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十二力脈運轉(zhuǎn)無礙了?!背泽@的午鞅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氣,“這難道就是‘十二脈力經(jīng)’的逆天之處,只要有足夠多的血氣能量它就可以無休止的開脈。”
想到這里的午鞅趕緊內(nèi)觀起自己腦海里的光華金卷:“咦,光華金卷怎么不見了,哪里去了……”
“我的天吶,我昏迷的這段時間,我的身體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雖然午鞅在會迷之中,所有發(fā)生的事情那始作俑者都是他,可他那都是本能的爭取,是無意識的潛能行為,所以午鞅對發(fā)生的這些事情一無所知。
冷靜下來的午鞅,方才回憶起自己清醒前的夢境:“那好像是一段記憶,來自我現(xiàn)在這個身體的記憶,難道自己和這個午承志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不成。
他死了三十一年,我卻正好是活了三十一歲,他被人救活了,我卻莫名其妙的死了,還來到了這個奇異的世界占用了他的身體。
不過這一段記憶里那個青年男子的那一番話,好像別有深意,看來等出去了以后要多多關(guān)注一下這個鞅射族。”
經(jīng)過這一段特殊的記憶,午鞅對鞅射族越發(fā)的感興趣起來。
午鞅抬頭看了看深邃的地洞,這么高,不過對于午鞅來說都不算什么,午鞅想起了自己的戰(zhàn)刀,就立即潛入水中,來到水底之后,在森森白骨之中找到了自己的戰(zhàn)刀。
再次浮出水面之后,午鞅準(zhǔn)備要爬出地洞,抬頭看著微小的洞口,“也不知道我到底昏迷了多長時間,現(xiàn)在的玄獸暴動到底怎么樣了,要是還沒有結(jié)束的話,現(xiàn)在上去,那不是還是死路一條,不行,自己的實力實在是太低了,要加緊訓(xùn)練才是?!?p> “既然已經(jīng)都把力脈都莫名其妙的開完了,這里的潭水也變得溫暖了,那就干脆在這深深的潭水之中把七十二種武譜的戰(zhàn)技都修煉了。有潭水的阻力,想這戰(zhàn)績修煉起來也會事半功倍。”
午鞅說干就干,立即再次潛入潭水的水底開始修煉武譜。
時間匆匆而過,在潭水水底專心修煉的午鞅也不知道時間到底過去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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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璃領(lǐng)著洪成和珊珊,在回集合之地的途中,就被發(fā)狂的玄獸給攔截了下來,還有其他的試煉者也遭到了玄獸的攻擊。
剛開始受到玄獸的攻擊,他們還能應(yīng)付,可是玄獸太多,漸漸的他們都感覺到了生命的壓力,就在此時,各位集主都趕了過來,集主一出手,有飛劍開路,很快他們就突破了玄獸的包圍,被各位集主一批批的接了回來。
十一位集主都在集合地聚集之后,清點了一下試煉的力脈者,七百多人參加,可是被接回來的只有三分之二,那三分之一的力脈著都損失在月汐的爭斗和玄獸的暴動中。
等一些準(zhǔn)備工作就緒之后,各位集主,立即就傳達(dá)了城主的命令,帶著所有人都浩浩蕩蕩的退回櫚懷城。
沽千源看到自己的少主還沒有回來,執(zhí)意要留下來等待午鞅,有著同樣想法的人還不在少數(shù),其中就有貫商集的笳舍之主,他的爍兒還沒有回來。
隨后重傷的琯譽(yù)城主,帶著傷的更重的漉集主趕了回來,城主看到那些親人還沒有回來,不肯離去的那些人,一頓訓(xùn)斥之后,給無情的拒絕了,強(qiáng)行命令回城。
就這樣大家都急匆匆的趕回了櫚懷城。
就這樣虎頭蛇尾的月汐因為一場,不知原,不知故的玄獸大暴動,草草的就結(jié)束了,一下子損失了那么多的力脈者,大家也沒有了再去排出名次的心情,只是收起了大家采集的精血黃藤。
凡是能交出一支吸滿精血的黃藤的力脈者,都會給出一枚開脈的丹藥,就這樣,阿璃,洪成和珊珊他們幾個一直修到氣脈境的血氣丹都有了,不但如此,多余下來的精血,他們每一個人還得到了相對應(yīng)的靈石補(bǔ)助。
而午鞅消失了,本應(yīng)該留給午鞅的獎勵兌換,都給了小天月,這樣一來小天月以后修到氣脈境前的血氣丹也都備齊了。
在月汐之中損失了這么多的力脈者,就是琯譽(yù)城主也心有不甘,幾天過去了,月汐平息之后,城主就組織了一批批的搜尋小隊,進(jìn)入當(dāng)時的月汐之地進(jìn)行搜查,可是那些失蹤的開脈者都一個個尸骨無存。
就連那些被斬殺的玄獸,也都被吞噬的干干凈凈,在搜尋無果之后,搜尋工作也只好,不了了之了。
月汐結(jié)束的十天后,宰老帶著洪成和阿璃在無比可惜的嘆息中離開了櫚懷城回秦嶺王庭去了。
月汐過去都已經(jīng)一個月了,琯譽(yù)城主在服用了宰老給的療傷藥之后,傷勢早已經(jīng)痊愈了。就連重傷將死的漉集主受的傷也好了一半,只可惜他的飛劍損失了。
不過,漉集主的傷倒是受的值得,他現(xiàn)在成了抵抗玄獸暴動的大英雄,在大家的危難時刻,漉集主都不忘戰(zhàn)斗在玄獸暴動的最前線。
對待戰(zhàn)斗英雄琯譽(yù)城主絕不吝嗇,不但從新賜給了漉集主飛劍,還獎勵了他大量的療傷丹藥和修煉資源。
午鞅失蹤了,那些心中對午鞅,心懷不軌的集主和舍主,都沒有如愿以償?shù)?,通過這一次月汐來達(dá)成自己的目的。
尤其是貫商集的那幾位舍主,不但午鞅失蹤了,就是他們派出算計午鞅的那些個力脈者也都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算計午鞅的舍主,最心痛的莫過于笳射之地的笳立,午鞅不見了就算了,兒子竟然也不見了。
賢來客棧,午鞅住處的客廳之中,沽千源說道:“天月,這月汐的時間過去都一個多月了,午鞅少主還沒有回來,你是要回沽舍之地還是要繼續(xù)等在這里。”
“少主不會有事的,我要在這里等少主回來?!毙√煸碌脑掚m然說的斬釘截鐵,可是那憔悴的面容,出賣了小天月無比心痛的內(nèi)心。
沽千源心疼的說道:“好吧,天月,你想等在這里,義父就陪著你等著?!?p> 一旁的珊珊趕緊說道:“對了,對了,就在櫚懷城不要走了,自從阿璃姐姐去了王城之后,我一個人好無聊啊,你們留在這里,我還有個聊天的人?!?p> 這一個月的時間里,剛開始珊珊和阿璃,為了安慰和開導(dǎo)小天月,每天都來聚賢山莊,漸漸的三個人都成了好朋友,現(xiàn)在阿璃離開了,就只剩下了她們兩個人,珊珊可舍不得天月也離開了。
“欸,父親也不知是怎么搞的,還不讓我出城,要不然我也去月汐的地方找找看?!?p> 小天月和珊珊成為好姐妹之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珊珊叫,琯珊珊,是琯譽(yù)城主的女兒,琯譽(yù)城主不在任何人的面前提起珊珊的身份,主要還是要塑造這個寶貝女兒的獨立性。
在聽到珊珊的話之后,小天月那無神的雙目突然就有了一些神采,她激動的轉(zhuǎn)過身子對著珊珊說:“珊珊,你是在月汐里和少主分開的,我想少主離那里應(yīng)該不遠(yuǎn),要不我們偷偷的離開櫚懷城去月汐,我想看看少主失蹤的地方?!?p> 珊珊忽然就跳了起來,高興的說道:“好啊,好啊?!鄙荷阂蚕脒^偷偷的溜出去玩,可是就她一個人實在是沒有意思,現(xiàn)在有了天月的陪同,那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