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綠毛喜鵲的話,陸沅頓時目瞪口呆,半響說不出話來。
這是多么強烈的仇恨啊,親自上陣還不夠,還要培養(yǎng)自己的子孫繼續(xù)未完成的事業(yè)。
“陸沅,你說!是不是你搞的鬼?”李天名面色陰沉,眼中寒芒閃動,這一路走來,他可是丟了不少的臉,形象都在眾人面前大打折扣。
陸沅一怔,緊接著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拍了拍李天名的肩膀:“李大學(xué)霸一大早就被喜鵲纏身,想必日后定有作為啊,這和小人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哼!你還裝!”李天名冷哼一聲,厭惡地甩開陸沅的手道:“所有人都知道你這兩天和這幾只破鳥走的很近,不是你還能有誰?”
陸沅瞥了瞥氣急敗壞的李天名,不屑地笑笑:“凡事都要講求一個證據(jù),你意思是頭上被拉鳥屎是我指使的?哈哈哈!”
“哈哈哈!”
“李天名這是傻了吧,難道以為陸沅可以指使鳥兒做事嗎?那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
眾人紛紛大笑,平日里李天名作威作福,他們也是敢怒不敢言,現(xiàn)在終于逮著機會可以奚落一下了,生怕自己笑的聲音不夠大似的,使勁兒地笑,趙阿福笑的最為起勁,被李天名狠狠一瞪,頓時垂頭喪氣。
“呵呵,你不要太猖狂,還是想想被學(xué)校開除之后去哪里搬磚吧!”李天名冷笑,他相信憑借區(qū)區(qū)一個陸沅是沒有任何能力可以澄清的,而且自己還有后手。
“這就不勞煩你費心了?!标戙渥旖俏⑽⑸蠐P,似乎并沒有把李天名的話放在心上,大搖大擺地向班里走去。
自從他打敗了汪八單等人后,就再也沒有人敢惹他,在這二中也是橫著走。
走進班之后,唐凝兒抬頭看了陸沅一眼,緊接著又立刻將頭低下去,顯得很心虛的樣子。陸沅冷笑,沒有多說什么。
像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自己關(guān)注,虧自己以前還傻兮兮地把唐凝兒當作自己的女神,他也不想和一個女人計較什么了。
你最好不要再來惹我,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沅哥!您坐!”后面一個戴眼鏡的學(xué)生看到陸沅走過來,連忙幫他拉開凳子,讓陸沅坐下。他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讓陸沅看著覺得很怪異。
這個戴眼鏡的學(xué)生叫劉全,大家都叫他四眼,在班級中也是一直默默無聞,成績在中等左右,整天上課坐在最后一排,不知道在鼓搗什么。
雖然陸沅現(xiàn)在比起以前不一樣了,但他從來不是一個有架子的人,也不會帶著有色目光去看別人,于是他連忙擺了擺手:“四眼,你不用這樣的,我自己就可以的?!?p> 陸沅有些汗顏,這劉全也太熱情了,讓自己有些接受不了。
“不!老大,這些小事怎么能勞煩您動手呢?您的玉手可是用來征服天下的啊,這些小事交給小的就可以了?!彼难壅f的一本正經(jīng),陸沅的形象一下子變得高大起來,旁邊的人聽著直翻白眼。
“呵呵。”陸沅干笑了兩聲,對于四眼的贊揚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這時候老師已經(jīng)走了進來,他只好坐下。
感受到旁邊一個陰毒的目光傳來,陸沅像旁邊一看,是汪八單。
汪八單看到陸沅注意到他,冷冷地笑了兩聲,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似乎在威脅著什么,陸沅只是笑了笑,并沒有將他防在心上。
現(xiàn)在的他會了功夫之后,可以一個打十個,根本就沒有將汪八單放在眼中,雖然只是會一個七嵌腿法,還是剛剛?cè)腴T,但也足夠讓陸沅的心膨脹起來了。
上課了,第一節(jié)課的范輕瑤的課,對于她教的數(shù)學(xué),陸沅一向聽得十分認真,課下也花費了大量的功夫去練習(xí),可成績就是不行,他也感到很沮喪。
陸沅突然想到范輕瑤說過的話:“陸沅這孩子,雖然成績不行,不過足夠努力,若是學(xué)習(xí)方式對了的話,肯定會一飛沖天。”
難道是自己的學(xué)習(xí)方式真的有問題?
陸沅想想覺得很有可能,眸子不經(jīng)意間落在范輕瑤的身上,想著要不要去請教一下范老師。離高考也沒有幾天了,若是還沒有什么轉(zhuǎn)機的話,他也考不上大學(xué)了。
“陸沅!下課來我辦公室一趟!”突然一聲大喝,驚醒了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陸沅,他慌亂地點了點頭,一副做賊被發(fā)現(xiàn)的樣子,頓時班里響起笑聲。
范輕瑤正在講課,突然察覺到有人一直在盯著自己,雖然微微有些不舒服,不過自己是老師被盯著看也沒有什么不對,但看到陸沅手枕著下巴,口水都快要流下來的時候,她終于是忍不住了。
“汪八單,你笑什么笑?出去站著!”范輕瑤本來就羞惱,被汪八單這么一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手一指門外,汪八單只好垂頭喪氣地出去了。
天地良心!我真的沒有想其他的事情!都是在想學(xué)習(xí)?。。?p> 陸沅心中哀嚎,他自然知道范輕瑤是因為什么誤會了,不過上課的時候沒有解釋的機會,范輕瑤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只好等待下課了。
“哈哈!這個傻子,竟然敢上課的時候意淫范老師,真的是膽大包天??!”
“是啊,自從打敗了汪八單后,他就膨脹得不知道東南西北,呵呵!”
等陸沅和范輕瑤一走之后,班里頓時炸開了鍋,開始說陸沅的壞話。對于這種屌絲逆襲的事情,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還可以,發(fā)生在別人的身上就有些接受不了了。
此時,范輕瑤的辦公室里。
“老師,我上課的時候真的在想關(guān)于學(xué)習(xí)的事情啊,并沒有意淫你!”陸沅站在范輕瑤的面前,豎起四根指頭,一副要對天發(fā)誓的樣子,讓原本有些火氣的范輕瑤一下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哼了一聲,掩飾一下自己的尷尬,意淫這樣的詞匯被自己的學(xué)生當面說出來還是顯得有些怪異,“那你可以告訴老師,為什么你想著學(xué)習(xí)還會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