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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兩千年后

第三十九章 悠閑生活中的小事(4)

重生兩千年后 太子不換貍貓 22 2017-02-28 23:06:28

  中午的一頓飯吃的還算開心,一直到上課的時候向莉莉還在八卦何小薇與白澤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只是下午的時候,當(dāng)何小薇裝作偶然不經(jīng)意的回頭時,白澤的座位上卻沒人。

  一下午都沒人。

  一下午都沒有回來。

  白澤去哪了?

  何小薇心情復(fù)雜的望著白澤空空的座位,都是在認(rèn)真做題時,偶然回頭時,會多看幾眼,至于心里在想什么,沒有人知道,女孩子的心思一向復(fù)雜。

  白澤去哪了?

  白澤在操場。

  拿著青花瓷酒壺。

  壺中有百花釀,無聊的坐在看臺上,邊喝邊看著低年級的學(xué)生打籃球,打的一頭勁,大汗淋漓的爽快。

  這本就是夏日該有的節(jié)奏。

  下午兩點多正是最熱的時候,除了這些打籃球的,操場上是沒什么人的。

  這是凡人的運動,白澤不屑去玩。

  白澤是要練刀的。

  手中沒有真正的刀,他用的是竹刀,東瀛的竹刀。

  說起來東瀛的刀道發(fā)展之昌盛,實在令人難以想象,而且出了許多的名刀。

  至于華夏,他那個年代也有許多的名刀名劍,只是之后,煉氣式微,君主的中央集權(quán)越嚴(yán)重,武器管制也越嚴(yán)重,武器無了用武之地,匠人受到束縛,大多做的愈發(fā)粗糙,兩字言之就是垃圾,很不客氣的說。

  器之精品也只在煉氣者中流傳,民間卻是很少見到了。

  竹刀在手,白澤整個人懶散的氣質(zhì)就變了。

  就在這闊大的操場上舞了起來。

  列陽下,柳樹下,伴隨著偶爾吹過的清風(fēng),白澤認(rèn)真的練習(xí)著刀法的基礎(chǔ)。

  如過去一樣,如曾經(jīng)一樣,只是沒有了竹林,也沒有了相伴的人,心更加的孤獨,刀法也更加的孤獨。

  從下午一點,練到晚上九點,八個小時,無一刻停歇。

  偶有關(guān)注者也只是以為是在練體育項目,這便是學(xué)校的純樸,也是白澤愿意來學(xué)校的原因。

  現(xiàn)在人活的越發(fā)擁擠忙碌,如果不來學(xué)校,白澤卻也找不到什么練刀的好去處了。

  一月,只需一月,他要跨入星態(tài),以最快的速度。

  毫無顧忌的,不用擔(dān)心心境的問題,他的境界本就凌駕在星態(tài)之上,只需要單純的增加力量。

  然后,他要去看看,現(xiàn)在的煉氣界有幾人能接住他的刀,他的心也是不甘寂寞的。

  擦了擦臉上的細(xì)密的汗珠,白澤踩著星光,提著竹刀慢悠悠的往家走。

  如果不是怕姥爺擔(dān)心,他其實還想繼續(xù)練下去。

  在學(xué)校每日的生活都是如此,早上偶爾會碰到何小薇,然后陪著她一起來學(xué)校,上午偶爾睡睡覺。

  說實話,課堂上老師的聲音真的像念經(jīng),催眠曲一般,真的有助于睡眠。

  從中午開始白澤就消失了,消失的無影無蹤,白澤這個新來的同學(xué),好幾個老師甚至都叫不出他的名字。

  班級里也很少有人記得他的存在。

  直到五月十五號,最后一次月考的成績下來,何小薇終于拿到了班級第一,而白澤,有幸,也拿到了第一,倒數(shù)的。

  因為白澤的卷子除了寫個名字之外全都是一片空白,老師看到這卷子的時候都是直搖頭。

  快高考了也沒有老師會真的愿意去管白澤,除了英語老師柳如煙,偶爾會笑呵呵的找白澤干一些雜事,什么擦黑板啊,默寫英語單詞啊之類的。

  本來默寫單詞是刁難白澤的,然而白澤卻是每每默寫的十分正確,白澤用粉筆在黑板上寫的英文字母都龍飛鳳舞的,還十分漂亮。

  柳如煙每每都感到很驚奇,她卻不知白澤能過目不忘,而且書法是連李老都夸贊的。

  有時,她也會在黑板上出一些題目,有難的有容易的,大多選擇題,問了許多平日里成績好的,然后心血來潮她又去問白澤。

  許多同學(xué)都是存了看好戲的心態(tài)去等著這個倒數(shù)第一能答對幾題的,其中最是咬牙切齒的有張放放,他一直對白澤很是提防。

  白澤大部分時間在睡覺,被柳如煙喊醒回答題目,他睡眼惺忪的看著題目選著ABCD,然而之后全對的竟然不是那些成績好的,竟然還是成績倒數(shù)第一的白澤,這讓柳如煙覺的十分的有趣。

  也讓旁觀的何小薇覺的十分的有趣,何小薇不信這世上有運氣這么好的人,想起白澤那個關(guān)于楚辭的微博,何小薇每每若有所思。

  同學(xué)們都是震驚,驚訝,而張放放是不甘,不爽的,而且這種情緒還在醞釀。

  白澤的存在感,在二十二班的同學(xué)中大多都是這樣的印象:倒數(shù)第一,交白卷,喜歡和魅力無窮的柳如煙和何小薇說話,總是愛笑,上午喜歡睡覺,下午不見人影這樣。

  真正的白澤是什么樣的人,大家都很好奇,體育課的時候,也總會邀請白澤一起打籃球,白澤都是笑笑拒絕。

  不過白澤卻很喜歡和女生一起打羽毛球,每每惹的女生們各種抱怨或者嬌笑。

  白澤很喜歡調(diào)戲女孩子,他本來就很有親和力。

  然后,關(guān)于白澤的一些小道消息就開始莫名的流傳開來,白澤的一些負(fù)面新聞也是來了,謀殺姥爺啦,坐牢啦之類的,這消息是張放放放出來的。

  莫名的大家都開始和白澤疏遠(yuǎn)了,一些本熱衷和白澤交朋友的女孩子也是疏遠(yuǎn)了,連天超看他的眼神也是怪怪的,無論誰有一個坐過牢的同桌都會覺的怪怪的。

  依然如往常的只有何小薇和柳如煙。

  白澤有時候想想這便是被排擠的,孤獨的滋味吧,他這樣的人,從沒有什么真正的朋友。

  ————

  五月十八日,上午,如往常一般,白澤仍然在睡覺。

  上午是二十二班班主任陳天橋的數(shù)學(xué)課,白澤還是在呼呼大睡,完全不在乎的樣子。

  本來陳天橋第一次看到白澤睡覺的時候是找了白澤談話的,白澤笑嘻嘻的去了,之后陳天橋就再也沒有管過白澤,沒有人知道白澤說了什么。

  只是當(dāng)同桌天超有樣學(xué)樣也想學(xué)習(xí),白澤睡,他也睡,結(jié)果是天超被敲的滿頭老鵝包,痛的齜牙咧嘴不說,還被罰站了大半天。

  白澤卻屁事沒有,甚至陳天橋都沒舍得喊醒他。

  明明是一起睡覺的,天超被罰站,白澤卻還在睡覺,陳天橋看見了就當(dāng)沒看見,這就是學(xué)校班級中的某種不公平。

  天超此時才明白,有一種睡覺的特權(quán),只屬于白澤,而不屬于他,哪怕再困,班主任的課,天超還是不敢睡。

  今天,陳天橋,平日里看學(xué)生像是欠他錢般的陳天橋,卻是滿面春風(fēng)。

  他手中拿著一個信封,興奮的說:“今天,我收到了一封信,你們猜猜是啥?!?p>  同學(xué)們都搖搖頭。

  陳天橋也不賣關(guān)子,興奮道:“是一封提前的錄取通知書,保送的名額,京華大學(xué)的保送名額,你們猜猜是誰?”

  “我猜是陳磊。”

  “一定是班花何小薇,不用猜啦?!?p>  “我猜是張放放?!?p>  ……

  京華啊,所有學(xué)子夢想的大學(xué),每日里辛苦做題,埋頭題海,就是為了去這個地方啊,只是這個地方注定了不屬于大多數(shù)人。

  所有人都在猜這個人是誰,成績差的猜成績好的,成績好的嘴上不說,心跳的很快,心里卻都覺的是自己。

  張放放也覺得是自己,以自己老爹的人脈,暗想是不是曾經(jīng)老爹的導(dǎo)師發(fā)力了,有這種在同學(xué)間吹噓的好事,張放放不自覺的坐正了身體。

  何小薇就是一副淡漠的樣子,她的志愿是京華,但她覺得,靠自己也能考上,遲早的事情,她有信心,所以也并不期待那個人是她。

  所有人目光期待的看著陳天橋,陳天橋卻搖頭道:“看到后門處那個天天睡覺的那位了嗎?知道我為什么不管他嗎?”

  所有人都沒聽明白這話的意思,以為老師突然說這話是為了調(diào)節(jié)氣氛的,回頭時,果然見那個老油條,叫白澤的還在睡覺,全班曝出一頓大笑聲。

  笑,大笑,開懷大笑的同學(xué)們。

  有雞賊的同學(xué)話音:“老師別賣關(guān)子啦,快公布答案啦。”

  “是啊,老師別賣關(guān)子啦?!?p>  同學(xué)們都很想知道答案。

  只是接下來陳天橋的話,卻是讓剛剛咧開嘴同學(xué)們的笑僵在了嘴角,滿臉的震驚。

  陳天橋道:“那個提前保送進(jìn)京華的,你們想不到,老師也想不到,就是睡覺的那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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