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絕塵
“分明是你……”受了內(nèi)傷的男子捂著胸口走過來,憤憤不平的指著女子意欲反駁。
“我怎么了?二話不說開打的人是你,沒有禮數(shù)的人也是你,想要強闖的人還是你,我可有說半句狠話?既然客人沒有客人的樣子,我們作為主人,自然也不必遵循那所謂的待客之道!”
“我……”男子臉色一囧,面上微紅,愣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呵呵,紫衣,你還是這么好脾氣,換了我早就見血了。敢對公子不敬的人,留著做什么?”圍墻上不知何時坐了一個綠紗,頭戴綠色紗帽的女子,嫵媚妖嬈,柔軟無骨,說出的話卻是狠辣的可以。
“綠衣,我可沒有你那么暴力。真不知道公子怎么容忍你在他身邊伺候?!弊弦驴匆膊豢淳G衣一眼,眼睛還是盯著眼前的一行人。
“你這叫羨慕。算了,不跟你啰嗦,趕緊把無聊的人打發(fā)走,公子馬上就到?!?p> “公子回來了?”紫衣冰冷的眼中閃過一抹激動,整個人都活過來了一般。
……。綠衣無奈的看著紫衣,還沒開口就聽到耳邊的調(diào)侃之聲。
“我怎么不知道,紫衣這么期待公子回來呢?公子,你知道嗎?”調(diào)皮輕靈的女聲傳來,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那聲音傳來之處。
只見四個頭戴白色紗帽男子抬著一頂不算華麗但是卻十分雅致的轎子,轎子后面還有兩個身著白紗頭戴白色紗帽的女子和一左一右站著的兩個女子,一個身著黃紗,頭戴黃色紗帽,調(diào)皮可愛,一個身著紅紗,頭戴紅色紗帽,冷漠無情。說話的,就是那個黃紗女子。
“黃衣,紅衣……紫衣見過公子?!弊砸堰€沒反應(yīng)過來,但是身體已經(jīng)先她一步單膝跪下行禮。
“綠衣見過公子?!本G衣也不是那幅吊兒郎當(dāng)?shù)哪?,從墻上跳下來,單膝跪下行禮。
“幾位既是來尋醫(yī)的,一不按照我的規(guī)矩來,二卻在我府門口動手,怎么樣都說不過去了。你覺得呢,靖王爺?!鼻謇涞穆曇舨粠б唤z感情從轎內(nèi)傳出,讓在場的人都聽得清楚,卻又不能讓別人聽的清。
馬車內(nèi)的男子眼睛頓時閃過一縷精芒。他的身份都掩飾到如此地步了,竟然還有人能查出來,真不簡單。然而轎內(nèi)的人根本沒有給他半分回答的時間,只見位于后面的兩個白紗女子踏空以白紗鋪路,直達院內(nèi),紅衣掀起轎簾,一道白色的身影從轎內(nèi)走了出來,足踏白紗,一襲白衣,腰間掛著的碧玉的綠簫自成一道風(fēng)景,紫玉扇別在另一側(cè)頗有幾分韻味,白色的紗帽掩面,纖塵不染,孤傲清冷,直接就順著白紗往院內(nèi)走去?!凹t衣,送客?!?p> “是,公子?!?p> 只見黃衣緩步而下,腳踏虛空,卻是一步一個臺階,帶著紫衣和綠衣朝著方才動手的男子走去,讓他一瞬間警惕了起來,卻不料三個人連理他都不理,朝他身后就走過去了,停在了馬車前,半屈膝蹲禮,“慕容公子,我家公子請慕容公子過府一敘?!?p> 馬車內(nèi),靖王爺看向一側(cè)閉目養(yǎng)神,佯作淡定的慕容清風(fēng),眼眸深邃。
慕容清風(fēng)睜眼,“小師弟相邀,作為大師兄怎能拒絕呢。黃衣,帶路吧?!?p> “是。公子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