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白文都不知道瞎掰些什么,也試圖和司馬光打對臺!”
“不自量力,真替司馬大人不值,遇到了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流氓少年?!?p> “實在太難看了。不知所云,土豆也不知道是什么鬼東西,居然還會什么千里傳音,那口缸更詭異,會說話卻不會移動。這相當不合理?!?p> “合理你個頭啊,手法懂不,有些東西只能意會?!?p> “意會個蛋,我就是不接受一只地鼠會鐵頭功,更不接受一口缸會說話的邏輯?!?p> 關于這些話題熱度在持續(xù)升高。宋人就這德行,愛吵架愛八卦。
加之司馬光時不時的跳出來發(fā)表一篇文章挑動一下,熱度更高了。
葉先生發(fā)現(xiàn),一但把鐵頭光的話題放在樊樓內就要出現(xiàn)歡樂,吵架,與此同時樊樓的營收會大增,這些家伙吵的口渴后,不論哪一方的人都會多買幾杯酒茶爽爽。
于是樊樓此番借助這個熱點撈個不亦樂乎。
不過隨后葉慶華被張方平請去喝茶了。
老張嚴厲表示,雖然我也不喜歡鐵頭光,但不許你們借機炒作。平時撈的還不夠嗎?不論怎么說,司馬光他是朝廷主要官員,抹黑他對整個朝廷公信力不利,老百姓吃飽沒事愿意熱議,我管不了,由他們去。但你等一小撮別有用心的奸商跟著湊什么熱鬧?
葉慶華不服氣也沒辦法,只得回去自查,嚴禁任何關于鐵頭光的話題在樊樓炒作。
張方平沒說不許提及“鐵頭光”。但是顯然被請去喝茶后,葉慶華自己在內部自查時候就矯枉過正了。
而樊樓的客戶群可不是省油的燈,于是就渲染說“文字獄”出現(xiàn)了。
其后包拯約談葉慶華問:“張方平是不是威脅你了,他是不是要搞文字獄?”
葉慶華里外不是人的樣子撇清道:“不不不,他沒這么說過,這是我樊樓的自發(fā)行為。”
正在這種蛋疼時候,忽然有消息,皇帝下旨小屁孩:趕緊更新。
這除了被解釋為一種政治氣候、進一步“判了司馬光死刑”外,也等于把維穩(wěn)的張方平的臉打的啪啪響。既然皇帝都在等更新,那為何老子們樊樓不能議論。
于是再次熱鬧起來了……
“陛下英明?。 ?p> “事實證明了陛下也是人,他喜歡的東西和咱們老百姓是一樣的。那些文青就是腦子有病,小白文又怎么了嘛,分明就很有趣,我兒子天天等著聽。”
“我早就說了陛下也是用扁擔的人,無非我用木的他用金的。卻有群文青嘲笑我土冒,他們才土冒呢。事實證明我大皇帝陛下英明神武,和我一樣用扁擔,也和我一樣等著小白文?!?p> “有道理,上次我說皇帝頓頓吃肉包子也被人說是土冒。現(xiàn)在看來妥妥的我說對了。陛下等小白文更新,就是對他們的打臉證據?!?p> “你們這群人蠢的讓人無法直視。陛下會用扁擔?哈哈笑死爺爺了?!?p> 一個汴京郊外的小土豪很有見識的樣子,鑒于這家伙乃是少有的“秀才讀書人身份”,在這里是以學問和見識著稱的,于是現(xiàn)場的這群草根不敢回嘴了。
不巧的是遇到包拯正好這微服私訪。
老包捻著胡須道:“皇帝當然會用扁擔,他每年都在大慶殿祈福,自己耕種三分地,乃老朽親眼所見,他除了用扁擔,幾乎所有農具都會操作一遍,并且他用的不是金的,和大家的一樣?!?p> “老糊涂蛋你簡直胡說八道,你說你見過陛下種田,那我還見過王母娘娘洗澡呢?!?p> 那在陳留縣小有名氣的土豪秀才大笑了起來。百姓們也覺得這黑炭口出狂言了,不說用金的么,至少要用銀的不是。
“吹牛。陛下根本不用自己種地,他有神器司馬缸,司馬缸有洪荒之力,一哭就有水,全天下都沃野千里了。只需最終擊敗鐵頭光不被拖后腿,那口缸就有精力開始爆發(fā)生產力了。”
一個小姑娘和包拯針鋒相對。
包拯只喜歡和大佬們譬如皇帝吵架,不喜歡和百姓吵架,因為吵贏了也無法提升逼格。
于是包拯摸摸小姑娘的腦殼,便帶著大內高手展昭離開了這間腳店。
走的時候尋思,王雱害人不淺啊,都寫的什么鬼東西,誤導人。陛下也是為父不尊,跟著湊熱鬧去看什么小白文。
可惜包拯不在廟堂行走了,見皇帝要預約,皇帝生氣的現(xiàn)在當然就見不到了,所以無法去諫言。
現(xiàn)在很蛋疼,包拯進不了宮。但他的跟班展昭可以見到皇帝。
看看皇帝都干些什么,然后來告訴包拯。
大宋很厚道,包拯現(xiàn)在的級別已經不能享受大內高手資源,但也沒誰把展昭從包拯身邊撤防。
主要是趙禎關心老包,親自批示保留包拯的這個待遇,理由是這老東西整天胡說八道,得罪的人多,一定要保護好他的安全……
夜深了。
陳留縣驛館院子里,玉樹臨風的展昭在把酒問青天,表情很怪。
旁邊堂屋里、名震天下的包大人已經睡了。黑暗的房頭上隱藏著一個高手,此點展昭是知道的。
依照大宋律,包拯在的地方發(fā)生這種情形,上面那高手是死罪。
然而展昭懷著放水心思開始腦補:她沒壞透,她不懂事。包大人也并未擺開儀仗,是微服私訪,于是白玉棠的行為不算犯罪。
很明顯,白玉棠那個沒事做的悍妞躲在上面。她又來糾纏著展昭了。
“何苦呢……”
展昭嘆息一聲,作多情英雄的模樣呈45度角仰著頭。
換以前白玉棠的確是會被展御貓這造型吸引。
但現(xiàn)在不知道為什么,她隱約覺得這顯得有些裝,還是王雱的風格比較有趣些。
到底是懷春女人,于這種埋伏的情況下,白玉棠也這么YY了一番。
白玉棠不懂大宋律,不懂現(xiàn)在自己犯了死罪。
她埋伏在這是想等著展昭一但離開包拯二十丈范圍后,就可以對展大俠發(fā)動攻擊。
在蘭若寺觀看了猥瑣雱的“神雞斗蜈蚣”后,最近白玉棠在心境和思維上有少許突破,有把握采用突襲的方式讓展昭吃虧。
形勢忽變!
白玉棠的心神集中在展昭時,她身后遠處房頂上,不知何時站著一條如同鬼魅的人影,蒙著面。
白玉棠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吃了一驚,竟然能逼近到五丈內,我白玉棠才發(fā)現(xiàn)了對方的存在?
白玉棠沒轉身,因為這是高手間的牽引,現(xiàn)在出現(xiàn)任何一個動作,都能引發(fā)生死之戰(zhàn)!
白玉棠額頭出現(xiàn)冷汗的同時,也看著下方的展昭尋思,除了他,當今天下誰有這個本領?
縱使是老廖,應該也無法給老娘如此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