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游大神求包養(yǎng) (十七)
若是秦則招惹了她,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想到此,韓梓宴顧不上蘇允宵的碎碎念,繞開蘇允宵,然后,快步向秦則的住所跑去。
若是秦則真的惹怒了時卿,估計兩人就算不兩敗俱傷,秦則也得付出巨大的代價。
必須得告誡秦則,而且,得讓戎茸看好秦則,否則,事情就不好辦了。
可是,秦則和白戎茸在車上纏綿了一整夜,又怎會在別墅里呢?
韓梓宴足足等了一晚上,而且,他不知道蘇允宵也足足等了他一晚上!
直至清晨,蘇允宵才有了一絲睡意。
“韓梓宴……”這個混蛋,明明知道他怕黑,還留他一人在這里。
……
虞傾是踩著點到教室的,其實,他就算不到教室,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那個班,讓人有一種詭異的感覺。
難得遇見這么好玩的事情,若不去,就不好玩了。
【虞傾,我覺得你的三觀……可能有些不正!】子衿一本正經(jīng)的總結。
虞傾不怒反笑,嘴角帶著揶揄的笑容,反問?!澳悴胖溃俊?p> 【確實不是才知道。】從宿主第一個位面的所作所為,就知道了。
“那你驚訝什么!”
【……】就不能偶爾出來冒個泡讓你知道一下我的存在?
“不能!”虞傾已經(jīng)走入了教室,看著一群人懶洋洋的趴在桌上,她嘴角笑容不減。
“喲!班長來了!”不知誰的一聲,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虞傾的身上。
“班長?我們班什么時候有班長了?”
“就昨天??!呆子?!?p> “管他什么班長,別打擾我睡覺。”
“哦!”
“呀,秦老師來了?!边@一次,幾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虞傾身后的秦則看。
就連那些想睡覺的同學,都神采奕奕的看著秦則。
“秦老師好!”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音,那是這個班除了虞傾,所有同學的聲音。
整齊劃一。
虞傾看了一眼秦則,她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秦則看了一眼虞傾,看見了她探究的眼神,不避反而將視線于虞傾直視,嘴角依舊勾著儒雅的笑容。
“虛偽!”虞傾低低的罵到。秦則和她到有幾分相似,都是披著偽裝的外皮。
不同的是,秦則的儒雅,仿佛刻進了骨子里。
“時卿同學,今天下午放學,到我辦公室一趟。老師有事找你幫忙!”秦則看向虞傾。
“什么事?”虞傾將書包塞入課桌,語氣沒有絲毫起伏。
“老師想看你的成績有多大的提升空間!”秦則的借口說的那叫個好?。?p> 只可惜,虞傾不領情。
“我覺得,我可以拿第一。”虞傾說道。
“時卿,你是我的學生,希望你時刻謹記。”秦則說道。
“還是那句話,我可以轉班。”虞傾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
“我七班,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秦則逼迫說道。
“對啊!我們七班,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p> “對!”
“我們七班的人,可是一個集體,你憑什么退出?!?p> “滾他呢,就讓她退出唄!反正,她就只是第二而已。又不會有什么損失?!?p> “不行,得讓她知道,我們七班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茶樓酒館?!?p> “……”眾議紛紛。
“你看我有沒有本事?”虞傾涼薄的笑了笑。
“時卿,確定要和我一起重復再次討論關于你轉不轉學,又或者你轉不轉校的事情,這讓人覺得很無聊啊!”無聊到想殺人!想看見血的顏色。
“嗯,你有什么高見?”虞傾坐了下去,氣勢不減的看著秦則。
“下午放學后,去我辦公室一趟?!鼻貏t說道。
“我怎么知道你不知想謀害我呢?”虞傾笑著問。
“你自己有思量,不是嗎?”秦則回到。
然后,旁邊人看著虞傾和秦則在那里客套的推問題。
“怎么看不懂?”
“我也是,這個神轉折是怎么回事?”
“那……時卿同學,你去不去呢?”秦則發(fā)誓,這絕對是最后一次邀請虞傾,若她再不答應,那他就只能另尋他人了。
“好??!”虞傾很是爽快!
【虞傾,你這么答應的這么快?】子衿憑借著自己傻白甜的精神,不求甚解,不恥下問!
“想看看,秦則葫蘆里到底買什么藥!”比起暗地算計,她更喜歡正面杠!
【虞傾,虞傾,我發(fā)現(xiàn)……我發(fā)現(xiàn)秦則脖子上有吻痕哎!】子衿一臉興奮的看見的一切。
“吻痕而已,只能說明,秦則昨天去找女人了?!庇輧A漫不經(jīng)心的總結。
【為什么不去找男人?】子衿腦子里突然就想到一個畫面。
“男人?沒想到,子衿,你還有這趣味?嘖嘖!”虞傾的語氣溫和,只是話里帶刺。
男人,以秦則那溫潤的外表,頂多算受!以秦則的倔強,怎么可能被別人壓在身下?要壓,也是他壓別人。
不過,虞傾沒想到的是,秦則……還真特么和男人過一夜了。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眼,就到了最后一節(jié)課前十分鐘,虞傾就看見了來自隔壁班的蘇允宵,他看起來就像一夜沒睡。
“蘇允宵,韓梓宴呢?”劇情里說,韓梓宴和秦則還有白戎茸,封鄞涼是一群哥們。
所以,只要找到韓梓宴,再逼逼他,估計就說了。
至于為什么不找秦則,因為他變態(tài)啊!
本寶寶表示,不想和變態(tài)打交道。
“韓梓宴,誰知道他昨晚去了哪里!”蘇允宵一聽韓梓宴,心里就有一股怒氣。
“怎么,他昨天,沒回家?”虞傾嘴角微勾,有意思,韓梓宴這個這么喜歡蘇允宵的人,竟然沒回家!
“哼!韓梓宴他啊,不知道有去哪兒快活了!就知道他……說什么……”蘇允宵一生氣,嘴就不消停。叨叨叨叨的,說的沒完沒了。
“寶貝,我什么時候,去快活了?”韓梓宴低沉的聲音令蘇允宵一顫,千萬不要是韓梓宴,千萬不要是他。轉過頭,看見的,就是韓梓宴的臉。
蘇允宵徹底焉了!怎么背后說句他的壞話都要被他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