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計時用的線香替換的時候,場面上平手的局面突然被打破,老狐貍選中的那個女人,被對手死死的按在了地面上,對手騎在了她的前胸上,用兩只膝蓋壓住了她的胳膊。
老狐貍選中的女人,想要抬頭去咬那對手的大腿,但是一雙纖細白嫩的手卻如同鐵鉗一般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身下的女人掙扎著,無力的扭動著身體,臉色被雙手掐的已經(jīng)憋成了醬紫色。
眼看著擂臺就要分出勝負,周圍不多的觀眾爆發(fā)出了各種各樣的吼聲,更有激動的人將手中的酒水,蜜餞扔進了場中。這對峙只持續(xù)了數(shù)秒,不過這數(shù)秒的時間對于場下的兩個女人,還有躺椅上的觀眾都如同幾個世紀一般漫長。
老狐貍選中的女人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硬生生的把對手給掀了起來,并且站起身來,就抓住了對方的頭發(fā),惡狠狠甩了兩圈,剛剛被掐的醬紫的臉色,也只是由紫轉紅。
那被甩的女人像是轉暈了一般,被那紅臉女人有一用力,一把拉回到面前,只見老狐貍選中的女人,頭微微一抬,把嘴張的老大,一口就咬向了那女人的頸子。
全場的觀眾此刻都如同被石化了一般,落針可聞的安靜中,仿佛能聽到,牙齒刺穿皮膚,和血液流淌的聲音。隨著女人用力的一推,那個被她咬在嘴上的女人被推倒了地面上。一聲慘嚎之后,一篷鮮血噴在了,紅臉女人的臉上,血液和頭發(fā)已經(jīng)讓人看不清她原有的面容。
只見站著的女人嘴微微一張,啪嗒一聲一塊半個巴掌大的皮肉掉在了地上。而地面上的躺著的那個女人,一腔的熱血從她的頸子中噴薄而出,足噴出一米多遠。
身體羊癲瘋一般的顫抖,讓她的血液四濺。離她最近的一個白衣公子哥,嚇的在自己的床榻上收回了腳。努力的靠向后邊。像是怕被那血液弄臟了自己的衣服。
滿臉血跡的勝利者,眨了眨眼睛,抹去了眼皮上沾著的血液,一雙動人的大眼睛,在滿臉血跡之下,顯得尤為明亮。她環(huán)顧四周,當看到老狐貍方向的時候,她飛奔了過來??蛇€沒跑出柵欄就滑到在了滿地的鮮血上,再也沒有起來。
而后進來幾個男人,摸了一下兩個人的脈搏。最后說出。
“守備家勝出!”
老狐貍心中是澎湃的,他沒有壓抑了,驚恐,憤怒都寫在他的臉上,誰想到他轉身對那老頭說道,
“原來她是你家的,讓我選她?好懸沒讓人掐死你知不知道!三百兩對我來說很重要的!”
在場的人再次石化了,這可是衛(wèi)州守備啊,可以這樣無理嗎?誰知道那蒙古老頭,一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仍有老狐貍拽著他的衣領,
“我又沒讓你選,我只是說,我很喜歡她而已......”
這回老狐貍放開了抓著老頭衣領的手,翻臉比翻書還快的換上了一張笑臉,開口說道,
“不過托您的福,贏了!多少賠率,多少賠率?快誰知道告訴,你知道對不對?”
“一賠二哦,這屋里就咱倆壓她了,她剛剛生過孩子,沒人看好她的,你不是也說了,奶大的厲害么.....”
守備會說漢話,沒幾個人知道,因為老頭很少說話今天,主動說話,還全是陪著眼前這個瘋小子。咦!?這小子是誰怎么從來沒見過。
在場的都是衛(wèi)州各地各界的土豪鄉(xiāng)紳,既然大家都不認識,那就可以認識一下了,能讓守備開口,還沒脾氣的人并不多見。
時間已經(jīng)不晚了,老守備,下了躺椅,帶上蒙古氈帽,健碩的走了。留下了那個躺在地上的女人,走出大廳的時候,老頭轉過頭指了指地上滿身鮮血的女人,有指了指,老狐貍。說了一句什么。
老狐貍,的心情還沒喲平復,趕緊開口稱謝,這些可都是靠猜的。他知道這個變態(tài)老頭,跟自己說的是什么?不過大概意思可能就是這個女人送給自己或者交給自己了。
老狐貍收回目光愣愣的看著,地上已經(jīng)癱成一堆的女人,眼中閃過了一絲憐憫。但憐憫只是一閃而逝,取代的是一臉的厭惡和嫌棄。
“都看什么呢?來人給她洗洗??!老頭都說給我了,沒聽著么?這么個東西給我什么意思??!”
很多人氣的都是牙癢癢,這是赤果果的羨慕嫉妒,蒙古帝國沒有正式的文官管理的地方,都是武官說了算。而就算有文官,這些文官也都是漢人,武官不開心了,那就殺嘍。所以還是武官說了算。
所以衛(wèi)州守備的在衛(wèi)州的地位,與一方諸侯幾乎沒有區(qū)別。不過老狐貍對他并不感冒,而且這老頭為什么把這個癱軟在地的女人送給他,他也沒弄清楚,不過他還是知道的,蒙古人只有高興了才會送東西給人,而不是送刀子。
老狐貍的話剛剛說完,就有幾個悍婦身穿皮甲一身的橫肉,從那大廳側邊的房間走出,也不嫌棄,兩人合力將那渾身浴血的女人抱起來就走進了后院。
入夜前老狐貍推辭了金云留他住下的好意,一行人五匹馬回到了下榻的客棧??蜅@镆呀?jīng)客滿了,其中樓下的幾個大通鋪都被老狐貍的人給包了下來,此行新一團的兄弟們是非常滿意的??梢哉f非常的快樂。
因為他們“解救”了快一百人的女人。這還只是衛(wèi)州一個地方而已。后面指不定還有多少人呢,照這么看,老大韓振漢給大家的承諾,還真不是什么難事。
關鍵問題是得有錢買的起,并且還能養(yǎng)的了,留得住,新一團里絕大多數(shù)人都是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只是當年在民國時期,娶個老婆并不什么簡單的事情,土地吞并嚴重,戰(zhàn)火不停,政府更迭,百姓缺衣少食。自己都很難養(yǎng)活,更別說養(yǎng)老婆了。
老狐貍回來以后什么也沒說,把帶回來的兩個女人,單獨開了一個房間,讓人時刻看守,這倆人他都不了解,一個脫力昏厥,一個嚇的現(xiàn)在還沒緩過神來。
不過老狐貍回了房間以后,他在金云賭坊里面的事就在新一團的戰(zhàn)士里面?zhèn)鏖_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