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個老頭知道自己心中所想,王怒索性將心中所想全都說出來得了。
但是當(dāng)王怒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這老者緩緩轉(zhuǎn)過身來。
這時候王怒算是看清楚了這老頭的臉龐。
瘦骨嶙峋,須發(fā)斑白,而且這白胡子很長,這種雪白的胡須就連一旁的孔九計就自愧不如。
因為這老頭的白色虎須竟然閃爍這熠熠生輝的白色銀光,就好像期間流轉(zhuǎn)著永不停歇的生命波動。
而孔九計又怎能比得上呢。
別說其他的,單說在年齡上,估計這老頭就能當(dāng)孔九計的太爺爺。
據(jù)說仙門遺府永遠(yuǎn)都是單傳,而且只有在前任仙主即將香消玉殞之時,才會打開仙門遺府的大門。
這已經(jīng)成了一個定律。
看來這白胡須老頭就是這仙門遺府的仙主了。
王怒看著這老頭心中暗暗想到。
這老者一襲白衣加身,背著手,頗有許多的仙家氣質(zhì)。這是王怒心中所想。
不過,正當(dāng)王怒看得出奇的時候,這老頭突然開口了。
“你說的是太無皇城莫家害死了你師傅?”
王怒重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嗯,絕不敢欺騙?!?p> 這老者聽到太無皇城的莫家,眼神之中似乎顯示出了一縷哀傷。
王怒問道:“老前輩,不知道你也知道莫家?”
其實王怒是擔(dān)心,這老者回事莫家的某位祖宗,要是他知道自己要滅了莫家,那豈不是真的是撞槍口上了?
于是王怒心中還是產(chǎn)生了一些害怕。
不過,這老者臉色漸漸變得有些沮喪,說道:“莫家,莫家,哈哈哈哈~~~~~~”
沒先到這老頭念叨了兩遍之后,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王怒說道:“不知老前輩何故發(fā)笑?”
“你可知道這太無皇城的莫家也是我的仇人?!?p> “啊?”
“啊這?~~~~~~”
王怒與孔九計聽了之后,都覺得為之一驚。
王怒說道:“這究竟怎么回事,不知道老前輩可否愿意說起。”
“哎,既然你問起了,那我就說說吧?!?p> 老者背著手,眼中似乎隱隱間閃爍這淚光,他說道:“在三千年前,太無皇城的莫家還不過是一個小家族,他的實力遠(yuǎn)遠(yuǎn)沒有現(xiàn)在的強(qiáng)大。
而莫家太爺爺莫毒當(dāng)時也是一方惡霸,我母親生得美麗動人,卻被莫毒這狗雜種看中了,他為了得到我母親設(shè)計害死了我父親,然后奪走了我家所有田土。
最后,我母親把三個月大的我用木盆裝起來,隨著河流飄蕩。
而我母親也投河自盡了?!?p> 說到此處,老者直接抬起以求擦拭起眼淚來。
王怒嘆了口氣說道:“沒想到莫家世世代代都是惡人,我決心要斬殺他全家。為你父親報仇,為我?guī)煾祱蟪稹!?p> 想了片刻之后,王怒又說道:“那前輩現(xiàn)在功夫了得了,怎么不出去收拾他莫家。憑他莫家,應(yīng)該還沒人是您的對手吧?!?p> “哎!”
嘆了口氣,老者接著說道:“不是我不想啊,我也想親自出去殺了莫家全家老小??墒俏也荒艹鋈ァ!?p> “為什么?”
“因為我是仙門遺府的仙主,也是仙門遺府唯一的傳承,我不能壞了仙門遺府的規(guī)矩和戒令。”
王怒說道:“那不知道仙門遺府的戒令是什么?”
“我們仙門遺府的弟子首先要戒殺生,其二劫色,其三戒妄語,其四戒酒,其五戒葷腥。~~~~~~”
聽到此處,王怒的思想都要開小差了,沒想到這仙門遺府看起來瀟灑,但是竟然諸多戒令,實在令人生厭。
所以他有些聽不下去了。
這老者接著說道:“所以,我決不能犯戒,不能殺生?!?p> 于是我只能在這里干著急,眼看著自己的命數(shù)就要大限了,可是我的家仇還沒有報,我不想死啊。
王怒問道:“不會吧,不是說仙門遺府是一萬年才開啟一次嗎?怎么你活了三千年就大限了?”
“小兄弟,其實你理解錯了。其實人世間傳言仙門遺府一萬年開啟一次,只不過是人們對那首詩的誤解。
瀟瀟兮兮秋風(fēng)勁,妄語南山有仙門。
不是秋風(fēng)悲畫扇,只因萬年一次開。
這里的萬年其實是文人墨客的虛指,其實也就三千年的時間。”
點(diǎn)了點(diǎn)頭,王怒說道:“老前輩,看來咱們都是同命相連啊,要不你先就好我的兄弟,咱們在慢慢商量如何蕩平莫家如何?”
“哈哈,好小子,行,那就先救治你的兄弟。”
老者雖然聽出了王怒的那句同命相連其中不乏拉近關(guān)系的嫌疑,但是他聽著確實十分有道理的。
他心中也暗暗做了一個覺得,而且他有把握王怒會配合。
于是,他手一揮,鹿長白的身體便是飄在空中,懸浮這不上不下,恰好就在老者眼前。
老者再次揮手,一股波紋一般的光芒籠罩在鹿長白的身體之上。
這光紋在鹿長白的身上來來回回的波動了片刻之后,老者手指一彈,一顆晶瑩剔透的露珠便是飛出了手指,直奔鹿長白的口中。
就在此時,鹿長白的嘴恰好張了開來。
這露珠便是穩(wěn)穩(wěn)落入了他的口中。
然后老者手掌間微微動作,鹿長白的身體穩(wěn)穩(wěn)落到一旁的一個柔軟的鋪墊之上。
然后老者這才吐了口氣說道:“好了?!?p> 王怒看到這老者居然只用了這么一點(diǎn)時間,就將鹿長白給醫(yī)治好了,真的有這么神奇么?
于是他跑到鹿長白身前,當(dāng)他看到鹿長白的手掌居然就著這個時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diǎn)點(diǎn)地復(fù)原著。
“太神奇了,哈哈,居然有這么神奇的手法。這是法術(shù)么?”
王怒看到這療傷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只以為這竟然是什么仙術(shù)法術(shù)之類的。于是問道。
老者說道:“這并非什么法術(shù),這液滴正是這種毒素的解藥罷了。我運(yùn)功讓他周身靜脈處于暢通狀態(tài),然后讓他服藥而已。”
“切。”
王怒是在有些不屑,沒想到看起來這么拉風(fēng)的手法原來就是這么簡單的道理,是在沒什么好玩的。
其實想來,自己也能做到,只要有解藥在手,自己給鹿長白灌入一些靈氣,他的筋脈就能暢通了。并不需要擺這些花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