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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墨乾坤

第十三章:結(jié)朋識友

疾墨乾坤 半壇老陳醋 4296 2017-01-10 20:37:12

  只見城門口一個少年正面向著墨言,朝墨言拍手。他鼓掌是因為剛剛欣賞完墨言與打人士兵的一場激烈戰(zhàn)斗,也是對墨言這位勝者的贊賞。

  墨言回頭看向發(fā)出聲音的地方,不由得眉頭一皺:“是你?你想干嘛?”

  “公子別誤會,本人只是因剛看完一場精彩的表演,不由自主地想鼓掌而已?!闭f話的此人正是之前土豪般拿出一塊銀塊幫助百姓進城的少年。

  在場的聽到這句話的人,包括剛才跟打人士兵一起出來的六位士兵以及墨言,無不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那位少年。他們心里都在想:“這可是一場戰(zhàn)斗啊,一場勝者生,敗者死的戰(zhàn)斗啊,你說這是表演?什么人???不對,這根本不是人的思想,是怪物好吧!”

  …………

  四周鴉雀無聲。因為沒有人知道說些什么可以接上茬。

  “哈哈哈哈……無妨無妨,公子別誤會,我只是想跟公子交個朋友而已,請問公子尊姓大名?”少年看見眾人的反應,先是仰天大笑,隨后便認真起來,一臉正經(jīng)地向墨言說道,并向墨言行了一個拱手禮。

  墨言在知道其意圖之后,眉頭也舒展開來,同樣對少年行了一個拱手禮,恭恭敬敬地對他說道:“鄙人姓墨名言,請問公子尊姓大名?”要是在之前,墨言肯定是不會交他這個朋友的,但是剛才親眼看見他樂于助人的行為的時候,墨言就知道這個朋友值得一交,而對他恭敬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對墨言也很恭敬。墨言一向秉著投之以桃,報之以李的原則做事。

  “鄙人侯生。墨公子可有興趣與我進城吃個飯,飲幾杯?”侯生在得知墨言的姓名之后,向墨言詢問道。

  “墨言先在此謝過侯公子,請?!蹦赃B忙向侯生行了一個拱手禮,隨后伸出手示意侯生先進城去。

  侯生也是心領(lǐng)神會,對墨言微微一笑,隨后便進城去了。

  俗話說多一個朋友就多條路,墨言心里也是很清楚這個道理的。

  “建德城,八荒大陸中最繁華的城市,今日得以一見真是榮幸啊?!焙钌咴诖蠼稚希粗鴣韥硗陌傩?,不禁感嘆道。

  “看來侯公子并不是龍蜀國本國之人,請問侯公子家住何處?”墨言聽到侯生的感嘆,聽出他話語中的意思,拉家常般問道。

  “吾出身于蒼武國一個小城之中,不足一提。聽墨公子的語氣,墨公子是出生于建德城之中的吧?”侯生也聽出來墨言話語中的意思,反過來詢問道。

  “正是?!蹦院敛浑[瞞,言簡意賅地回答侯生。

  “那墨公子一定是見多識廣咯?”侯生突然調(diào)侃起墨言來。

  “不敢當,不敢當,侯公子說笑了,鄙人只是出身于一個普通家庭,孤陋寡聞罷了。”墨言經(jīng)侯生這么一調(diào)侃,連忙謙虛地回答著。

  兩人一邊在大街上走著,一邊有一茬沒一茬地聊著。

  兩人雖是萍水相逢,卻像是久別重逢般,愈聊愈歡。

  可是突然,有一個人停在兩人面前,一直打量著侯生,隨后便大聲喊道:“侯兄!你怎么來了,我不是跟你說過嘛,要來建德城之前先招呼我一聲,我可以去接你啊。”此人身材健碩,一邊說話一邊拍著侯生的肩膀,把侯生拍的那叫一個神魂顛倒,身體不停在向被拍肩膀的那一側(cè)傾斜,手都快要廢了。

  “停停停停停,張兄啊,你能不能不要每次跟我打招呼都拍我,我這小身板可經(jīng)不起你的折騰啊?!焙钌戳丝囱矍暗娜?,也立馬認出了這個人是誰,姓張名飛郴,粗人,但卻很重情義。不過侯生就算不看,也一定知道此人是張飛郴,因為也只有他是這么跟人打招呼的了。

  “哈哈哈哈哈……侯兄,你來建德城怎么不來找我啊,要不是我上街買酒,還遇不上你嘞?!睆堬w郴說話語氣非常之豪爽。

  “張兄啊,我初來乍到,這人生地不熟的,怎么找你啊。”侯生一臉無奈地說道。

  “嗯?那你就真該在大街上大喊我張飛郴的名字,哈哈哈。在建德城,有誰不知道我張飛郴啊。”張飛郴一邊說又是一邊拍侯生的肩膀,這已經(jīng)是他的習慣性動作了。

  兩人之間的招呼也打完了,這時張飛郴也注意到了墨言的存在。因為墨言一直面無表情地站在侯生身邊,如果剛才是湊巧走到侯生身邊,那現(xiàn)在也應該走了,但是在他們倆打完招呼之后,墨言還在侯生身邊,那也就是說,墨言是侯生的朋友了,而張飛郴也明白這一點。

  “這位是……”張飛郴看著墨言,并用手指著墨言,很顯然是在問侯生。

  “哦,我剛才在城門口偶遇這位墨公子,墨公子為人可是行俠仗義,如果剛才不是我先他一步,這好人他就當定了?!焙钌χ驈堬w郴介紹著墨言。

  “不敢當,不敢當,侯公子真是喜歡說笑。侯公子才是真正的樂善好施之輩。在下姓墨名言,無名小輩而已。”墨言聽見侯生又無端夸贊自己,再次謙虛道。

  其實墨言此刻表面上雖是面不改色,只是有一絲笑意,但內(nèi)心卻驚訝侯生居然知道自己剛才想出手,因為墨言只是踏出一步腳而已。而墨言沒有把內(nèi)心表情表現(xiàn)出來的原因就是,這種表情根本不適合這個場合。

  “噢~墨公子,既然侯兄那么看好墨公子,墨公子也無須謙虛。”張飛郴難得的禮貌,向墨言行了拱手禮。

  “一看張兄就是性情中人,豪爽,既然跟侯公子是朋友,自然也是樂善好施之輩吧?!蹦砸蚕驈堬w郴行了一個拱手禮,隨后夸贊張飛郴。

  “哈哈哈……好了好了,我們不要在這大街上聊了,到我家中再細談吧,順便把剛剛你們遇見之時發(fā)生的有趣的事跟我說說。不知墨公子意下如何?”張飛郴聽到墨言夸自己,大笑起來,然后對墨言說道。

  “那自然好,不過就打擾張兄了?!蹦栽俅味Y貌地說道。

  張飛郴也是很滿意墨言的回答,在墨言說完之后便帶著侯生與墨言兩人,大步往他家走去。

  …………

  不一會兒,三人出現(xiàn)在一家酒館前面。

  “醉仙樓,好名字,張兄,這是你的產(chǎn)業(yè)嗎?”侯生抬起頭看了看酒館的招牌,上面寫著醉仙樓三個大字。

  “醉仙樓現(xiàn)在可以算是我的產(chǎn)業(yè)吧。其實醉仙樓是我爹白手起家,一手創(chuàng)建的。只不過我爹他由于病魔纏身,英年早逝,不然我當時也不會急著回來。我爹去世,而我便理所當然地繼承了這醉仙樓的產(chǎn)業(yè)?!睆堬w郴向侯生解釋道。

  “失禮失禮,無意提起張兄的傷心事?!焙钌牭綇堬w郴說他爹已經(jīng)去世了,連忙道歉。

  “無妨無妨,走,我們進去聊?!睆堬w郴搖搖頭,示意并不介意侯生提起此事。隨后伸出左手,示意侯生與墨言進去。

  剛進醉仙樓,侯生就發(fā)現(xiàn)醉仙樓的生意非常紅火,幾乎可以說是座無虛席。于是侯生便調(diào)侃張飛郴:“張兄,看不出來你還懂經(jīng)營之道,這醉仙樓的生意可謂是是蒸蒸日上啊,哈哈?!?p>  “哈哈,多謝夸獎,多謝夸獎?!睆堬w郴又是一陣喜悅。

  話音剛落,一位看似是掌柜的人走了過來。

  “少東家,你可算回來了,那桌的客人都快把這桌子給砸爛了。”這人一邊說一邊指著酒館角落里的那一張桌。

  張飛郴聽到這句話后,原本帶有笑意的臉,一下子變得陰沉起來了,對這人說道:“董掌柜,真是辛苦你了。我現(xiàn)在就親自處理這件事。這兩位是我朋友,把他們倆安頓到上好的房間里?!睆堬w郴說完指了指身旁的墨言與侯生。

  “是,是,兩位公子請?!倍乒衤牭侥耘c侯生是他少東家的朋友,立刻點頭哈腰地說道。其實這也是生意人的表現(xiàn),如果做生意的人不懂這個,那還怎么做生意呢。

  “兩位先到房間休息,張某稍后就到?!睆堬w郴說完便向角落走去。而墨言與侯生就跟著董掌柜走了。

  到了房間以后,墨言忍不住向董掌柜問道:“董掌柜,酒館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噢,公子,是這樣的,今天來了幾位客人,在我們酒館卻要別的酒館的招牌酒。這別家酒館的招牌酒我們怎么可能會有,但我們又想留住客人,只好讓少東家去買酒?!倍乒衲托牡叵蚰越忉尩馈?p>  董掌柜剛說完,還沒等墨言說話,侯生卻又先發(fā)話了:“墨公子可是想前去一探究竟?”

  墨言看了看侯生,并沒有說什么,只是站起身,這個行動也就表明了墨言的回答。侯生見墨言起身,也跟著站起來,準備出去看看。

  董掌柜聽到他們兩人要出去看一看,這哪得了啊,急忙阻止道:“兩位公子,兩位公子且慢,我們少東家吩咐過讓我招呼好兩位,這兩位要出去,萬一有什么事我也不好交代啊。況且那幾個人可不是什么善茬兒。”最后一句話,董掌柜說的特別沒底氣。同時也就說明了事情的麻煩程度。

  “無妨無妨,我們不會有事的,還請董掌柜放心?!焙钌鷵]了揮手,隨后與墨言出去了。

  …………

  砰?。?!

  “姓張的,我看你這酒館是不想開了?!弊硐蓸墙锹淅锇l(fā)出這樣的喊聲。

  原來,正是那桌找事的客人不滿意張飛郴的解釋,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然后罵張飛郴。

  “費永元,我這里是醉仙樓,本來就沒有其他酒館的招牌酒,你要喝,那就去別的酒館,我醉仙樓容不得你撒野!”張飛郴本來好聲好氣地跟他們交流,可費永元卻不給張飛郴這個面子。而張飛郴也根本不懼費永元,瞪大眼睛看著費永元,字正腔圓地說道。

  “你找死!”費永元一手抓住張飛郴的衣領(lǐng),另一手舉起,就打算給張飛郴一拳。

  其實張飛郴并不是不還手,而是他知道費永元的實力比自己強,就算還手也無濟于事,所以就放任他。費永元的修為境界乃辟谷中期巔峰,而張飛郴的修為境界只是辟谷初期而已。

  “住手!”這次出頭的,并不是侯生了,而是墨言。當然,這是侯生知道自己實力不及費永元,而墨言可以與費永元一戰(zhàn),所以把機會讓給墨言,讓墨言出頭,會更有用,而他也知道,墨言一定會出頭。

  “臭小子,你誰啊,敢這么大聲跟我老……”站在費永元身邊的人聽到墨言大喝費永元,不禁罵道。但他話還沒講完,墨言便已經(jīng)來到那人身后,一劍割喉,毫不留情。沒有人看到墨言是如何過去的,也沒有人看見他出刀,只是一瞬間,墨言便出現(xiàn)在那人身后,那人的脖子便噴出血來。

  “你……”費永元同樣也是沒看到墨言的任何行動,只是瞪大著眼睛看著墨言。

  “放開他?!蹦匝院喴赓W,語氣中透著殺氣。

  “愣什么,給我打死他!”費永元也反應過來,向身后的人大聲喊道。

  同時回頭對最后面的一個人使了一個眼色,那人便偷偷溜出醉仙樓去了。

  “啊……”

  “我的手……啊……”

  隨著一聲聲慘叫,費永元身后的人盡數(shù)倒下,現(xiàn)在在桌子旁邊站著的人就只剩墨言、費永元以及張飛郴了。

  “你還想打嗎?”墨言輕輕地問著費永元,語氣很輕,但卻非??植?。

  不過此時的費永元沒有一段時間是緩不過來的,因為在他身后的一群人在幾息時間內(nèi)便被盡數(shù)抹殺。

  墨言也清楚費永元的情況,轉(zhuǎn)頭對張飛郴說:“張兄,不好意思,弄臟了你的酒館?!?p>  “弄臟地板倒無妨,但墨兄真是干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啊,不過墨兄,你可是攤上事兒了?!睆堬w郴也是非常驚訝墨言的實力,呆呆地對墨言說。

  “嗯?”墨言聽到張飛郴這么一說,皺著眉看著張飛郴。

  “費永元可是有一定靠山的。”張飛郴看墨言一臉疑惑,便解釋道。

  “無妨,我正想找點麻煩上身?!蹦院敛华q豫地說道,同時也舒展開原本皺起的眉頭。本來他是想先修煉一番的,但是剛剛在城門便領(lǐng)悟了鬼影秘法第二招霹靂斬,所以不需要修煉了,直接找人練手更為合適一點。

  “啊……啊?”張飛郴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墨言居然說想找點麻煩上身,這什么人啊。

  “臭小子!吃我一劍!”這時費永元已經(jīng)緩過神,拔出佩劍,刺向墨言。雖然費永元并沒有把握能殺掉墨言,但他不服氣,畢竟自己挑起事端在先,寧愿一死,也不能狼狽收場。

  當~~~~

  墨言拔出鬼影刃擋下費永元的劍,然后一劍抵在費永元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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