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梁國狀元梁靖
本來,按照之前的說法,若他只是反對一個普通的老師,就要受到刑罰20鞭,而現(xiàn)在他所藐視的是院長,不管他有沒有成功,之前就按照他成功了,裁判老師提前行刑,是10鞭的刑罰,而現(xiàn)在翻倍就是20鞭,再加上舉報失敗的刑罰20鞭子,翻倍之后就是40鞭。
也就是這倒霉催的,光鞭子的懲罰就有60鞭。
宗玨知道這樣的刑罰即便是專門練體的斗士都扛不下來,就不要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類的魔法師了,那肯定是會被對方打得皮開肉綻,到時候這什么新生大比肯定就是參加不了了,能不能活下來都還是個問題。
宗玨只能祈禱刑罰的老師下手輕一點(diǎn)。
林嵐卻還覺得不解氣,說道:“這是他活該。新生大比的裁判怎么可能出問題,真是閑得慌?!?p> 宗玨笑了笑,說道:“雖說如此,可這樣的刑罰是不是太過重了?”
“你放心,”裁判老師給了宗玨一個贊許的眼神,笑瞇瞇的看著宗玨說道:“你有這樣的想法很不錯,但是對待敵人就不能這樣,不過他也是人族的一員,當(dāng)然也是我們的同伴,說他不尊師重道,但我們也不會對他進(jìn)行過于重的刑罰。當(dāng)他受不了的時候,會有專門的治愈系的法師將他恢復(fù),等他恢復(fù)正常之后繼續(xù)刑罰,所以他只會感覺到疼痛,而且非常疼,卻對他后續(xù)的比賽沒有什么影響。這是來自于老師的關(guān)懷?!?p> 裁判老師說完,施施然的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這個事情等于就這么結(jié)束了,所有的人一哄而散。
宗玨哭笑不得,什么叫做老師的關(guān)懷,這種關(guān)懷還不如沒有吧,疼的暈過去,反而是一種解脫,疼得暈過去,之后被治療了以后再疼一遍,那才叫折磨。
很顯然,這種不尊師重道的人沒有人在意他到底有沒有受到折磨,宗玨對這個世界有了新的認(rèn)識。
此時的林嵐笑瞇瞇的攬著宗玨的肩膀說道:“我真服了你居然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活下來,我還以為你遇上提莫鐵定輸了呢,你這次還是一百分,雖說是獎勵你的運(yùn)氣,但總覺得有些敷衍的態(tài)度呢?!?p> 說到最后的時候,他是壓低了聲音,只有宗玨和他兩個人才能夠聽到。
宗玨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于這一點(diǎn)他也是很贊同。
一時間有些擔(dān)憂,不知道那個院長憋著什么壞呢。
接下來的比賽順風(fēng)順?biāo)?,幾乎沒有遇到什么比較難對付的人,大部分的時候宗玨套上了三層技能,知道后沖上去就是兩劍,對方也就倒了,簡單無比,就像喝水吃飯一樣。
到了第20場的時候,宗玨終于迎來了第一次挑戰(zhàn)。
這一次,他所對上的是一個文人,而且還是一個狀元,梁靖。
此人為梁國的狀元,跟宗玨是同鄉(xiāng),所以當(dāng)初林嵐看到這個對戰(zhàn)表的時候,很是興奮的沖著宗玨說道:“既然是梁國人,一會兒肯定不會太為難你,要知道狀元若是在這個地方是不會受到多少影響的,他有很多技能,是身為秀才的你用不出來的,比如口誅筆伐出口成章之類的技能,這些技能一旦使用出來,你就等于是一個活靶子,你的那些魔法師技能估計(jì)都用不了,我覺得你還是直接投降算了,要不直接變成龍,直接抽飛?!?p> “化龍的技能一天只能使用一次,不然就對自己的傷害太大。”宗玨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也沒有辦法,要不然直接對上的話或許只能投降啦,畢竟我們都是梁國人,他也不可能太為難我。”
一上場就認(rèn)輸?shù)?,不在少?shù),大家都是人族,又不是對抗妖蠻,沒有什么不死不休的事情發(fā)生,如果有些人一上場就認(rèn)輸,大家也只會給一個善意的微笑,沒多說什么就下場了,只不過這樣的話,勝利的一方所獲得的綜合評定就會相對少一些,因?yàn)楫吘顾且粋€技能都沒有用出來的。
此時的宗玨總分已經(jīng)在第一,第二名和第一名相差大概70多分,也就是說,宗玨只要保持不打個低于30分的分?jǐn)?shù),基本上就已經(jīng)穩(wěn)了。再說了,這不過是新生大比的第二場,后面則是前16強(qiáng)進(jìn)行的對抗賽,直到最后一個剩下來的那個人才是第一名。
即便這個時候宗玨掉到了第二名也無所謂。
所以宗玨才和林嵐在一上場之前就在商量怎么樣認(rèn)輸。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梁靖那邊也在商量著。
梁靖得邊上站著兩個穿著黑色袍子的人,他們淡淡的看著眼前的所謂的梁國狀元,這個狀元的臉上格外蒼白,好像一個病秧子,看人的時候格外的猥瑣,只能用余光去看別人,不敢和別人對視,這個樣子的梁靖哪怕他走在外面都沒有人認(rèn)得出來,這是梁國的狀元?
此時的梁靖很是為難的看著眼前的黑衣人:“你要我殺了宗玨?”
“沒錯。”黑衣人淡淡的說道。
“可是那是修正場,修正場里面根本不可能殺人的,”梁靖很是糾結(jié)的說道。
“你按照我們的方法去做,自然就能殺了他,修正場又如何?修正場也是有漏洞的,我告訴你,這是梁國國君的命令,你這個狀元怎么來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做任何事,說任何話都要以梁國為中心?!蹦莻€黑衣人淡淡的說道。
“可是若是被人查出來……”梁靖的臉上慘白無比,若是之前只是有些病態(tài)的蒼白,但是當(dāng)他聽到了那個黑衣人說這個狀元是怎么來的時候,他的臉上就已經(jīng)是一片慘白,身體也如同樹葉一般抖動起來,像是什么時候就會掉落到地上。
“不會有人查出來的?!蹦莻€黑衣人淡淡的說道,語氣里面帶著毋庸置疑,沖著梁靖說道:“你只管照著我們的話去做就好了,到時候即便有人查出來也是修正場出現(xiàn)的錯誤,對你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影響,你依舊是我們梁國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