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這個辦公室的隔音系統(tǒng)比你想象中的要好很多。所以,還是乖乖在這里和我說說這幾年你是怎么過來的?!鳖櫱邋芬膊话炎约旱氖帜瞄_,就這么和霍嘉熹挨的很近。
“我去你的?!被艏戊溆X得自己的腦子真的被門給擠了,竟然這么氣沖沖的就過來了,怎么著也要把嚴(yán)歡拉過來啊。
“作為國際刑警,口吐臟話,你說我是不是應(yīng)該叫你寫份檢討書啊?!鳖櫱邋钒涯X袋越湊越前,在和霍嘉熹嘴唇有三厘米的地方停下來,所以說現(xiàn)在,兩個人的姿勢很曖昧。
“寫就寫,你以為我怕你啊?!被艏戊涔室獗荛_顧清宸,側(cè)著頭和他說話。
艾瑪啊,這人特么的就是有病,對她壁咚,呵呵,吃多了沒事干。
見顧清宸不說話,霍嘉熹只好推了推他,“不是要老娘我寫嗎?總得把我放開我,你這么圈禁著我是哪個意思?”
“我會看著你,別想逃。門已經(jīng)上鎖了,鑰匙在我手里,你別想破門而出。”說完,顧清宸就把手松開,霍嘉熹瞪了他一眼,推了顧清宸一把,走到他辦公桌上,扯了一張紙,在那里“唰唰唰”的寫著。
霍嘉熹就是不讓顧清宸這么早看見,所以寫的時候都遮遮攔攔的。
顧清宸坐在沙發(fā)上,雙眼炯炯有神的盯著在寫字的人。
如果時光倒回回到五年前高考完的最后一天,他一定不會悄無聲息的離開。
過了五分鐘,霍嘉熹拿著自己寫的“檢討書”走的顧清宸面前,把紙拿給他看。
顧清宸狐疑的接過那張紙,正要打開來看,被霍嘉熹阻止了。
“我已經(jīng)寫完了,你應(yīng)該遵守承諾放我出去,不然對你我影響不好?!被艏戊渚褪窍虢粨Q條件,麻達(dá),叫她寫,她才不干呢。
“好,不過要等我看完之后我在放你出去,誰知道你這里面是不是寫我的壞話?!鳖櫱邋方o了一抹笑給霍嘉熹,卻讓她覺得驚悚。
要人命啊,艾瑪。
“呵呵,有本事你就弄死我?!被艏戊浞藗€白眼,管他呢,大不了被人說閑話唄,反正她又不是沒有聽過。
“你就這么想死?”顧清宸抬眸看著霍嘉熹,眸底深似黑潭。
“人必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不過,死在顧隊手里總比被不法分子亂槍打死更好?!被艏戊漭p蔑一笑,顧清宸既然你要回來,那么注定了,我不會讓你過得太平。
你可知道五年來我是怎么度過的,只有每天讓自己陷于高強度的訓(xùn)練中,才不會去想你。
可是你呢,你在哪,你出現(xiàn)過嗎?
“好了,我不看了。門沒鎖,你可以出去了,以后有事我再叫你?!鳖櫱邋番F(xiàn)在還不想把霍嘉熹逼的太急,不然終究會適得其反的。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顧隊?!被艏戊涔戳斯创?,要的就是這樣。
顧清宸咂了咂嘴,什么話都沒說,最后讓霍嘉熹直接離開了。
霍嘉熹從顧清宸的辦公室出來以后,呼了一口氣。
好驚險啊。
要是再待下去,估計她就要內(nèi)心崩潰了。
一個人,可以平白無故的出現(xiàn),又可以平白無故的消失,真把她當(dāng)什么了,猴子嗎?
耍來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