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余安意一看到風駿此刻的模樣,心中暗叫不好。隨及慌忙的跑到風駿的身邊,雙手即可附上他的胳膊。心中暗自調整著,聲音有些哽咽。“相公,你知道,字跡,其實也是可疑模仿的!”
“我能信嗎?”
余安意看著風駿眼神悲哀的模樣,心中有些忐忑。不,不會的,字跡是會模仿的,就算是風駿如此的熟悉,也還是會被騙到的。對,就是這樣。
“當然啊,相公,像那種模仿的大師,模仿起來是完全沒有疑點的?!?p> “余安意你胡說,這個自己不是模仿的,不是!”燕兒看著此刻風駿似乎要被說服,心中瞬間慌了?!靶」樱闶亲钍煜び喟惨庾舟E的人,你肯定能看出來的對不對?”
“你胡說,你為什么要破壞我的婚宴,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你要這么不顧一切代價來陷害我?”余安意說著說著便哭了出來,那模樣,真是惹人憂憐。
“我沒有,小公子,我沒有陷害她,你相信我?!毖鄡嚎粗矍暗挠喟惨庋劾锏靡獾哪?,心中憤怒不已,頃刻想到自己的家人,便決定不再留有余地了。
“行了,你在狡辯也是沒用的,我跟我相公之間的感情,沒有任何人能夠破壞。”余安意心中瞬間松了一口氣,隨后便想著今日過后,要如何的收拾那個燕兒了。
“小公子,你知道嗎?余安意,她從來就沒有愛過你!”
燕兒低著頭,雙手緊握。思緒瞬間回到了兩年前,自己當時還在替夫人進京辦事,而自己當時也是被迫給夫人下毒。當時她想著,自己既然已經與余安意同為一條船,所以,她那時的所見所聞,下意識的屏蔽。而這番記憶,自己也是在前不久想起的。
“兩年前,我奉夫人之命進京辦事,而當時,余安意也像你們告別,說是要進京一趟吧。當時我本想辦完事之后就離開的,可是就在我剛走出京城,就看見了她與一名男子在柳樹下密事。我因為好奇,就特意走向前聽了一下……”
“你胡說!”余安意下意識放下風駿的胳膊,眼神有些許的驚訝,但是更多的是不安與毒辣。因為她忽然想到,當時與自己表哥密事的內容。一想到這里,心里就害怕到不行,如果這件事被人知道了,她,肯定就完了。
“他們當時的談話內容,就是想著怎么密謀接近你,怎么才能夠得到你的信任,從而得到你們一直在保護的東西。就連下毒,也是為了那樣東西,雖然,我并不知道是什么?!?p> 雖然,她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畢竟當時他們也沒有直接說出來。此刻全部說出來的燕兒,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輕松。
“她說的,是真的嗎?你,從未愛過我?甚至與我在一起,都是一個陰謀?”風駿眼神直直的盯著余安意,眼眸已然沒有了當初的柔和與深情。
“相公,你怎么能隨意的相信一個陌生人的話,而我與你相處了七年,你都不信我?”余安意不在辯解,反而模樣受傷的看著風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