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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難初戀

第18章:發(fā)燒

史上最難初戀 琬玲瓏 2669 2017-02-28 23:56:49

  這個夜晚出奇地平靜。

  花楚楚懊惱地趴在書桌前,對著華蓉說:“我是個笨蛋……”

  花楚楚抬起頭,托著腮,喃喃自語:“好不容易,集齊4只,終于開始上課了,本來信心滿滿,沒想到,第一天上課,就被花楚楚搞砸了。

  而且,是非常非常的糟糕。

  反復(fù)回想起自己最后說的那段話,真的挺傷人的。即使最后水墨沒走,也欲言又止,在剛提起父母車禍的事故,就心痛得彎下腰,什么也說不出口,被英叔推回了房間休息。

  水墨難受的樣子,讓花楚楚更加愧疚,明明只是想激勵大家好好學(xué)習(xí),沒想到一時口無遮攔揭了大家的傷疤。

  她想到剛才和英叔的對話……

  中午飯和晚飯,都是只有她和英叔兩個人吃,其他四人都不見了。

  英叔奇怪的問她緣由,她把第一天上課的事情從頭到尾敘述了一遍,于是英叔嘆了口氣,將水澈和水墨的身世告訴了她。

  她聽完,心疼又難過得自己也吃不下飯了。

  他們一定是不想見到我吧,連水澈那個家伙都不吃飯了,一定是快被我氣死了。花楚楚心想。

  她接著問英叔:“那水清和水澤的身世呢?”

  英叔想了想,然后說:“關(guān)于水清小姐……具體的事宜,我不太好說,水澤少爺?shù)氖虑椤驗樗F(xiàn)在是公眾人物,他的身世越少人知道,對他越好?!庇⑹迕媛峨y色。

  花楚楚說:“啊,對不起,英叔,如果我問了什么不該問的事情,請您別怪我失言,我并不是有意打探,請勿見怪?!?p>  英叔笑笑說:“楚楚懂事?!?p>  花楚楚想了一會兒,然后說:“英叔,對不起,我還是有一個問題想問,不知道會不會冒犯?!?p>  “你說。”英叔喝著湯。

  “為什么您這么信任我呢?我剛來的時候,您就告訴我了家里的隱私,這次也將水澈和水墨的這么重大的身世告訴了我,為什么呢?”

  英叔愣了一下,然后說:“因為,水墨少爺信任你。我想,告訴你,他不會介意。而且,我預(yù)感你會是這個家最后一個家庭教師?!?p>  “英叔,你別逗我開心了,今天的事情,我不被您主動辭退,我都謝天謝地了,而且現(xiàn)在,我自己也覺得很沒臉呆下去,想去跟每個人道歉,卻不知道該從何開口?!被ǔ缓靡馑嫉匦χf。

  “只要誠心誠意地溝通,我相信,你的真誠他們會感受到的。其實,我覺得你的那番話,說得很好。確實,這些年我和老爺,太寵他們了,他們也到了該去好好想想自己未來的年紀(jì)了。這個家,一直沒個女人,所以,在教育方面,肯定是欠缺的……”英叔嘆著氣說。

  沒有女人?

  咦,不是說過夫人和老爺只是不常住這里嗎?沒有女人,是什么意思?

  花楚楚話到嘴邊,想了想,還是咽了下去,感覺自己今天一直都敗在話多上,言多必失,不該問的還是不要問了。

  花楚楚望著漫天星斗,想完這些,頭腦混亂,想去沖個澡,于是走向房間里的衛(wèi)生間……

  一樓汗蒸房里。

  水澈赤裸身體,重點部位裹著一條白毛巾,雙手插在胸前,氣憤地說:“這次,一定要把那個土包子趕走!??!”說話間,感覺汗蒸房里的水汽和高溫都是從水澈身上的怒火散發(fā)出來的!

  “誒?水澈,你真下得去狠心嗎?說真的,她做飯還是不錯的!”水澤也如水澈一般,裹著一條圍巾,靠著木質(zhì)長椅說。

  “請個米其林三星的廚師來,我不信做得不如那個肉丸子好?。。 彼喊欀碱^說。

  “哎呀呀,你這句話說的,還真像花楚楚說的紈绔子弟的大少爺??!”水澤調(diào)侃地說。

  “水澤,你想死嗎?”水澈掐住水澤的脖子。

  “喂……咳咳……我可是又五千萬粉絲的人?。。?!明天被人看到我脖子上有指痕,就會上頭條的!咳咳咳?。?!”水澤被掐得滿臉通紅地說。

  “話說……我覺得,花楚楚說得那些話,其實挺有道理的!”旁邊一個粗啞的女聲,淡定地響起。

  “話說……大姐?。?!你為什么會在這里?。。?!”水澈學(xué)著水清的口氣,伸腿就要踹水清。

  水澤的旁邊,水清也如他二人般,重點部位裹著一條毛巾。

  長發(fā)如***致側(cè)臉,猛地一看,誰都會第一感覺旁邊坐了一個女人。但是再往下看,男生平坦的前胸兩點,這強(qiáng)烈反差真是會讓人精神錯亂。

  “你讓我有一種男澡堂混入一個人女人的慌亂,你知道嗎!?。 彼捍蠛?。

  “你第一天認(rèn)識我嗎?”水清毫不在意地說。隨即想起來什么,依然淡定地說:“誒?說起來,你們倆還在比大小嗎?”

  水澈站起來,臉通紅地說:“大姐!這種話,可不是一個名門閨秀說出來的!”

  “害羞什么!難不成知道比不過我嗎?”

  “我現(xiàn)在就閹了你,實現(xiàn)你的夢想,你信不信!”

  水清毫不在意地擺擺手,說:“一說到這種事就激動,你還真是很直男??!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要比比看嗎!”水澈大喊

  水澤起身,從后背架住水澈的肩膀,拼命攔住暴走的水澈。

  就在這時,汗蒸房的門被打開……

  花楚楚臃腫的身體,穿著一個大媽款長背心,頭上戴著一個耳麥,抱著一個塑料袋洗漱用品,哼著歌走進(jìn)來。

  當(dāng)眼前的白霧被打開門的空氣吹散,花楚楚看到定格在空中的、張牙舞爪的、只裹著一條毛巾的水澈,在他身后,是同樣赤裸上身只裹著一條毛巾的水澤。水清也同樣打扮,坐在一邊的木椅上一臉木然。

  他們四個人互相對視,時間就定格在了這一秒,空氣中是死寂般地安靜。

  就在這時,水澈的毛巾,眼看著慢慢散開,輕輕地滑落……

  花楚楚的耳機(jī)里,傳來RichardSanderson的經(jīng)典曲目《Reality》,正唱到高潮:“Dreamsaremyreality,Theonlykindofrealfantasy……”

  咣當(dāng)一聲,花楚楚身體僵硬,筆直向后倒地,手里的瓶瓶罐罐散落一地,兩個鼻孔流出兩道鼻血……

  “喏,混入男澡堂的女人?!彼宀灰詾槿坏赜么竽粗钢钢富ǔ?。

  三個人渾身裸體,不,應(yīng)該說裹著浴巾,但浴巾走幾步就會往下滑。

  水清抬著花楚楚的頭,水澈和水澤擇一人抬著一條腿,一手還要拽著自己的時刻就要掉下來的浴巾,三人廢了九牛二虎啊之力,合力把昏迷的花楚楚抬到三樓的房間,扔到床上,每個人都出了一身汗。

  接著就聽到花楚楚的衛(wèi)生間,英叔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匦蘖茉〉膰婎^的聲音。

  “咦,你們四個,不會一起洗的澡吧!”英叔拿著扳手走出來,驚訝地看著他們?nèi)藗€人打扮奇特、渾身大汗、累癱倒在地上的樣子,驚恐地說。

  “英叔,什么也別說了,明天,讓這么死胖子給我滾,以后我會好好聽話的,好嗎!”水澈氣喘吁吁、生無可戀地說。

  “哈哈哈哈哈哈,英叔,這家伙害羞了,他剛才……他差點被花楚楚看光了……”水澤大笑著說。

  “這……楚楚,他還好嗎。”英叔擔(dān)憂地問。

  “喂,有沒有人來關(guān)心一下我,我內(nèi)心受到極度的驚嚇好嗎!”水澈大喊。

  “水澤,去擰條毛巾,她好像在發(fā)燒……”水清摸摸花楚楚的額頭。

  水澤蹬蹬蹬地跑去洗毛巾。一邊跑還要一邊抓著隨時掉落的腰部浴巾。

  水清看了看花楚楚書桌上一摞的試卷草稿和教課講義,搖著頭說:“嘖嘖嘖,來了三天,不是打架,就是溺水,要么就流鼻血暈倒,沒睡過一個好覺,還要被水澈趕走,嘖嘖嘖……真是命苦的孩紙……”水清嘆息地說道。

  水澤拿來毛巾,水清給花楚楚擦了擦鼻血,摸了摸花楚楚額頭,又叫水澤洗出一塊干凈的毛巾,把毛巾疊了疊,放花楚楚額頭上。隨后給她蓋好被子,倒了一杯水放在花楚楚床頭的茶幾上。

  大家四散,各回各屋。

  水澈煩躁地?fù)现^,走回自己房間,他左思右想,感覺自從花楚楚來,自己的氣場就被花楚楚壓過,竟然整不了她,以前的那些招數(shù),似乎都對她沒用!

  “不行,還沒有我搞不定的人,花楚楚,來,我們決一死戰(zhàn)吧!”水澈一邊走一邊握著拳想。

  剛走到房客門口,看到房門口地上放著一個托盤,上面是幾個精致的碟子盛著幾道小菜和一碗肉粥,還有一張手寫的卡片,上面寫了三個字“對不起”,和畫著一只求饒的包子臉…

  水澈端起托盤走回房間,坐在書桌前剛準(zhǔn)備吃,突然,他想到什么妙計般,低著頭嘴角上揚(yáng),嘿嘿嘿地笑起來,牙齒閃出一道耀眼的白光。

琬玲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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