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兄臺,這等神奇之物可否借小弟一觀?”
蔡卿非常好奇,遠處看著大家收放兵器和大件物品,覺得不可思議,可他帶著金老接近之后,衛(wèi)氏的人對他們都帶著防備,紛紛散開。
“一觀倒無所謂,化風(fēng)過來?!奔局木褪且齺聿糖?,不然才不會當他們面分寶。
“公子?!被L(fēng)恭敬的走上前,臉上難以掩飾那抹興奮。
季柱抓起他戴戒子的手,用手指點在戒指一邊。
“蔡公子,你也將手指放在戒子上,并且精神集中在手指?!?p> 季柱一笑,因為他的精神力遠超大家太多,所以他可以不用滴血認主,就能操控別人的空間寶物。
“集中精神,開始?!?p> “嗡……”
蔡卿那淡雅的臉瞬間一驚,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精神仿佛進入一間密室,密室約十方大小,里面漂浮著一桿紅纓槍、一把寶弓、一把寶劍,外加一些銀幣銅幣。
他的精神力可以在空間的任意角度出現(xiàn),悄悄一動,一枚銅錢掉落腳下,他剛要調(diào)出那把寶劍看看,精神卻立刻彈回,再也感受不到那間密室。
原來季柱收手了,沒有他強大的精神力帶著,蔡卿根本感受不到別人認主的空間。
化風(fēng)腳下一跺,那枚銅錢從地面彈起,他隨手一撈,銅錢憑空消失,然后轉(zhuǎn)身回到紅女身邊。
此時紅女,也正在把馬背兜囊里那些化妝品什么的,一件件往戒子里收,表情興奮。
“此物叫空間神器,也叫儲物法寶,是我?guī)煾笢贤ㄖT神,由異世界討來的寶物,感覺怎么樣?”季柱很臭屁的炫耀,做足了勾引架勢。
“太神奇了,季兄臺,此等神器可還有剩余?”
蔡卿是商人世家,頭腦一轉(zhuǎn)就能判斷這東西的重要價值,可以說給衛(wèi)家人裝武器什么的,簡直暴殄天物。
若是遇到商賈富豪、達官顯貴、軍中神將,甚至刺客殺手、間諜,他們絕對肯花天價購買。
“剩余會有的,但能剩多少就不確定了,衛(wèi)家的朋友們肯定要人手一件的?!奔局α?,他知道蔡卿猜到他的出售意向,也不隱瞞。
“那剩余的空間神器,可否出售給我蔡家,兄臺盡管開價?!辈糖湟残α?,就知道他要賣給我。
“呵呵,蔡公子覺得我缺錢么?”季柱卻神秘的一笑,根本不按蔡卿預(yù)想的套路出牌。
“兄臺這是何意?”蔡卿疑惑了,以他商人的思維,他覺得季柱這是故意抬價,在他第一首富公子面前問“我缺錢么”,怎么看都太裝了。
“蔡公子是商人,你覺得這種法寶和神兵榜武器,哪個更貴重?”季柱挑挑眉,抿起嘴角。
“這……似乎無法做出評價,因為功能不同,只有在需要的人眼里最貴重。”蔡卿一時也沒明白季柱什么意思,只好用最聰明的方法回答。
“嗯,很中肯,不過也就證明,這東西與神器不相上下嘍?!奔局χ聪虿糖?。
蔡卿一滯,心想還是被繞進去了,只好無奈的點點頭。
“之前金老的一把寶劍就值半個縣城,那么這些空間寶物也差不多半個縣城,蔡公子還要買么?”
季柱露出壞笑,讓蔡卿頓時狂汗,果然上趕著不是買賣。
季柱并沒有逼蔡卿表態(tài),而是岔開話題:“蔡公子可曾見過我收過衛(wèi)家人的錢?”
“不曾。”
蔡卿一愣,他真的摸不清季柱到底什么意思,也只好如此回答,暗中誹腹:就衛(wèi)家這點財力,他們也給不起錢。
衛(wèi)戰(zhàn)等人也是一愣,他們可以說習(xí)慣了季柱拿給他們各種東西,似乎并沒有估算過那些東西的價值,而今天被這么一提醒,忽然覺得臉上發(fā)燒,手里的東西沉甸甸。
“呵呵,巧了,第二批寶物來了,之前沒分到的人,趕緊過來選?!奔局鶝]有繼續(xù)上一個話題,而是繼續(xù)分寶。
“這……小哥,我們還是不要了?!?p> “是啊,太貴重了,我們真的承受不起。”
“不如,小哥把我這個也收回去吧?!?p> “是啊,太貴重了?!?p> 除了張玲欣喜卻狂的跑過來,其他人都開始后退,有些人甚至把領(lǐng)到的寶物往回交。
“難道大家忘了我剛才的問題?我,缺錢么?”
季柱收起笑容,很認真的看著眾人:“實不相瞞,這這東西對我根本沒什么用處,不過是順手敲詐一些神仙的事,東西只有在有用的人手里才有價值?!?p> “所以,在我季柱眼中,這些東西不值一文錢,但它代表的卻是無價的友情,與錢無關(guān)?!?p> “衛(wèi)哥們,衛(wèi)叔叔、黎叔、紅姐、梨花姐、小李以及衛(wèi)氏商行的每個人,都是我季柱的朋友,所以不需要談錢?!?p> “而與我無關(guān)的人,花再多的錢,我也不賣。”季柱轉(zhuǎn)頭看著蔡卿,嘴角翹起一個高傲的弧度。
蔡卿臉色一白,金老臉色一黑,這是赤果果的打臉啊,他們倆的臉上火辣辣的難受,有股羞怒的情緒直沖頂梁。
“季兄臺原來是在消遣我?”
蔡卿的手在顫抖,作為蔡家的公子,他還第一次被人這么戲耍,再也保持不了裝了多少年的高貴優(yōu)雅,竟然有股殺人的沖動。
蔡家的武師們也紛紛怒視著季柱,就要靠過來動手。
“呵呵!蔡公子,你這是何意?要殺人奪寶?你確定這些人能靠近小爺?”季柱笑得人畜無害,卻讓蔡家所有人心里一緊。
“但是……士可殺,不可辱。”蔡卿咬牙切齒,強忍動手的沖動,心里在盤算怎么突圍。
“哈哈哈!我有辱過你么?都說和氣生財,想不到蔡家的直系傳人竟然這么容易動怒,蔡公子的性格還需要鍛煉啊!”季柱有點老氣橫秋,教訓(xùn)晚輩的態(tài)度。
“你……欺人太甚,老夫就算拼了這條命……”金老已經(jīng)憤怒的顯出武靈,是一棵不知名的火樹。
“小爺何時欺你?明明是你們涵養(yǎng)不夠,小爺是說不賣你們,但我說過不許衛(wèi)家人賣你們么?莫名其妙,當真覺得小門小戶沒資格跟你們做買賣?”
季柱也有些憤怒,背后升起一條有鱗有角的水龍。
“停!”
蔡卿一愣,趕忙抬手制止手下,表情突然轉(zhuǎn)成興奮:“你是說,我們可以向衛(wèi)家購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