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游大神求包養(yǎng) (十九)
韓梓宴看了看來電,竟然是……白戎茸!
“怎么了?”韓梓宴問道。
“則,則他去……去教訓那個女人了,你,麻煩你……盡快找到則,否則……”白戎茸一邊趕路,一邊吩咐道。
韓梓宴都不知道說些什么了,剛剛時卿在這里的時候忙著趕她走,現(xiàn)在,又得找回來,只好應聲?!昂茫冶M快!”
“宵宵,你現(xiàn)在這里,我去找個人?!表n梓宴沒時間解釋,說完就跑了,根本就沒看見蘇允宵那張慘白的臉。
“韓梓宴……去找誰?”蘇允宵愣了愣,然后,隨意的拎起自己的書包,隨手一甩,就離開了。
管他找誰呢,反正和他又沒關系。
走了兩步的蘇允宵突然挑頭,轉(zhuǎn)身,猥瑣的朝著韓梓宴離去的方向而去。
心中不斷的做心理建設,嗯,不是想關心韓梓宴,只是自己有事請教老師。對,就是有事去請教老師。
韓梓宴不知是太過匆忙,還是蘇允宵離得太遠,以至于,沒有發(fā)現(xiàn)蘇允宵的存在。
與此同時……
秦則的辦公室中,秦則倚在靠窗的太師椅上,陽光零零碎碎的灑落在他的臉上,一時,竟有種歲月靜好之意。
“扣扣!”門外,是虞傾的敲門聲見秦則不開門,虞傾一腳就踹開了門,落落大方的坐在了沙發(fā)上。
虞傾推門而入仿佛打擾了秦則的好心情。但,秦則沒有惱怒,反而勾起一抹笑容,“時卿同學,踹壞我的門,你打算怎么賠?”
虞傾看了一眼那搖搖欲墜的門,嘴角勾起一抹劣質(zhì)的弧度“這不還沒壞嗎!”
秦則看了下門,又看了看虞傾。
這人,真不要臉!
“說吧,找我什么事?”虞傾率性的將腿搭在茶幾上,嗯,不得不說,秦則的待遇,比一般老師好多了,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
“沒什么事,就不能找時卿同學敘敘舊?”秦則嘴角微勾,弧度幾乎與虞傾完全重合。
神經(jīng)病啊!虞傾暗肘,面上不做絲毫表示。“說吧,秦老師,你找我……什么事?我可不相信什么只是聊聊的話?!?p> 虞傾說的很明白了,同是一類人,她可不想拐彎抹角,還是直截了當比較快。
秦則也是爽快,一談到正事,整個人氣勢就變了?!澳牵瑫r卿同學,你猜猜,我……找你干什么?”
“干什么?”虞傾就著剛才的姿勢,嗤笑道,“秦老師,你覺得我傻,還是說,我長得這么傻白甜?”我會看不出你那張想搞死本寶寶的臉?
“哦?那,時卿同學,你有什么應對之策?”秦則看著虞傾,步步緊逼。
虞傾不語,只是嘴角上揚,眼神微瞇,帶著些慵懶的撇了秦則一眼,然后,快速的抬起腳,踹在了秦則的肚子上。
秦則看著虞傾,有些震驚,不過,身體的本能反應致使他快速向后退。但,身體就算再快,也沒快過虞傾的腿,登時,他感覺自己的胃,快破了。
“怎么樣?”虞傾站了起來,看著面前的秦則捂住肚子,虞傾惡劣的湊到他的耳邊,“是不是很爽?”
“你……”秦則幾近是咬牙切齒才忍住對面前這個女人的殺意。
現(xiàn)在還太早,先讓她嘚瑟一下。
虞傾抬腳,就踹在了秦則的身上,秦則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虞傾還不留手,甚至手腳并用,不多會兒,秦則滿臉淤青。
“秦則,你是不是想殺我?”虞傾挑眉。
秦則不怒反笑,“時卿同學,你怎么不繼續(xù)了?繼續(xù)???來??!”
虞傾瞳孔微縮,就連下手,都輕了不少。
嘖!遇見變態(tài)了!
突然,走廊傳來一陣腳步聲,虞傾轉(zhuǎn)身,就看見韓梓宴一臉焦急的的站在門口。
“韓梓宴?”
“時卿,你……你先放開他。”韓梓宴看著地上的秦則,瞳孔一縮,這樣的秦則,就讓他不由自主的想到那次事故,他的樣子。
“喲!秦則,不管你的蘇允宵了?準備換下家?”虞傾說話帶刺,刺得韓梓宴心里煩躁,偏偏還不能打。
誰叫他手里還有一個保命符——秦則。
不過,韓梓宴也知道,單憑自己,是不可能將虞傾制服,所以,只能拖延時間,之希望白戎茸能夠早點來。
莫約過了一會,虞傾耐性基本耗光,“怎么?不打嗎?”
“打,怎么不打!”韓梓宴將領帶一拉,帥氣的將領帶一甩。
然后撲向虞傾。
一場纏斗下來,整個辦公室的東西都被破壞的七七八八。
所以,白戎茸和蘇允宵來到辦公室是,就看見虞傾以及她腳下的秦則和韓梓宴。
“呦,這又是誰啊?”虞傾嘴角一咧,看著白戎茸。
這貨,一看就知道昨天縱×過度,腳步都是虛浮的,嗯……
縱×過度……
秦則今天一副魘足的樣子,這家伙,難道是秦則的相好?
虞傾心里轉(zhuǎn)了好幾圈,面上卻沒泄露半點情緒。
依舊勾著似笑非笑的嘴角。
“你是時卿!”白戎茸打量著虞傾,沒過多久,就開口。
“嗯,你想表達什么?”虞傾挑眉,略微挑釁的看著白戎茸。
“你,可以放過秦則嗎?”白戎茸問道,話里帶著一絲懇求。
“放過他?你不知道秦則想對我做什么嗎?”虞傾仿佛想聽見了一個笑話。
秦則,要不是她虞傾有自保的本事,估計,現(xiàn)在躺在地上的就是她了。
“如果,躺在這里的是我,你估計都不會這么遠的趕來吧!”
白戎茸面對虞傾帶刺的質(zhì)問,他歉意的說道。完全沒有一絲隱瞞?!拔覟榍貏t所做的一切,向你道歉。”
道歉?
虞傾惡劣的揚起嘴角,毫不猶豫的拒絕?!暗狼赣杏??”
“現(xiàn)在我火氣很大,需要發(fā)泄一下?。 ?p> 白戎茸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秦則,眼神里透出一抹決然?!凹热荒阋鰵?,那,就打我吧!反正,只要能夠消磨怒氣,對象是誰不重要吧!”
情比金堅嗎?
“你是說,你,代替他?”虞傾指了指地上的秦則,道。
白戎茸這次沒有回答,但,他的動作,以代表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