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累死你們這群丘八
趙山河看著玩的嗨翻校軍場的韓凌云等人,準(zhǔn)備在他們唱完以后再過去收拾劉栓。敢因為玩樂就把主將扔到九霄云外的侍衛(wèi)長,必須狠狠地收拾,收拾到他永遠不敢忘記自己的身份是一個侍衛(wèi)。
趙山河主意打的挺正,奈何他忽略了這群軍人的變態(tài)程度。在這些人的眼里,《好漢歌》就沒有個完。只要能讓他們當(dāng)主唱,一口氣唱到明天天黑都沒關(guān)系。
劉歡唱《好漢歌》也就是五六分鐘,這群家伙趙山河等了兩炷香都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趙山河此時已經(jīng)來到了輔兵的外圍,幾次想要分開人群進入陣營中央的點將臺,都被輔兵頭也不回地蠻橫推開。
趙山河也急了,心中想道:“老子才是這個軍營之中軍階最高的指揮官好不好?你們他媽的一群玩的興起的廝殺漢竟然把我當(dāng)成擺設(shè),還隨便的推來推去,真當(dāng)小伙子沒有暴脾氣?”
趙山河也不往點將臺上擠了,轉(zhuǎn)身離開,返回營房區(qū)域,挨個房間找火銃??诶锬钅钣性~:“等老子找到火銃,分開軍隊,一定要踹死韓凌云,踢死劉栓還有那幾個昨天晚上當(dāng)衛(wèi)兵的家伙!”
很快,趙山河就找到了火銃,填裝鐵砂,點火,槍管六十度指天,槍托立在地面上。體會過火銃后坐力的他可不想在沒有戰(zhàn)事的時候把自己的肩頭弄得生疼。
“砰!”校軍場邊緣一聲火銃響起,立刻整個校軍場就變得鴉雀無聲,所有的人都順著槍聲望去,看到一個氣急敗壞的孩子,正伸手點指著點將臺上的韓凌云與劉栓,臉上帶著壞笑。
韓凌云、劉栓這時候才意識到,在這個軍營里面還有一個神機營提督大人的存在。抬頭看看天,午時已過;低頭看看點將臺下,伙夫、馬夫都在這里,也就是說神機營所有的人一個不少全在校軍場。
“韓大人,怎么辦?”
“劉栓怎么辦?”
二人異口同聲互相問話。
趙山河伸著手勾動著手指,劉栓與韓凌云灰溜溜跑下點將臺,分開士兵一路小跑來到趙山河身邊:“大人,您醒了?”
趙山河鼻孔朝天,哼了一聲。
劉栓趕緊解釋:“大人,早上小的見你睡的香甜,想一想大人連日來的奔波,也就沒敢叫醒您。唱歌這事,都是韓牌官的將令,小的不敢不從啊?!?p> 趙山河看著韓凌云,韓凌云瞪了劉栓一眼,而后點了點頭。
趙山河抬起腿在劉栓屁股上踹了一腳,腿上的傷口立刻撕心裂肺的疼了起來。他伸手指向劉栓對韓凌云說道:“老韓,這貨是啥人本提督心里明白。你心里也清楚。給本提督踹他幾腳,替我出出氣?!?p> 韓凌云看著劉栓,嘿嘿地笑著,抬起大長腿,掄起大腳板,砰砰砰,在劉栓身上踹了三腳。剛才不是韓凌云不想辯解,而是他是軍營中除了趙山河最大的軍官,親自參與到唱歌這個活動中,想推卸責(zé)任那是不可能的。
韓凌云踹完劉栓,口中高呼“大人明鑒,下官也是受到劉栓蠱惑,一時間才得意忘形。下官愿意接受懲罰!”
趙山河看著一臉正氣的韓凌云,笑著的問道:“真心話?”
“恩,真心話。”
“好,本提督知道了。韓凌云,本提督先罰你帶著全體軍士站軍姿一個時辰。動作要領(lǐng),收腹、挺胸、抬頭!”趙山河心里開心地笑著,他真心想要看看大明時期的世界第一強軍與解放軍特種部隊,究竟哪個軍事素質(zhì)更強一些。他準(zhǔn)備在對方心甘情愿的情況下,把自己知道的特種兵訓(xùn)練方式在這群人身上過一遍。
“現(xiàn)在?”韓凌云此時也感覺到了饑餓,剛才唱歌的時候不覺得,現(xiàn)在停下來饑渴的感覺都來了。
“嘿嘿,你還想吃完喝完再開始?”趙山河惡狠狠地看著韓凌云繼續(xù)說道:“本提督從昨天進城到現(xiàn)在滴米未沾,我都不說什么,你還想講條件?”
“下官不敢!”韓凌云轉(zhuǎn)身返回點將臺,準(zhǔn)備帶領(lǐng)軍士站軍姿。
趙山河看著劉栓,威脅著說道:“一炷香,本提督就給你一炷香的時間,一炷香之后本提督要是看不到飯食,你就準(zhǔn)備接受本提督的懲罰吧?!?p> 劉栓一骨碌從地上站起來,飛快到跑到校軍場找到伙夫,拉著伙夫一路狂奔跑向廚房。
一炷香之后,趙山河坐在校軍場旁邊的樹蔭涼下面,面前擺著四方小桌,桌子上放著兩葷兩素和三個大饅頭。趙山河旁邊,喜樂腦袋扎進黑豆口袋中,香噴噴地吃著黑豆。
校軍場上,韓凌云帶著神機營所有軍士在大太陽下站軍姿。雖然這群軍士沒有吃午飯,不過所有的人都表現(xiàn)出來很高的軍事素養(yǎng),站在那里汗流浹背依然一動不動,甚至有些跟隨趙山河回來的騎兵還有時間用目光挑釁趙山河。
趙山河將面前的飯食吃的一干二凈,翹著二郎腿,用牙簽剔牙;喜樂圍著趙山河來回轉(zhuǎn)悠,不時還到大樹上蹭一蹭身體。
一個時辰很快過去,韓凌云一路小跑來到趙山河面前大聲報告:“啟稟提督大人,一個時辰的軍姿懲罰已經(jīng)結(jié)束??煞窠馍⒄?zhí)岫酱笕讼铝?!?p> “解散?門都沒有!”趙山河站起身來,繞過小桌來到韓凌云面前,做了幾個蛙跳,之后說道:“所有人蛙跳,圍著校軍場蛙跳一圈。跳完之后再來稟報?!?p> “折騰不死你們這群丘八,我就不是社會主義旗幟下的新新青年!”趙山河坐在椅子上,微微閉著眼睛,雙手十指交叉,不停地畫著圈。
“啟稟提督大人,呼呼,蛙跳結(jié)束!”
……
“俯臥撐,胸下黃土不能活泥不許停!”
“啟稟提督,呼呼,都活泥了!”
……
“仰臥起坐,地上顯現(xiàn)不出來屁股溝子不許停!”
“有溝了,呼呼?!?p> ……
“繞著校軍場,慢跑三圈!跑完解散?!?p> 趙山河抬頭看著滿天星斗,心滿意足的帶著喜樂轉(zhuǎn)身回營房,這一下午的時間他充分體會到了體罰的效果,那些原本挑釁的目光再也不敢向他所在方向飄過來,所有人都累得跟死狗一樣,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滿了恐懼。
“提督大人,你殺了我吧!”趙山河還沒有走出幾步,就聽到身后士兵中傳來這樣的聲音。
趙山河沿著聲音走近一看,發(fā)現(xiàn)兩千多人的隊伍,只有一個人還在做俯臥撐,胸前的泥土雖然也被汗水打濕,不過距離趙山河所說的活泥程度還相差很遠。
風(fēng)雪燕山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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