是白文軒憑著自己的印象偽造的。
看了一眼爆裂女郎,白文軒咬牙說道:“別亂動?!?p> 爆裂女郎有些疑惑的看著白文軒跑到門口,不知道這個神秘的家伙要做什么。
“果然是這家伙,你先藏一下?!卑孜能帍呢堁劾锟吹搅耸访芩狗逝值纳碛?。
爆裂女郎聳了聳肩進入了洗手間,白文軒這時才將房門打開。
“咦?怎么又好......唔!”
史密斯剛進入房間就被白文軒禁錮住了,臉色漲的通紅,被酒色掏空的身體怎么禁得住白文軒的束縛。
過了一會,史密斯就失去了聲息。
白文軒確定史密斯已經(jīng)死了之后,把史密斯的尸體拖到了洗手間。
爆裂女郎皺眉看著白文軒,“你打算怎么辦?不可能藏得住?!?p> 把史密斯的尸體扔進浴缸,白文軒開始放冷水,“冷凍可以延遲腐爛時間,我并不需要拖延太久?!?p> 爆裂女郎饒有興趣的看著白文軒。
兩個人就在浴室里對視起來,爆裂女郎身高并不矮,比白文軒也只差一點。
“說吧,你來這里有什么目的?!北雅勺旖俏⑽⑸蠐P。
白文軒也笑了笑,先淡定的在洗臉池里洗了洗手,透過鏡子看著身后的爆裂女郎說道:“我覺得我們的目的應該差不多?!?p> “哦?你說說我是什么目的?!?p> 白文軒轉(zhuǎn)過身子,“你剛剛的攻擊姿態(tài)是執(zhí)法局常用的一套軍體拳起手,但是你做的比海德納克斯執(zhí)法局那群咸魚好太多,皮爾特沃夫治下比海德納克斯大的城鎮(zhèn)有很多,但是我估計都找不到一個像你這樣氣質(zhì)的人,尤其是一個女人?!?p> 爆裂女郎楞了一下,“有意思,接著說。”
“我以為皮爾特沃夫已經(jīng)放棄了海德納克斯,現(xiàn)在看來,未必。”
啪啪啪。
“你到底是什么人?海德納克斯執(zhí)法局我去過,并沒有聽說你這號人物?!北雅晒恼普f道。
白文軒聳了聳肩,伸出手說道:“海德納克斯執(zhí)法局新晉執(zhí)法員,白文軒?!?p> 爆裂女郎握住白文軒的手,“你猜的沒錯,我來自皮城警備,但是你有一點錯了,我不是奉命來調(diào)查黑索集團,這是我的個人行為,至于名字,有機會你會知道?!?p> “VI是什么意思?”
“嗯?”
“就是你臉上的紋身?!?p> 爆裂女郎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有些俏皮的笑著說道:“VI的意思就是VI呀?!?p> 白文軒呆住了。
“你怎么了?有問題嗎?”爆裂女郎看白文軒好像有些奇怪。
白文軒搖了搖頭,“沒有,我有個朋友和你說了類似的話?!?p> “是嗎?她是誰?”
“一個小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