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鞅感覺到了一股奇怪的力量籠罩住了自己,自己雖然還只是六脈開,可是突然身體上就感應到了一股力量,使自己脈力更加的充實了起來,午鞅雙手緊緊的一握,果然自己增加了一百牛之力。
現在午鞅擁有了五百牛之力,這樣的話我也所掌握的武譜之中所有的七脈開后的技能,這些技能都可以使用了。
就在徐力和阿璃打斗的時候,洪成已經回來,午鞅一轉身看到了洪成走來,只見其拎著一把寬厚的大砍刀站在自己面前。
洪成興奮的說道:“午鞅,我感覺到自己已經有五百牛之力了?!?p> “我也是?!蔽琪秉c點頭。
洪成一咬牙等著剛剛站起的徐力說道:“踏馬地,我現在就去教訓教訓他?!?p> 午鞅趕緊的攔住洪成說道:“等一會,先把我們的對手都解決了,現在不宜內斗?!?p> 洪成不甘心的說道:“好吧,等一下再收拾這個徐力?!?p> 這時,莒青,丁崎和馬漯也都趕了過來,午鞅對大家說道:“不許內斗,現在趁著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馬上出手,大家不要仁慈,這里只是一個幻境,我們都是虛幻的,直接下死手?!?p> 阿璃和洪成還有其他三個剛剛來的人說道:“什么,這是幻境。”
洪成一下子就興奮了:“太好了,這下可就打的痛快了?!闭f著就大吼一聲沖向了對面的人群。他可不管這為什么是幻境。只要能讓他下死手就行,他可一點也不懷疑午鞅的話。
他不懷疑有人懷疑,阿璃說道:“午鞅你說的這個線索實在是太重要了,能不能全力出手,可是關乎了我們的成敗,但是,萬一你判斷的是錯的,那我們痛下殺手,可就是櫚懷城的罪人了?!?p> “放心,你盡管出手就是。”午鞅給了阿璃一個神秘的微笑,也大吼一聲就緊隨洪成沖了上去。
阿璃看著午鞅帥氣的面龐,和那自信的微笑,讓他心神一恍惚,短暫的失神之后,阿璃也沖了上去。
其他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顯然不相信午鞅的話,不過還是舉起戰(zhàn)刀就沖了上去。
只剩下一個徐力,在原地不斷的大吼:“嗨,嗨,我還沒有刀,還沒有趁手的兵器?!?p> 大家只顧著向前沖,哪里還會顧得了徐力的叫喊。
午鞅的身形動作奇快無比,雖然洪成是率先沖出,可是午鞅還是跑到了他的前面,午鞅第一個和對方接觸上,直接舉刀劈下,一刀就削斷了一個力脈者的首級。斷頸處的鮮血一下子就激射而出。
洪成一看午鞅還真的就下了死手,本來就相信午鞅的洪成,哪里還會含糊,也跟著就一刀劈出,這也是戰(zhàn)歌的起手式,和午鞅的那一刀一模一樣,這也是戰(zhàn)歌里最常用的一刀,
可是午鞅用出這一刀時,那就是一個字‘快’。而洪成用出這一刀,那就是一個字‘猛’。
這都是在感受到戰(zhàn)歌的戰(zhàn)意之后,自己結合自己的領悟和自身的特點,感悟出的完美出刀手勢。
午鞅的這一刀,速度快,完美的斬掉敵人首級,一點也不拖泥帶水,沒有一絲絲的浪費力氣。
而洪成的這一刀,剛猛異常,一刀就把敵人砍成了兩段,端的是血腥無比。
剛才這些人只顧著互相扎成堆的議論紛紛,“這是什么地方啊?!薄拔覀冊趺磿淼竭@里啊?!薄拔覀儸F在怎么辦啊?!薄拔覀儠粫夭蝗チ??!狈凑菑U話連篇的浪費了半柱香的時間。
剛才要不是有午鞅和阿璃的提醒,徐力,莒青,丁崎和馬漯也可能失去了這最寶貴的半柱香。
現在,對方不但沒有趁手的兵器,有的還納悶怎么就突然的打了起來,而且還是如此的狠辣,簡直就是把自己的這一方,當成了待宰的禽獸,殘酷的痛下殺手,一時都慌了神。他們哪里見過這么血腥的交手。
雖然很多人不像他們這樣,已經充分的利用了半柱香的時間,也找到了趁手的兵器,正在合計著怎么戰(zhàn)勝,對方的七個人,可是他們不知道這里只是幻境,他們還真的以為,自己被傳送到了一個神秘的地方,咋呼呼的看到午鞅和洪成的出手,也一時間變得舉步無措了起來。
只見午鞅趁著這么好的機會,一刀一個,身影連連閃動,轉眼間就接連斬殺了七八個對手,那可是刀刀削掉對方的首級。
洪成也不含糊,就像是山坡上瀉下來的洪水一樣,撲向對方,也是一刀一個,那兇猛的大寬刀之下,不是被砍成了兩節(jié),就是被斬斷成了四段兒。
阿璃看到午鞅和洪成的做法,也有些不忍,她放棄了那些手無寸鐵的對手,向著已經準備好,找到趁手兵器的對手殺去。
莒青,丁崎和馬漯你一刀我一刀的斬殺著對方,手中還有些不忍,可是很快他們就殺紅了眼,沒有了任何的顧及,出手也狠辣了起來。
對方有些準備就緒的開脈者,很快就醒悟了過來,趕緊的大喊:“快醒醒,快醒醒,趕快拿起兵器反抗,要不然我們都會被他們殺死。”
可是說的容易,哪里會有人再理會他講什么,都被這殘酷血腥的一幕嚇破了膽,向著四周逃竄了起來。
幻境之外,挑戰(zhàn)臺的旁邊,琯譽城主帶領著十位集主和幾位家將都等待在這里。
只不過,不管是城主也好還是集主也好都對著其中一位家將恭恭敬敬的,簡直是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準備時間剛過,本以為要等待很長時間的眾位集主,忽然就看到,一個個人在挑戰(zhàn)臺上,端坐的好好的,都開始掙扎起來,每一個掙扎而醒的開脈者,都被一團烏光包裹住,很不客氣的扔出了挑戰(zhàn)臺。
他們都是開脈者,根本就摔不出一點傷痕,一個個也感覺不到疼痛,可是他們卻伏在地上“哇”“哇”的,嗷嚎大哭起來。
看的眾位集主和見多識廣的城主都莫名其妙。怎么比斗都比斗到了這個份上,一出來都如此的痛哭流涕,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