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暮,我們現在該怎么辦?”谷海和張朝走在大明朝的首都北京城的大街上。雖然,現在已經快三更天了,街上還有行人來往。
看著這個陌生的城市,明帝國的京師;帝國的心臟。雖然,自己和谷海一大早就潛進來了;但直到現在才敢出來活動。
張朝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趕快找一個地方坐下來吃點東西填飽肚子再去考慮其他的事;看了看四周,道:“我也不知道?我看我們還是先找一個地方吃點東西,再找一個客棧住下來后,再去想辦法?!?p> 已經快一天一夜沒休息和吃東西的谷海吞了一下口水,點了點頭,道:“那就依你之言。我看我們就在前面的客棧住下吧!”
值得慶幸的事,現在的京城并沒有實行宵禁政策;因此,張朝和谷海才得以在這么晚還能走在這北京城的大街上而不被人查察。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現在可是帝國的考試季,來自帝國各個地方的考生,為了自己的前程都聚集到帝國的首都來了。文人墨客難免有些風流“佳話”要發(fā)生在這個時候,而此時,也正是這些仕子們“佳話”之后,向著自己的住處趕的時候。
來到一個相對僻靜的客棧,谷海敲開了客棧的大門。
小二開了門之后,見張朝與谷海二人的裝束;心中認定張朝與谷海定是前來參加這次京試的生員;定了定神道:“都這么晚了!二位這是要做什么呢?”
谷海笑道:“當然是來住店了!小二哥,事情是這樣的,我這朋友喝醉了,一時回不去我們原來的住的客棧了。故,想在你這兒開個房間;我們休息一晚。待天明之后,我們再回去!”
被吵醒的店小二,此時真是睡意正濃的時候;看了看張朝,又看了看谷海;點了點頭道:“進來吧!隨我來吧!”
第二天,一大早張朝被一陣嘈雜的聲音給吵醒了。
谷海從房間外進來道:“你醒了?!?p> 睡眼朦朧地張朝看了一眼谷海,道:“外面出了什么事呢?怎么這么吵鬧?!?p> 谷海想了一會兒,看著張朝;道:“沒有什么事!”
張朝看了看谷海,見他欲言又止,坐在床沿站立起來,道:“你不說,我自己去看?!闭f完,張朝走出房門來到大堂。
張朝和谷海來到大堂后,見大堂早以被衙役給圍了起來。
見此情形,張朝知道這一定是出了大事了,待得知這里發(fā)生的事情;張朝暗道:也難怪谷海不給自己講了。
也是,都已經知道張朝性格,更何況現在的情況比不是在嘉興平湖;更不是杭州的時候了;這是帝國的京師,而且現在他們早已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張朝看谷海,點了點頭笑道:“子濤,你放心此次我一定不去管閑事。”
谷??嘈Φ溃骸斑@事我看你是想管也管不上了。”
張朝道:“是呀!這里可不是平湖那種小地方。這里可是京城,掉下一片瓦砸到十個當官的;我想有九個都比叔父的官大。我縱使想管也沒有那能力呢?”
二人正在閑聊時,但聽一衙役叫道:“順天府府尹海大人來了,眾人快快讓開。”
衙役的話剛剛落音一名身著二品官服身材略顯消瘦,但顯得很精神的中年人大步跨了進來。張朝聽旁邊的人議論紛紛都在談論這名府尹大人。當張朝聽見有人說這個府尹大人的名字事,張朝聽了大為興奮,心道:“我今天又遇見了一位歷史名人?!?p> 谷海也顯得十分興奮道:“他就是傳言中的海瑞‘海青天’??磥斫裉爝@莊命案一定可以水落石出的。”
一聽谷海如此說道;張朝看著海瑞小聲笑道:“那不一定吧!”
張朝只是隨口一說;因為,在他的印象中這海瑞除了為官清廉和敢于上諫。還有在后來張居正變法時,極力推行一條鞭法。歷史對于他勘察和辦案的能力并沒有太多的介紹;就連那些歷史劇都只是演他的清廉和敢于上諫,并沒有說他在勘察案件的戲。
說者無意,但聽者有心。
張朝的話剛剛落音,旁邊的店小二拉著張朝大叫道:“你這書生是在怎么回事么?瞎說什么呢?海瑞海大人又有什么案子可以難到他呢?”
張朝試著推開小二的手,陪著笑臉道:“我只是瞎說的,還望你們就不要和我一般見識了?!?p> 谷海見小二拉著張朝向著海瑞走去,趕緊一把拉住小二;賠笑道:“小二哥,你就不要和我們一般見識了。我們剛剛才到京城,對海大人也是早有耳聞。我這兄弟他。。。。。。?!?p> 就在這時,一衙役上前道:“你們在這里吵什么呢?沒有見到我們府尹大人正在辦案嗎?”
谷海拉過張朝道:“這位大哥,我們是進京趕考的仕子。我們這就退下。”
小二卻拉著張朝不依不饒地大聲說道:“這二人說海大人的壞話?!闭f完,將張朝剛剛說的話給衙役說了一次。
衙役一聽,這還得了。大叫一聲道:“來人呢!將這二人給我拿下;居然,敢說我們大人的壞話。”
幾衙役聽了呼喊,立即過來將張朝和谷海架了起來。
張朝推開衙役的手,反抗道:“你們憑什么抓我們。我們犯了什么事?”
衙役冷冷笑道:“有人告你們詆毀朝廷命官。這就是你們罪名。”
就在這時,勘測命案現場的海瑞出來見這邊吵成了一團,走過來詢問出了什么事。衙役將剛才發(fā)生的事給海瑞講了一遍,海瑞聽了衙役的回報打量了一下張朝。心道:“天下怎么會有如此相象之人呢?他難道就是傳言中的他,看來今天我還是得詢問清楚?!?p> 海瑞看著張朝,揮了揮手示意衙役們放開張朝和谷海,道:“你們都退下吧!”
說完海瑞轉身對張朝道:“剛剛聽他們之言,想必你對這刑偵勘察有自己的見地。我想聽聽你對這件事有什么見解?!?p> 張朝見海瑞如此說道,因心中對歷史名人的好奇及對像海瑞這樣有著好名聲的歷史名人的崇敬之情;張朝可不想錯過這樣一個與歷史名人接觸的機會;全然忘記的自己現在情況及身處的地方;也不見外行禮道:“大人,真是抬愛在下了,真是不感當。為了不辜負大人的厚愛,我一定將此事給大人一個交代。大人,在下想看看案發(fā)現場。不知可否?”
上下打量了張朝一番后,見他胸有成竹,似乎此事全然不在話下;海瑞點了點頭笑道:“既然讓你來勘察命案,又豈有不看案發(fā)現場之理。你這邊請。”
張朝見禮笑道:“大人,您請!”
谷海拉了拉張朝,張朝明白他要做什么;笑道:“你不要擔心沒有事的。走,我們一起去看看怎樣?”說完,張朝在谷海耳邊小聲道:“我們要救龍?zhí)焖麄儯€需要像海瑞這樣的官員的幫助。”谷海聽了張朝的話,會意的點了點頭。
張朝跟在海瑞的身后,來到命案的發(fā)生的房間。張朝環(huán)視了房間一遍道:“大人,我想咨詢一些問題;不知道可以嗎?”
海瑞笑道:“既然,叫你來勘察有什么疑問盡管提出來。”
張朝行禮道:“那我就有什么就問什么呢!是誰最先發(fā)現這里的一切的?”
海瑞道:“叫掌柜來。”
不一會兒,掌柜進入房間給海瑞行禮道:“不知大人叫小人前來有什么事吩咐?”
海瑞示意掌柜站起來回話,道:“我有些問題想問一下你。是誰最先發(fā)現這士子死在這房間之中?”
掌柜起身點了點頭道:“是小人,今早我前來給他送早餐。我在門外叫了幾聲,沒有人應答。我就回去了。過了一會兒,我又叫小二前來。小二回來對我講還是沒有人應答。我就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就叫小二一同前去將門撞開。當我二人撞開房門后,見那士子躺在床上沒有任何反映。我就試著去輕輕地推了他一下。但他還是沒有任何動靜,我試著探了探他的氣息;這才發(fā)現他已經死了。”
張朝聽了掌柜的敘述,想了一會兒道:“府尹大人,我們先來看看這件案子的大致情況。我剛剛看了一下,這房間除了這房間門是打開著的;房間的窗子都是關著的。并且,所有的窗子都是從里面反扣上的。也就說在掌柜他們進來之前,這房間是一相對的密室。”
海瑞聽了張朝之言點了點頭,見海瑞對自己話沒有異議張朝又道:“不知道大人,您有沒有驗尸。”
海瑞道:“我剛才才看了午柞的驗尸表。來人呀!將驗尸表拿過來。”
張朝接過驗尸表看了看道:“這就奇怪了。”
海瑞點了點頭,也大惑不解地言道:“是呀!本官也覺得此仕子之死十分詭異奇怪。死者一無外傷,二沒有中毒。就這樣離奇的死了,太讓人費解了?!?p> 張朝思索了一會兒,環(huán)視了一下整個房間疑慮,道:“會不會是這士子他自己有什么病,而突發(fā)而亡。”
海瑞無賴地搖了搖頭道:“現在,也只有這樣結案。上報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