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
白玉堂冷著臉朝蘭若寺里面走,打算去虐待另外一人。
此番不止捉了王雱,還捉了其他的她認(rèn)為該調(diào)教的人來。
現(xiàn)在那家伙被塞著嘴巴捆著,仍在廟里的貢桌下面。
卻是不等白玉堂進去,王雱又尖叫著跑回蘭若寺來了,猶如喪家犬一般。
白玉堂也得承認(rèn)這小子跑的賊快,僅僅奔跑速度而言,這小鬼超越了他身體所能到達的極限。
“小鬼頭,你又回來干什么!”白玉堂不懷好意的看著他。
王雱跑進來了還不算,仿佛見鬼一樣的跑來白玉堂身后躲著,抱著白玉堂圓實的大腿,觀察著外面。
“你以為我想回來啊,外面似乎有比你還不講道理的東西。”
看了出去,只見蘭若寺外圍的黑阿中有三對綠油油的眼珠子,冒著兇光。
那應(yīng)該是三只野狼。
但野狼此番沒有嗷嗚的叫,到達蘭若寺外圍一定距離后,野狼也就停止不前了。
果真是名不虛傳的蘭若寺。
王雱之前是害怕被野狼咬死,但現(xiàn)在看到野狼不敢進來。那么現(xiàn)象透出本質(zhì),這個蘭若寺中一定藏有比野狼恐怖的東西。
嗷嗚——
隨即三頭野狼在月光下仰頭長嘯后,紛紛后退,最終消失在了黑暗中。
白玉堂腿部一抖就把王雱彈開,小屁孩翻了兩個跟斗后坐在了地上。
“我是小孩子,這荒郊野外的又是晚上,我害怕,沒地方去,所以我就回來找你了?!蓖蹼劦?。
白玉堂傲嬌的道:“這么說來你是膽小鬼,跑回來求我保護你?”
“我不是來求你。咱老王家的人什么都沒有,但是有骨氣?!蓖蹼劥罅x凜然。
白玉堂道:“那便說說看,不求我的話,你跑來抱著我的腿干嘛?”
“我不是要做你腿部掛件,而是要求你負(fù)責(zé)任?!蓖蹼?wù)f道。
白玉堂怒道:“我把你怎么了我,還需要負(fù)責(zé)任!”
“你把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子,綁來了荒郊野外,月黑風(fēng)高的。所謂有始有終,你把我?guī)С鰜淼模y道不該把我送回去?”王雱道。
白玉堂不禁楞了楞。
王雱接著道:“誰都是人生父母養(yǎng)的,你把一個孩子從他父母身邊捉走,扔來荒郊野外面臨各種大蜘蛛、蝎子、蟒蛇、野狗的圍追堵截……”
“行行行,你給暫且閉嘴!”
白玉堂很頭疼的打斷道,“我這次算是腦袋一熱就做了件毫無意義的事,這個責(zé)任我負(fù)。你安分待我身邊,明早日出后我送你回去。這個期間你盡量別被我打?,F(xiàn)在我有其他事做?!?p> 王雱好奇的道:“你要干什么?”
“姐要進去砍人!”
白玉堂很沒耐心的大步朝里面走。
最終白玉堂進入那個黑暗的、即將倒塌的廟宇后,所謂君子不立在豆腐渣建筑下,王雱就不進去了。
一會,白玉堂從破廟中出來了,提著被困得如粽子一般的老頭,老頭被塞著嘴巴。
“老,老陳!你怎么在這里?”
這家伙是那個雞蛋幫的老陳,也不知道他怎么會被白玉堂捉來這里?
老陳無法開口說話,卻是驚恐又求助的樣子看著王雱,鼻孔里“嗚嗚嗚”的發(fā)出聲音。
白玉堂又用劍尖頂在老陳的咽喉,冷冷道:“因為今天我已經(jīng)被人用嘴惹毛了,明白嗎,我取下你的塞口布后,你不許說話,只許尖叫?!?p> 老陳驚恐的點了點頭。
跟著白玉堂拿掉了老陳的塞口布。
“啊——”
老陳凄厲的慘叫回響在夜下。
其實也沒多嚴(yán)重,就是大腿被畫了一劍,不過老陳的鮮血濺射在了王雱的臉上。
想不到白玉堂這么狠,竟是把人家老陳莫名其妙的砍傷了?
抹去了臉上的血跡后,王雱道:“你把人家老陳弄傷有病嘛!”
白玉堂面無表情的樣子,還劍入鞘的時候冷冷道:“這個人不守信用,背信棄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