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馬車行駛在寬闊的街道上,百姓們都識得莊嚴(yán)的馬車上的標(biāo)志,自動靠邊讓開路好讓馬車暢快行駛,他們都知道那是攝政王府的馬車。
馬車?yán)?,白秋水無比郁悶的低頭玩自己的手指,早知道今天就不來了,拜堂沒看到,莫顏沒找到,倒是見了怨恨自己的上官玲,最重要的是阿漓好像誤會自己了,從右相府出來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再開口跟她說過話,也沒有像以往一樣拉著她的手吃她豆腐。
白秋水百般無聊的松開手,試圖打破沉默:“阿漓,你今天怎么了?”
一直沉默不語的夜漓聽見她的話,也只是瞟著有些頹廢的白秋水一眼而已。
見他還是不說話,還一副你會不知道我為什么不高興?有些指責(zé)的表情看著自己,真是一傲嬌男人,有什么好氣得,他難道這么不相信他本身的魅力。
“阿漓,你說嘛!”
故意往他身邊移一點,抱住他的手臂,將頭枕在他肩上,撒嬌討好道,行,看他不高興是因為自己無心的一句話引起的,那她就好好哄哄他嘍!
半天沒見夜漓有什么反應(yīng),白秋水心一揪,心里暗想,真是小氣巴啦的!
“阿漓你別氣嘛!我會那樣說只是故意氣氣上官玲而已,真的,你要相信我!”
他當(dāng)然相信她,自己會生氣根本不是因為她的那句違心的話,而是另有其因,他想等她自己發(fā)現(xiàn)她究竟是哪里錯了,故而一直諒著沒理她,忍著心里想將她擁入懷的沖動。
白秋水抬頭,順著他偉岸的肩膀往上移,夜漓那張異常妖孽的漂亮臉孔,此刻一點波動都沒有,依舊閉眸養(yǎng)神,只是一句普通的事非要搞的這么嚴(yán)重嗎?連一絲笑意都吝嗇給她。
“吁”
馬車剛停下,夜漓從容的自顧下車,隨后轉(zhuǎn)身朝她伸出手。
白秋水心一暖,他雖然有些生氣,可還是時刻記得自己,把手放在他的大手里,借著他的攙扶,走下馬車。白秋水剛下馬車就感覺握著她的大手松開自己,抬眸就見夜漓大步邁入府的背影。
白秋水一愣,看著他的背影心里有些不舒服,抬頭看了下大門,這里是攝政王府,不是說送她回家嗎?舉步跟在夜漓后面。
夜漓時刻注意她的動向,原本對她原地不走的舉動有些不悅,此刻聽見身后傳來的腳步聲,在白秋水看不的時候,嘴角微微翹起。
兩人剛坐下,隨后就有下人端上茶水,感覺氣氛有些怪異正想躬身退下
“讓廚房做些膳食端來”
為了顧全大局,答應(yīng)夜墨今日出面為他們主婚,等到禮一成,他就起身離開,無意吃什么喜酒。
“是,王爺”
白秋水知道他肯定不愿在相府和人一起喝喜酒,拉著她和他一起回來,是想單獨和她一起用膳,在下人退下后,白秋水走到他面前,看著他的氣還沒消,頓時垮下小臉拉著他的衣袍:“阿漓,你別氣了,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的!”
“為什么要那么說?”
夜漓淡淡道,為什么要對上官玲說不要他,她就這么輕易的放開自己,為什么?
什么意思!他這是不相信她嗎?剛剛明明已經(jīng)跟他解釋過了不是嗎?有必要為了一件小事這么對她嗎?他知不知道他這一問就是表明不相信她,放開他的衣袍,忍著心里的酸澀委屈。
“阿漓,你這話什么意思?”
“你只管回答就好”
其實夜漓和白秋水都弄錯了彼此的意思,白秋水以為夜漓是生氣她對上官玲說的那句謊話,夜漓在意的是她輕易開口說不要自己的話。
白秋水登時有些氣結(jié),咬咬下唇:“你不相信我剛才對你說過的話?”
他就是太相信她的話,才會如此在意。
“我沒有不相信你”
夜漓心里嘆口氣,從始至終他就沒有懷疑過她。
白秋水不想跟他吵,低頭悶悶不樂道:“我現(xiàn)在不想再說什么,我先回去了”
說完就準(zhǔn)備轉(zhuǎn)身。
夜漓伸手從后面抓住她的纖細(xì)手臂,冷淡道:
“你還沒有用膳,稍后我會派人送你回去!”
他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不能親自送她回去,稍后他還要進宮。
白秋水沒有回身,依舊背對著他,為什么今日不是他親自送她回去,有些著惱,輕輕道:
“不用了,我想回去再用?!?p> “你忘記自己是什么身體了嗎?”
夜漓聽見她拒絕,俊臉沉下,等她回到了相府,午膳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他不許她忽視自己的身體。
沉默的搖搖頭,她實在是沒什么胃口,
“我沒忘,我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
夜漓見她背對著自己有些不悅,手一用力就把她璇過身,拉入懷里,見她無彩的小臉,胸口好像壓了一塊石頭,無奈道:“秋兒,乖,我們先用膳,累得話這里一樣可以休息,嗯?”
好吧!他認(rèn)輸,他不問就是了,他就是見不得她悶悶不樂的表情,自己不會讓她有機會從他身邊離開,想都別想。
被他困在懷里的白秋水只好點頭同意,就算她不同意,相信夜漓也不會輕易讓她離開。
春桃和夏荷兩人對視一眼,有些擔(dān)心的望著白秋水。
自從那日小姐從攝政王府回來后一直有些悶悶不樂,除了去翡翠樓和鳳京劇院外,就是呆在房里,話也少了。
春桃有問過暗雨,暗雨只知道在相府發(fā)生的事,至于小姐和王爺后來說了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春桃,你把那枚白玉冠交給暗雨,讓他送到攝政王府去。”
白秋水打斷正在苦惱的春桃和夏荷。
“是,小姐”
夏荷走到墻邊的木柜里,取出包好的白玉冠,
看著手里的東西:“小姐,你不是說要親自送給王爺嗎?”
“事嗎?我不記得說過這句話!”
白秋水聳聳肩,今天是夜漓的生辰,聽流經(jīng)說夜漓從不過生辰。禮物既然已經(jīng)買了當(dāng)然要送,只是她現(xiàn)在不想見他,只好讓暗雨交給他。
春桃接過夏荷遞來的東西,給她使了一個眼色,:“小姐既然不想見王爺,你就別問了”!
夏荷對春桃點點頭。
“好了你們倆,在那嘀咕什么,夏荷你去收拾些東西,帶上些糕點,今天天氣好,我們?nèi)コ峭饨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