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余輝灑下楚莫懷騎著馬風(fēng)塵仆仆的趕著,身后跟著六七個仆從還有一頂轎子。
二十里外的碧春樓呼聲震天。調(diào)笑聲時不時傳出。楚莫懷看著碧春樓碩大無比的牌匾,皺緊了眉頭。他有些想不通筱音是怎么進(jìn)去的!難道這么大的字他一個沒看見?楚莫懷想著趙老四的話,筱音是從這里帶著傷跑出去的,很明顯,定是這老鴇所為。回頭示意管家徐良。徐良得令,進(jìn)了碧春樓查問。一柱香的時間,徐良出來了,他有些緊張的擦了擦額頭,身邊跟著身寬體胖的老鴇。老鴇撅著大紅唇訕訕笑道,“不知貴客駕臨碧春樓,有些失禮,還請貴客進(jìn)去上座。喝杯水酒如何。”
她何嘗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剛才徐良的話語間她已經(jīng)知道,前幾天那個不肯從妓的女人就是這位楚莫懷的夫人!可是這件事怎可能實(shí)事道出?心中撮合著詞語,看著楚莫懷陰沉的臉,老鴇笑了笑,粗礦的聲音帶著豪邁,“前幾天是有這么一個人來過,她來的時候就受了傷,在我這住了一日,第二天醒來二話沒說就跑了!我到現(xiàn)在還納悶?zāi)兀 ?p> 瞧著楚莫懷若有所思,笑道,“我也是好心救人,這不,那天的住宿費(fèi)也都沒給呢!這個,還不知道此人是否是貴客的什么人?”她故作不知,一雙眼睛洞察楚莫懷的神情。楚莫懷看著老鴇,原來是這老鴇救了阿音,可這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示意管家給了老鴇一定銀子,老鴇心中樂開了花,想不到如此一說還有銀子可拿。連聲道謝。楚莫懷頓了頓,問“你可知道她是如何受傷的?“老鴇看著手中的銀子輕瞄了楚莫懷一眼,“這個我可不知道了。”楚莫懷看著西邊方向,聽趙老四說,阿音是往西邊跑了,那他就往西邊追。她看著楚莫懷要走的樣子,笑道,“貴客不進(jìn)去吃杯酒?”楚莫懷擺了擺手“不用了”?,F(xiàn)今主要是找到筱音,她現(xiàn)在下落不明,自己怎么還有吃酒的時間?看著楚莫懷往西邊行去,勾起大紅唇輕蔑的笑了。店里中年人出來瞅著楚莫懷等人離去,問道,“走了?“老鴇甩了甩手中的銀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打了個哈欠。中年人笑了笑,“還是老板厲害?!崩哮d看著中年人撫媚的笑了笑,認(rèn)真道,“那天的事情誰也不準(zhǔn)說出去!告訴姑娘們,就說我們救她的時候早已受了傷!是她自己跑走的,與我們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聽到了嗎?“中年人忙不迭的點(diǎn)頭,老鴇滿意的點(diǎn)著頭扭著粗胖的腰肢上了樓。隨手招呼著樓下的賓客們,“你們吃好喝好-啊?!?p> 楚莫懷趕著往西邊行去,只為找到那抹身影。焦急的他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生怕錯過了。所有人也都在認(rèn)真的尋找。管家看著楚莫懷激動的樣子,搖了搖頭。癡情的人吶。
楚莫懷何嘗不知道這老鴇的話有問題?只是急于找人,暫時擱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