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武漢以后,生活又恢復成了本來面目,每天上課下課日子一天天,到編導專業(yè)蹭課也成了常態(tài),仿佛就像在高中一樣,每天被不一樣的經(jīng)歷所填滿,漸漸的,那些和她有關(guān)的日子,好像也過去很久了。
閑暇時,經(jīng)常在百度搜索里搜她的消息,這臭毛病,從高中一直延續(xù)到現(xiàn)在,我會通過各種各樣的方式去了解一個自己關(guān)心的人,從QQ空間到騰訊微博,朋友網(wǎng),人人網(wǎng),新浪微博,豆瓣等等,雖然很多事情我已經(jīng)無法再改變,只是想在背后偷偷看她過的怎么樣,想起高中時候看過一本書,九把刀的《打噴嚏》,里面有一句話:
“你身邊那人,也許不是你的真命天子,但他或許是你的專屬超人,你對他輕輕一笑,就會有一萬個天使在他的笑容上飛舞?!绷x智練了好久,其實并不是為了擊敗拳王,在死之前,他認識到自己生存的意義,苦戰(zhàn)拳壇的意義,只是為了拯救自己心愛的心心姐姐,當那句“居爾,你跟拳王一樣高啊”說出,我的眼淚像打開了自來水龍頭,也許我和義智一樣,能在某年某月把自己擅長的方式邊做曾經(jīng)和你在一起的證據(jù)。
無論文字,還是紀錄片“行野無疆”,都能夠在以后忘記提醒我,真好。說起來真的挺奇怪的,2013年我們在鳳凰約定三年后LS見面那年,也正好是九把刀把他的那些年拍成電影的一年,里面的故事,回想起來還真的有點似曾相識,我和柯景騰竟得了同一種命格。
這本書,《與你相識在路上》也是繼承《那些年我們一起追過的女孩》意志的書,以后我還會拍成成片,這說起來可以說是無意中的一種必然。
時間繼續(xù)走馬觀花,我在學習里看書學習寫字畫畫拍照剪輯心無旁騖,這段時間,是我提升挺快的一段日子。然后隨著1月放假,我也就回到了家里,像現(xiàn)在一樣,馬上就要過年了,大街上很熱鬧,張燈結(jié)彩,少了點小時的年味,這話題老生常談,每個人幾乎都一樣,長大了顧慮太多,想的也太多,
其實活好每一天就夠了,今日擔守臣,明日賈米貴,參差多態(tài)乃幸福本源,今年回到家我肯定要和父母親,好好過這個雞年,一起做一桌年夜飯,看那個被無數(shù)人嫌棄的晚會,其樂融融,和發(fā)小們從世貿(mào)走到西門,繼續(xù)當夜半游魂,城市上空的煙火雖然少了,但是我們依舊能保持自己心底的那份快樂。
年后,喜樂接踵而來,她想要去廈門,我和一凡正好也想出去玩,我再一次義無反顧,把以前的那些忘的一干二凈,只知道,又可以見到她的廬山真面目啦,一瞬間席卷而來的欣喜給我的記憶再次蓋上迷霧。
在網(wǎng)站上找廈門的義工,因為要在那里呆一段時間,找了一家廈門的考拉青年旅舍,在鼓浪嶼對面的中山路的拐角里,她則找了一家青旅做義工,在曾厝垵,我們隔得挺遠,29路公交車得坐半個小時。
而后的日子里,一凡到我做義工的青旅來,我們?nèi)齻€才有了聯(lián)系,她那時好像察覺到了我對她的情感,對我有點若隱若離的,我們?nèi)齻€那幾天去了很多地方,沙灘,廈門大學,曾厝垵,鼓浪嶼。
在沙灘上脫掉鞋,光著腳奔跑,享受陽光沙灘,從外面的圍欄翻進廈大,走在芙蓉隧道上,假裝文藝青年,在曾厝垵巷口前的三年二班點一碗沙茶面,進巷子里卻吃起了最愛的腸粉,鼓浪嶼的印章蓋滿了我的本子,喝張三瘋,吃玫瑰餅,卻沒一點小資情調(diào),我想不趨炎附勢,做一個帶著菜刀的詩人也挺好。
在廈門大學的夜晚,我說了什么,會把你拍下來剪輯制作?一凡問真的么?陰差陽錯,三年之約后的LS的行野無疆,我真的做了,但現(xiàn)在好像很多得憑空想象剪輯了,看,一語成愕都來的那么順理成章,多巧。
那幾天雖然經(jīng)歷了很多,但在我心里好像沒留下什么,一凡走后,我兩還是在一個城市做義工,卻再沒有見過。我再一次像廬山那樣,義無反顧的去了,明知最后還是得碰個灰頭土臉,哈哈,愚不可及。
一天晚上,我蹲在青旅的茅坑里,玩著手機,手機里收到她給我發(fā)一條信息,大致意思是這樣的:“小六,別跟著我后面嚇唬我,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是這樣只會讓我更討厭你。”那天,我根本沒出去,剛看完電影兩小無猜,挺有代入感。
看到這條信息的時候,我腦袋轟的一聲,炸的四分五裂,真的想不到在她心里我是這樣的一個人,我會做這些事情么,捫心自問,我喜歡偷偷的看你,但這只是在網(wǎng)上,現(xiàn)實中,我這個懦弱的人根本不敢,而現(xiàn)在,我也不敢在網(wǎng)上去了解有關(guān)你的任何消息了。敢和不敢不是反義詞,這世界多的是這種中間狀態(tài),多的是猶豫不決,但當決心把你忘記的時候,我沒回任何消息,把消息列表徹底清空,這是一種明知不敢為而為之的行為,這事后來我也做過,你說這是情商低,也許吧,也許吧,但這個過程無比痛苦,又無比堅決。
那是情人節(jié)過去后的廈門,兩月,溫度開始轉(zhuǎn)熱,廈日炎炎,心如深淵,我延長了做義工的時間,在店里重復每天,她那時以為我走了,故事也告一段落了,我也單純的以為忘記只需要時間,十年后還是全劇終會出現(xiàn)在電影的中央了。
離開廈門的一天白天,我從考拉青年旅舍坐29路公交車到椰風寨,從中午走到傍晚,從椰風寨一直走到住的地方,腦子里一直是有關(guān)她的回憶,時而癲狂,時而平靜,一直走著,走著,沙灘的土很軟,沙灘邊的人也很少,夕陽也慢慢下垂了。
烈日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