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就好”
暗雨傻傻笑著,溫柔的眼睛里,都是她拿著鮮花的嬌俏模樣。
“你下次要是再經(jīng)過那里,能再摘些回來嗎?”
她一會回房,找個瓶子插起來。
“當然可以”
暗雨想也沒想就點頭應下。
在里面忙活的秋菊走出廚房,看見舉止親密的二人,又悄悄退了回去。
“屬下等參見殿主”
聞名殿內(nèi),眾人看著白衣少年風度翩翩的走進殿內(nèi),紛紛抱拳跪地。
迷世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緩緩走上階梯,在主位下首的一個椅子上坐下,抬手示意:“都起吧!”
“是”
眾人齊齊起身。
迷世坐在椅子上,看著下面排列整齊的屬下,他們都是聞名殿各分殿的殿主和小片區(qū)域的負責人。
“本殿主今日之所以召集你們前來,是有件事要告訴你們?!泵允莱林樥f道。
眾人一愣,很少看見他們殿主如此嚴肅的表情,紛紛猜測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可是,他們也沒收到消息說有大事發(fā)生啊!
迷世看著交頭接耳的眾人,重重干咳一聲:“咳,你們是想自己猜?”
如果他們能猜的出,他到不介意讓他們鬧騰一會。
眾人慌忙抱拳:“屬下不敢”
沒頭沒尾,讓他們從何猜起。
“你們是不是一直很好奇,本殿主為何從來不做主位?”迷世站起身。一襲白衣,襯托著他年少氣息。
“是,不瞞殿主,屬下確實好奇過?!闭驹谧钋芭诺亩俗饕净卮鸬馈?p> 此刻在大殿的人可能沒有幾個不好奇的,他明明是一殿之主,明明主位在上,他卻偏偏坐在了主位下首,這不符合常理。
迷世勾唇一笑,拍拍主位椅子的扶手,轉(zhuǎn)身對他們說道:“這就是本殿主今日召你們來的原因。其實,本殿主,并不是你們真正的殿主?!?p> 眾人再次一愣:“殿主,你?……”
殿主這話是何意?他不是他們的殿主,那誰是?
迷世背著手,盯著眾人:“真正的掌權(quán)者是我們的宗主,本殿主只是代宗主處理殿內(nèi)的一切大小事宜?!?p> “那敢問殿主,您口中所說的宗主是?……”
“白秋水”
迷世簡單回答道。
啥?他說啥?白秋水是他們聞名殿真正的大當家?大家紛紛聚在一起討論:
他們聞名殿的消息是何等靈通,在殿內(nèi)的人又都是聞名殿的主心骨,自是知道白秋水是何許人也。
想那白秋水從一個人人皆知的無鹽女,到百花宴上的驚采艷艷,再一步登天成了當朝的攝政王妃,關(guān)于她的故事,可是人人暢談。
“殿主,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位分殿的殿主問出大家的心聲。
白秋水怎么會是他們的……
他們聞名殿的人眾何其多,全部加起來有幾萬人,怎么也沒想到為首的居然是一個女子,一個二八年華的深閨女子。
“此事說來話長,待日后本殿主再慢慢告訴你們。再過幾日,便是我們聞名殿創(chuàng)殿整整半年的大喜日子。宗主有令,那日會來與你們見上一面,慶祝我們聞名殿在江湖上終于闖出了一片天。”
“這……”
迷世見他們躁動不安,有些人眼里甚至有嫌棄之色,似乎不愿承認白秋水。不禁擰起眉,冷聲說道:”創(chuàng)殿初期所用的所有銀兩都是宗主交于本殿主的。包括殿規(guī),還有考驗與訓練你們的層層關(guān)卡,都是宗主交于本殿主的。”
“本殿主只想說,宗主她不是一個平凡的女子。”
他說出這些,是希望他們能打心底接受白秋水,而不是因為他的命令而接受。
“王爺,廖公子他們已安全回到了鳳京城?!卑碉L看著背對自己的主子。
“那便好”
眼前蔥綠高聳入云的山峰,因為陽光的照射,云層慢慢消散開來。
“王爺,對方果然是沖著定魂珠而來的。”
知道廖公子他們手上已沒有了定魂珠,所以放棄對廖公子他們的阻截。繼而轉(zhuǎn)向他們,暗風不明白,對方是如何得知兩顆定魂珠都在王爺?shù)氖稚?,若是暗閃的行蹤暴露了,他們?yōu)楹螞]有直接從暗閃手中搶奪。
夜漓看著面前長得不是很旺盛的小樹,隨手折斷其中一根有些干枯的樹條,扔在地上。
他沉著臉,冷著嗓音吐出二字:“內(nèi)奸”
暗風一怔,又是那個內(nèi)奸?
“王爺,對方藏的很深,我們查了這么久,依然沒有查出誰是內(nèi)奸?!?p> 暗風恨恨的捶了捶手,他非要把內(nèi)奸揪出來不可。
“此事不急,待回京再說,傷勢如何?”夜漓轉(zhuǎn)過身,越過暗風,望了一眼陰鬼,他正在給幾名受傷的侍衛(wèi)包扎傷口。
“回王爺,陰前輩說都是輕傷,劍上沒有毒?!卑碉L知道他問得是這次一起跟來道暗衛(wèi)。
又是一批突然出現(xiàn)的殺手,先前那批人是北歐宸的東瀛忍者,那么,這三番兩次搶奪定魂珠的又是誰的人?
鳳京何時出現(xiàn)這么多殺手?為什么他們一點消息也沒收到?
夜漓掏出腰間的一枚星型暗器,這是和對方交戰(zhàn)中,從對方尸體上搜出來的。
“暗風,今日是初幾?”
“回王爺,今日初十?!?p> 初十,這么說,他與秋兒已經(jīng)整整分開八日了。半個月的期限眼看就要到了,他得快馬加鞭趕回鳳京才行。
暗風猜他一定是想念王妃了,便默默走開。
“陰前輩,需要屬下幫忙嗎?”
陰鬼正蹲在地上給一名大腿受了傷的侍衛(wèi)包扎傷口,聽到他的話,搖頭:“不用,除了他的腿傷有些嚴重以為,其他的人都服用了老夫的藥丸,休息會便無大礙?!?p> 暗風抱拳,對他深深揖禮:“有勞前輩了。”
陰鬼朝他后面駑駑下巴:“夜小子他怎么了?”
一個人站在那有好一會了。
暗風回頭看了一眼夜漓孤傲的背影,轉(zhuǎn)過頭:“王爺或許是想念王妃和小世子了?!?p> 陰鬼不以為意:“這才分開幾日就想了,再說,我們這不正往回趕嗎?”
都說攝政王為人冷酷如冰,可對白秋水卻燃燒如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