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水撇撇美麗的紅唇,他還好意思教訓(xùn)別人,要不是自己的幫忙,他還能和流經(jīng)像現(xiàn)在這樣好?忍住心中對戴云天的譏諷,伸手揮趕:“得了吧!你們倆該干嘛干嘛去!別在這里,傷員要休息?!?p> “顏兄,我們還是先離開這里再說吧!”他們在這會打擾到夏荷休息。
“嗯!”點點頭,他早有此意。
顏晟和戴云天兩人被白秋水一氣推到房門處,顏晟拉開房門,回頭看看白秋水:“晚點我會再過來?!?p> “知道了…”擺擺手。
“嗯……”顏晟對白秋水含首,然后跟在戴云天身后離開。
白秋水將門關(guān)上,旋身走到床前,把手里的玉肌膏遞給春桃:“春桃,你和冬梅替夏荷上藥,秋菊,你去問問張管家,他給我們安排的房間在哪?你去把東西收拾一下?!边@天眼看就要黑了,在古代晚上是沒有什么消遣的,吃了就在房里坐坐,然后睡覺,要多無聊就有多無聊。
“好的,小姐……?!?p> 清云院
書房里兩人對應(yīng)而坐,:“這么說,天機盟的人今晚就會來傲耘堡索取令弟的性命?”夜漓深眸飛快閃過一道炫光。
顏鷹注視著前面風(fēng)華絕代的男人:“是的,天機盟的人放話明言,今晚就會來傲耘堡?!彼运虐驯だ锏娜私y(tǒng)統(tǒng)安排到暗處,不管是誰,他都不允許那人傷害他弟弟,即是拼盡傲耘堡的一切。
夜漓目光淡淡,直言道:“單憑傲耘堡是抵抗不了天機盟的!”
天機盟里都是殺手,實力僅低于他的暗幽閣。天機盟既已接下了要殺顏晟的任務(wù),那么他們勢必要殺了顏晟。
顏鷹頓了頓,扯嘴苦笑:“別說一個傲耘堡,就算再來一個傲耘堡也不是天機盟的對手,這些我都明白,可他們要殺的人是我親弟弟,無論如何,顏某也是要權(quán)力拼的?!卑猎疟ぷ龅亩际钦?jīng)生意,天機盟里面都是一些冷情殺手,他心知傲耘堡是敵不過天機盟的。
睇住顏鷹:“那顏堡主要和本王商量的事,莫不是要本王設(shè)法保顏晟一命?”
看來夜漓已經(jīng)猜出他的想法。顏鷹緩了緩神情,道:“王爺英明,顏某正有這個想法,只要王爺能讓天機盟撤了要殺晟的命令,王爺要什么只需開口,顏某一定赴湯蹈火,萬死不辭?!?p> 夜漓以中指輕叩桌面,淡漠的說:“顏堡主,看在顏晟救了夏荷一命的份上,這件事本王會派人去辦?!?p> 他知道秋兒有意要成全夏荷和顏晟兩人,如今顏晟是天機盟要暗殺的對象,以秋兒護短的性子她知道了此事后肯定會讓迷世派聞名殿的人插手這件事。
雖說聞名殿的消息靈通,也攬落來一些武功高手,可畢竟根基尚淺,不宜和天機盟對上。
顏鷹沒想到夜漓這么輕易就答應(yīng)幫忙,面帶感激,起身對他抱拳:“多謝王爺施之援手,顏某感激不盡,它日必抱此恩情。”夜漓答應(yīng)插手此事,那么晟的性命想來也就安然無憂了。
夜漓沒說話,想了一下,輕喚道:“暗七?!?p> 守在門外的暗七聽到,忙推開房門走了進來,在夜漓面前單膝而跪:“王爺”
“暗七,傳本王的意思給天機盟,讓他們撤銷對顏晟的暗殺行動,否則,后果自負?!痹捓锉M是霸氣。
“是,屬下遵命,”暗七領(lǐng)了夜漓的命令后離去。
顏鷹看看坐著的霸氣男人,再看看走遠的暗七,忍不住汗顏,夜漓的勢力到底是有多強,只是一句簡單的話就解決了傲耘堡的危機。
“王爺,這就行了?”
夜漓表情不變:“顏堡主盡管靜候佳音,成與不成,很快便知。”
“小姐,小姐……”
睡夢中的白秋水感覺有人在推她肩膀,迷糊的睜開眼,抬頭:“秋菊?”
秋菊皺著臉:“小姐,要不你還是上榻休息吧!都這么晚了,王爺應(yīng)該不會來了!”
伸手揉揉眼睛,張嘴打了一個哈欠:“啊……”
揉了揉因趴在桌子上睡的發(fā)酸的肩膀:“嗯!我知道,你也去休息吧!”春桃和冬梅兩人留在顏晟的房間照看夏荷。秋菊負責(zé)守夜,睡在她房間的一個外間里。
“小姐夜里如果有事就喚奴婢?!?p> “好,去睡吧!”
秋菊離開后,白秋水在桌前坐了好一會也不見人來,起身走到窗邊拉開窗門,看著滿天閃閃發(fā)光的星辰,一嘆氣:“唉!”
“為什么嘆氣?”
“??!”白秋水被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嚇了一大跳,捂著碰碰直跳的胸口,回身:“你什么時候來得?嚇死我了!”她的心在劇烈跳動,很不舒服,很難受,白秋水下意識抓緊胸口的衣服。
“對不起,你胸口怎么了?”夜漓沒想到自己會嚇到她,見白秋水白著一張,手緊捂著胸口,焦急的問:“是不是心口難受?”
“呼,我,阿漓,我心好痛……!”心口突來的劇烈疼痛讓白秋水一時說不出話來。老天!真痛!原主該不會除了有胃病外還有心臟病吧!再這么疼下去,她可就要到地府去找閻王報喝茶了。
見她疼得冒冷汗,夜漓緊皺眉心,僵著一直俊逸的臉,彎腰一把將她抱起放到床上:“秋兒,忍著點,我讓人去找天!”想到陪夜的秋菊,對著外間:“秋菊,去找戴云天,讓他趕緊過來!”
秋菊剛剛睡著就聽見王爺語氣著急的在叫自己,能讓王爺如此緊張的只有她們家小姐了,莫非是小姐除了什么事?秋菊慌慌張張穿的好衣服就急奔里間,確看見白秋水捂著胸口躺在床上,一驚:“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剛才還好好的,怎么一轉(zhuǎn)眼成現(xiàn)在這樣了?
白秋水疼得緊,咬住嘴唇,實在是回答不了她。
夜漓猛地將她撤離床榻,臉色微怒:“該死的,去找戴云天過來!”沒看見她疼得不能說話了嗎?
“是,是,奴婢這就去。”秋菊一骨碌從地上爬起,朝著房門跑去。
“唔……”床上的人傳來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