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這悲催的學生會!
學生會,這是每個學校都會有的由學生組成的團體,在杰米拉貴族學校內也有學生會,只不過他們的學生會跟我們所了解的學生會有一些不同。
杰米拉學校的內務,全部都由學生會的學生管理。有些時候,在權利和信譽方面,他們甚至可以與校長匹敵。
學生會既然掌握著這所學校的半壁江山,那么會長也一定要有管理的能力。而現(xiàn)在,這半壁江山的后背支持者中,天氏集團占了一大部分,那么這個權力的掌管者,學生會會長的位置自然就落到了天寒萱的手中。
“怎么會這樣?”天寒萱看著學校里的告示上貼著學生會會長易位的消息,不禁發(fā)出一場嘆息。
而讓天寒萱有些頭疼的是,旁邊還有副學生會長易主的消息,上面寫的名字是蔣霂龍。
由此可推,本來應該當學生會會長的人,極有可能是蔣霂龍,而現(xiàn)在因為天寒萱的到來,他被擠了下去。
天寒萱:這梁子,結誰身上不好,偏偏結他?!讓不讓我活了?
天寒萱通過調查,這既是董事會的意思,也是這些學生們的意思,在眾望所歸的背后,是一雙雙試探的眼睛:我可是個女生,又不是男的,這些人干嘛這么防備我?
“恭喜恭喜?!?p> 天寒萱還沒進班門,光在路上走,就有一群人先后對她道喜。也不知這喜從何來。
“天寒萱,怎么辦?”胡雪兒了解之前的天寒萱,覺得她一定不會因為這事情而感到高興。
“什么怎么辦?”天寒萱還沒回話,陸慕楓就搶先一步說:“恭喜你啊天寒萱,當上我校權力最大的一個職位——學生會長了?!?p> “我們就是在討論這該怎么辦?”天寒萱說著看了胡雪兒一眼,見她有些神色不對,微不可查的一皺眉,然后突然想通了。
“這有什么好想的,當然是要高興啊。”陸慕楓想也不想的就說了:“這學生會會長可不是誰都能當?shù)??!?p> “真的嗎?”天寒萱不信道:“我讀書少,你可不要騙我!”
“你不信問胡雪兒!”陸慕楓說:“她來的時間比你要稍微長那么一點,她知道。”
胡雪兒臉色并沒有什么明顯的變化:“嗯,是這樣的?!?p> 杰米拉的學生會沒有部門的分別,只有學生會會長和普通學生會會員的區(qū)別,只要是學生會長的給你下派的任務,哪怕你再不擅長,都要硬著頭皮上。
而且會長的任命沒有年級限制,只要你有能力,哪怕你是剛入校的,都沒有人會管你。
學生會還管理著各個社團的運行經費與活動事項,還有社團的廢立,以及校規(guī)的更改他們也可以參與,其他還有一些瑣碎的事項也由他們負責。
當上學生會會長對于天寒萱來說,就是個大麻煩。
“你要是有什么不明白,可以問我們?!鄙蚰略颇弥鴤€文件夾過來:“給,簽字吧?!?p> “簽什么字?”天寒萱一臉疑惑地打開,里面是學生會會長的上任書:“我可以不簽嗎?”
“不行。”沈穆云說:“這是大家一起投得票,算是強制的?!?p> 天寒萱看著桌上的文件輕敲了幾下手指:“好吧,我簽了?!碧旌婺闷鸸P在上任書上簽了名字。
天寒萱在決定上任的時候,她的人生中頭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情書用箱裝,帥哥任我挑,這感受真是讓人又悲哀又高興。
這些人塞情書就塞情書,還偷偷的塞,天寒萱壓根就沒有回拒的可能。
胡雪兒手中抱著一個裝滿信封的箱子,一臉怨氣的走向天寒萱在學校里的更衣室。
“給,我又給你收起來一箱?!焙﹥翰荒蜔⑾渥臃诺礁率依锏淖雷由稀?p> 天寒萱手里正拿著一封信看。
“你還真有耐心看?!”胡雪兒驚訝地說:“這些信內容一個比一個不走心,要我,我都看不下去!”
天寒萱看著信里的內容,突然輕笑一聲:“那是你,我還是有想要的東西在里面的,所以有些信我看的下去?!彼呎f邊將手中的信折好,放回信封。
天寒萱每看完一封信,都會將信扔進身旁的一個空紙箱里,而這封信沒有,她好好的將它放入更衣室的柜子里。
“這封信是誰寫的?”胡雪兒見天寒萱對這封信的待遇如此特別,就好奇的問:“你有心上人了?”
“?。坎皇??!碧旌婷嫔绯#骸斑@個人與其說是心上人,不如說是……”天寒萱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形容,她想了想:“可能比較接近黑粉吧。”
“黑粉?”胡雪兒皺了下眉:“那不是很糟糕嗎?”
“是很糟糕,不過很有意思?!碧旌婵粗﹥悍诺阶郎系哪切┬?,從中間隨手挑了幾封,她只看了一下名字,就又將這些信放回:“看來這只是個開始?!?p> “什么開始?”胡雪兒疑惑的拿起信封,看了看名字,并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有人在計劃著什么嗎?”
“說是計劃,不如說是觀望吧?!碧旌婵粗﹥耗遣焕斫獾臉幼?,問:“對于我,你了解多少?”
天寒萱已經被雪藏多年,她這次的突然出現(xiàn),就像是高手閉關后的出關。很多人都很在意,天寒萱是否還是十年前的天寒萱?
“你小時候真的那么厲害?”胡雪兒很質疑。
“厲害是厲害,傻是真傻?!碧旌嬲f:“當時我被撞壞了腦子,現(xiàn)在怕是要讓這些人失望了。”
在學生會會長的就任儀式上,天寒萱用了從網上現(xiàn)抄的一份演講稿,看著臺下那些人的表情,天寒萱就想笑。看的出來,他們對天寒萱這個人的心里評價已經下降了。
天寒萱曾經看過一句話,雖然她忘記了具體的內容,可意思她一直記得。
天才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變成普通人。
我們之所以將神童稱為神童,是因為他做了一件對于兒童來說很難的事情。而這件事情,對于長大后的他來說很容易。
天寒萱對于這句話一直將信將疑。但有一點,她不得不承認,對于天才的沒落,大家都覺得很正常,這點,天寒萱一直很受用。
我要讓蔣霂龍架空我的權利。
既然想好了自己真正想要什么,天寒萱就不會猶豫。事實上就目前來說,她沒有和這里任何一個人交朋友的打算。
“蔣霂龍,這里的經費該怎么批?”天寒萱晃了晃手里的撥款單:“是隨便批嗎?”
“怎么可能?”蔣霂龍快速走過來,給天寒萱將資料翻出來,一個一個指給她看:“你要結合這資料上面的內容,計算他們可能要消耗的物品與錢財再批?!?p> “?。?!這么麻煩?”天寒萱一臉的不情愿:“能不能全部交給你,我就蓋個章就行。”
“當然不行!”蔣霂龍氣道。這天寒萱怎么回事?怎么什么都不懂?!
天寒萱苦惱的撓撓頭,看著那些資料硬著頭皮算下去。
陸慕楓看天寒萱一會兒抓抓頭,一會趴到桌子上嘆氣,那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他有些心軟的說:“天寒萱,要不我?guī)湍銓懀俊?p> “真的?!”
“慕楓!”蔣霂龍有些生氣的喊。
“哎呀沒事,只不過是經費的計算而已,我們之前也幫忙算過?!标懩綏鲗芸顔螐奶旌娴淖雷由夏米撸骸拔覍懲曛竽媒o你,你看一下?!?p> “嗯,好的。”天寒萱高興的說:“陸慕楓你真好?!?p> 聽天寒萱這么說,陸慕楓有些高興得輕輕一笑,他轉過身時,天寒萱因為高興而微揚的嘴角,莫名的透了些狡猾。
天寒萱知道,以后自己有苦力了。
果然,就因為天寒萱的這一句“陸慕楓你真好。”許多人自告奮勇的幫天寒萱的忙,只要天寒萱稍稍皺一下眉,就立刻有人過來詢問。
這種感覺,天寒萱十分的享受。
“天寒萱,天寒萱小姐?!壁w周御喊道:“天寒萱小姐等一下?!?p> 天寒萱覺得這個聲音她并不耳熟,立刻心里了然,于是就從上衣兜里掏出眼鏡戴上。
“叔叔你是?”天寒萱看著眼前這個一點都不眼熟的中年人問。
這幾天來混眼熟的人不少,天寒萱都十分自然地應付過去了。
“您好,您就是天寒萱小姐吧。”趙周御禮貌地伸出手向天寒萱表示友好:“我可是經常聽霂龍說起您,我是蔣霂龍的舅舅,今天有些事想要請教您一下。”
“您好,蔣霂龍的舅舅?!碧旌嬗行┻t疑的握住趙周御的手:“您想問我什么?”
天寒萱松開趙周御的手后收回自己疑惑的眼神,天寒萱想不通蔣霂龍的舅舅為什么來找自己。
難不成他是來找我算賬的?因為我說了蔣霂龍幾句?還是,他是來巴結我的?
“您是不是說蔣霂龍的笑容很虛假?很不真實,容易被別人看出意圖?”趙周御輕聲問道。
“沒錯,是我說的?!碧旌娣浅U\實的說:“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沒什么,我只是希望您能幫幫霂龍?!?p> “我?幫蔣霂龍?幫什么?怎么幫?”
趙周御看了看天寒萱,他有些遲疑,這些事本是他們自己的家事,不應該外傳的,特別是向天寒萱,天寒萱是這件家事的核心人物,與她有關的事怎么能輕易的就說出來呢?
可是這件事只有天寒萱能幫上他。趙周御想:我看這天寒萱不是那種討人厭的女生,或許和她說說,真能幫助霂龍,畢竟霂龍還是很有魅力的。
“您到底有什么事?如果有的話還請您不要隱瞞,這樣我也比較好幫忙?!碧旌婵蹿w周御半天不說話,就想要離開去吃飯:“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我還有事?!?p> 趙周御看了看天寒萱,最后他決定還是和天寒萱說一說這些事,趙周御將天寒萱請到他的車上,將天寒萱載到一處他事先約好的飯店,給天寒萱點了些東西,于是他就說了,包括蔣霂龍的父母和蔣霂龍說了什么,天寒萱就那樣聽著,時不時露出奇怪的眼神來表達自己的看法。
對于趙周御說的事情,天寒萱其實心里也知道,這所學校里哪個人不想和天寒萱搞好關系呢?和天寒萱搞好關系意味著他們說不定可以獲得一些天氏公司的技術資料,這對每家公司來說都是有利無弊啊。
“您說的我大概都了解了,那個,蔣霂龍知道您今天來找我這件事嗎?”
“他,不知道。”趙周御說。
“是么?!碧旌嫫届o的說:“所以您希望我怎么幫蔣霂龍,當然,讓我和蔣霂龍結婚是不可能的,我們都還未成年,而且我們都不互相喜歡,也不要提戀愛的事?!?p> “這個,其實不用您和霂龍戀愛或者結婚,只要,只要您能時不時的來找霂龍玩,和他搞好關系就行?!壁w周御說:“這樣霂龍會比較輕松。”
“哦,我知道了,既然今天叔叔您請我吃了這么豐盛的一頓晚餐,也這么誠實的和我說了這么多事情,我會考慮的。”天寒萱說:“不過我希望您不要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不然我擔心會有很多人來讓我?guī)退麄兠Γ@樣的話我可就難辦了?!?p> “當然當然,這是當然?!?p> 晚自習。
雖然天寒萱是非常不想上的,雖然她是非常想逃課的,但是趙周御竟然看著她進校門還不離開,天寒萱又不能直說自己想逃課,就硬著頭皮進去了。
“喂,你去哪兒?”蔣霂龍一臉嚴肅冷酷地朝天寒萱喊道:“天寒萱等等。”
天寒萱剛進校園沒走幾步就聽見有人喊她,天寒萱非常靈敏的辨認出這是蔣霂龍的聲音,她也憑感覺猜出蔣霂龍此時的表情,一定非常的讓人想虐他。
“請問您有什么問題嗎?蔣霂龍先生?!碧旌媪⒖剔D身露出非常和善的微笑。
“你怎么了?”蔣霂龍一臉詫異的看著這么禮貌的天寒萱:“吃錯藥了?”
“沒有?!碧旌嬉廊幻鎺θ荩骸澳阌惺裁词??如果沒有的話,我倒有事要跟你說說,雖然我知道你非常的沒有禮貌,非常的難以相處?!?p> “哎!你什么......”
“但是。”天寒萱加重語氣:“我還是認為你有機會可以改的,畢竟我們的蔣霂龍同學非常的帥,非常的迷人,非常的有魅力,也非常的溫柔,可是。”天寒萱禮貌地再次加重語氣說:“你能不能對天寒萱同學溫柔一點,讓天寒萱同學看到你帥氣的一面,迷人的一面,有魅力的一面,不要用那種語氣喊我好嗎?跟要殺我不償命似的?!?p> “我哪有!”蔣霂龍生氣地說。
“你沒有?哈哈哈,那就當我隨便說的?!碧旌嬲f:“不要在意,你有事?消氣了?”
“呃~”蔣霂龍有些跟不上天寒萱的腦回路:“嗯,消氣了,今天上午的事對不起?!?p> “是么,沒關系,您消氣就好?!碧旌嬲f完就轉身:“那我就走了。”
“等等!慢著!我有東西要給你?!笔Y霂龍看見要走的天寒萱急忙喊道,他拿出一個小盒子:“給你?!?p> 天寒萱疑惑的看了看蔣霂龍手中拿著的精裝的小禮物盒,又有些質疑看了看蔣霂龍,按照蔣霂龍上午的表現(xiàn),她十分的懷疑蔣霂龍此時手里東西的安全性。
“你不會騙我吧?!碧旌尜|疑道:“你上午才在心里罵過我,下午就送我禮物,你這盒子里該不會有什么不好的東西要用來整我吧?你先打開讓我看看。”
蔣霂龍看著天寒萱小心翼翼的模樣有些無奈,他果斷的打開那個禮物盒,里面放著一個環(huán)形的掌心大的銀白色的東西,上面還墜著一些亮晶晶的東西。
“這是什么?手鐲?”天寒萱瞇縫著眼睛艱難的看著。
“你眼睛是廢了?!笔Y霂龍說著將那個環(huán)狀物拿起來:“這是個頭花,讓你用來綁頭發(fā)的。”
“綁頭發(fā)?”
天寒萱將一只手背到后面摸了摸她將要及腰的長發(fā),天寒萱確實一直披散著頭發(fā),此時她的衣兜中就有一個頭花。
蔣霂龍手里拿著的頭花確實好看,不用時當手鏈也是可以的。
天寒萱伸出手示意蔣霂龍將頭花給她,蔣霂龍將頭花又放回禮物盒中,然后送給天寒萱。
“謝謝。對了,你舅舅剛剛來找我了?!碧旌鎸⒛前l(fā)繩帶到手腕上:“看在這個頭花的份上,你要不要聽聽實話?”
“什么實話?”蔣霂龍問:“我舅舅和你說什么了?”
“也沒說什么,就是關于你的夢想?!碧旌嬉琅f是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但蔣霂龍卻無端的覺得身上的汗毛正在一根一根的立起來:“你要不要聽一聽我的看法?”
“嗯,你說。”
“你......”天寒萱剛說了一個字,突然停住:“還是算了,我們之間的關系已經很惡劣了,還是不要再惡劣下去了?!?p> “你哪來那么多廢話,快!”
“哦?!碧旌孀鞒隽艘粋€十分失落的表情:“我認為,你并不是真的想把你夢想當成你的事業(yè),而你的夢想,也未必真的就是夢想?!?p> “你這是什么意思?”
天寒萱看著蔣霂龍那十分質疑的臉,又是欠揍的笑笑說:“純情加遲鈍,小朋友,你要火哦!”
“......”
“哦,對了。我有人設在身,你可千萬不要說剛才的話是我說,會毀了我的人設。”
“......”蔣霂龍想殺人,可這個人偏偏精神有問題,跟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較真,他不齒。
朵米果此時正好從天寒萱的身旁經過,天寒萱的視線并沒有落到她身上,但確實是在注意朵米果。
“我有事走了?!碧旌娉Y霂龍道了個別,在后面偷偷的跟上朵米果。
朵米果在學校里的職業(yè)是校醫(yī),一般情況下她是不會離開醫(yī)務室的,但今天該向圣坦尼亞匯報工作,她的匯報內容自然是關于天寒萱和天宇軒的。
朵米果的匯報內容:天寒萱和天宇軒并無任何異常,可以判斷為因魔力排斥而退化的普通人。
而現(xiàn)在,朵米果也要開始她自己的正事了。她將醫(yī)務室的門鎖上,窗簾也拉上,現(xiàn)在朵米果要做一件已經連續(xù)做好幾天的事情。
她從的白大褂中拿出一個骷髏頭形狀的戒指,這是她作為魔法師憑證的“權杖”,骷髏頭空洞的眼睛中散發(fā)出淡淡的紅光。
朵米果走向辦公桌旁空曠的墻面,她用戒指輕輕敲了敲這面墻,墻面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正方形的空間,她從空間中拿出了一些小蠟燭,又拿出了一個泥塑玩偶。
這個泥塑玩偶的身體里嵌入了一根頭發(fā),那根頭發(fā)的主人是天寒萱的哥哥天宇軒,其它還有一些零碎的東西,如粉筆細線之類的,還有一本外形奇特的書,書的紙張已經泛黃。
杰米拉是一個占地面積極為廣闊的學校,學校里的樹木特別多,而學校的醫(yī)務室就是坐落在樹木繁多的地方,天寒萱現(xiàn)在就站在醫(yī)務室的外面通過墨鏡的遮擋用一雙藍色的眼睛看著朵米果。
巫蠱之術。天寒萱看著朵米果手里拿著的東西想:那本書是什么?巫蠱之術有用到書嗎?天寒萱看著密布在樹木周圍的高清攝像頭,天寒萱有些忌憚這些攝像頭,被這些攝像頭拍到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只是天寒萱覺得在被這些攝像頭拍到之后的善后工作比較麻煩。
“喂!天寒萱!”胡雪兒一聲怒喊:“你不去上課在這里干什么呢?還戴著墨鏡?!?p> 天寒萱扭過頭驚訝地看著一臉氣憤的胡雪兒,在醫(yī)務室里做準備工作的朵米果聽到外面的聲響,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天寒萱將眼神又迅速的掃向醫(yī)務室,她看見朵米果正警惕的看向外面,雖然朵米果并沒有透視的能力,但她確實在警惕著。
你一個魔法師,警惕我們兩個普通人干什么?
“切。”天寒萱小聲的詐舌道,她的眼睛也隨之恢復成本來的深棕色。
天寒萱取下墨鏡,一臉不滿的看著胡雪兒。
“你怎么在這兒?現(xiàn)在是上課時間,上課時間學生應該乖乖呆在教室里上課不是嗎?”天寒萱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你這樣曠課成績單會哭的哦?!?p> “你有這個資格說我嗎?!”胡雪兒生氣的說:“你這個逃課狂,你今天就上了三節(jié)半課,其三節(jié)都是在睡覺,你有考慮過我這個監(jiān)督者的立場嗎?”
“沒有?!碧旌娴恼f:“我現(xiàn)在要去醫(yī)務室里睡覺,不要攔我。不然我就剝奪你監(jiān)督者的權利?!?p> “你!你仗勢欺人?!?p> “你們在這里干什么呢?”朵米果從醫(yī)務室里走出來笑著說:“現(xiàn)在是上課時間,好學生應該呆在教室里好好上課?!?p> “就是,你快點跟我去上課,逃課是不好的?!?p> “你不要說的像是我......!!!”
胡雪兒話還沒說完,就被天寒萱捂住嘴巴揪住衣領拖走了,走的時候天寒萱又將視線掃了回去,在看到朵米果那笑瞇瞇的面容的時候又收了回去。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等到你下的巫蠱之術成熟的時候我再教訓你。
“放開我,你放開我?!焙﹥捍蠛暗馈?p> “閉嘴,不要那么大聲?!碧旌娌荒蜔┑恼f:“震得我耳朵疼?!?p> “那不還是你的錯,如果不是你逃課的話,我會這么生氣?!”
“你就不能不生氣嗎?”天寒萱強人所難的說:“人生在世要學會忍?!?p> “那你忍著上課不睡覺,不逃課行不行?”胡雪兒一臉的譴責:“你先忍著我再忍?!?p> “還是算了?!碧旌嬲f:“你爆發(fā)吧。”
“......”
“胡雪兒,我把你拉進學生會了?!碧旌婧秃﹥和淌依镒吡艘欢螘r間后說:“咱倆一起受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