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無淚輕笑,“世子,呂公子也只是例行詢問而已。”
趙睿緩了緩神色,“瑩妃的父親是太醫(yī),醫(yī)術(shù)精湛,深得先皇的信賴?,撳_實(shí)自小和我父王相識,僅此而已?!?p> 呂逸辰皺了皺眉,“宋成交代了行刺楚王的原因,是企圖為姐姐報(bào)仇??墒牵瑫r(shí)揭發(fā)了當(dāng)年瑩妃案的真相,與王爺有關(guān),當(dāng)然,他的證詞,我們也在查實(shí)。”
葉厲輝露出驚訝的神情,他看了看趙睿,“世子,此事確實(shí)事關(guān)重大,要不要請你父王出面,解釋一下?”
趙睿垂眸,“父王舊疾發(fā)作,身體不適。呂公子,這件事,我會(huì)向他稟明,不過,那刺客先是行刺楚王,又誣陷我父王,其心可誅。”
恩秀附和道,“是啊,他還編造謊言,企圖牽連本夫人,怕是得了失心瘋吧?!?p> 就在此時(shí),韓樂急聲稟報(bào),“世子,于將軍來了,直接去了寒秋院?!?p> 趙睿有一絲怒意,沉聲道,“上次便什么都沒搜到,這次又來干什么。”
恩秀知道,于正庭這次來,怕也是因?yàn)樗纬傻氖拢姨澦?xì)心,宋成走后,讓翠兒仔細(xì)查看了枯井,宋成竟然在里面藏了東西。
沒過多久,于正庭趕來亭臺,他沖著呂逸辰搖了搖頭,示意他東西沒找到。
“世子,于某給您賠罪了,不過確實(shí)事情緊急,還望世子原諒?!彼藭r(shí)的態(tài)度倒是十分恭謙。
恩秀哼了一聲,“你搜的是我的院子,不是該向本夫人賠罪嗎?”
葉厲輝嗤笑,“是啊,于將軍,少夫人說的沒錯(cuò)。”
恩秀撇了撇嘴,“還搜了兩次?!?p> 于正庭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對不起,少夫人?!?p> 呂逸辰起身,“抱歉,世子,打擾了。”
趙睿眸光一沉,沒有答話。
呂逸辰和于正庭離開后,趙睿明顯面露不悅。
金無淚突然笑了笑,“想來楚王是覺得雍王回來了,他的地位受到威脅,所以打算利用刺客一事大做文章。”
她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也不知道雍王心里愛著哪個(gè)女人,倍加冷落雍王妃,而且除了王妃,身邊連一個(gè)妾室也沒有?!?p> 葉厲輝附和道,“是啊,還有人說,他一直未與雍王妃同房,也不知道真假?!?p> 恩秀心里一酸,想起煙雨說的,王爺這幾年來,從未碰過其他女人。
淚水順著恩秀的眼角滴了下來,她立馬轉(zhuǎn)身面向趙睿,柔聲說道,“世子,沙子進(jìn)我眼睛里了,你快幫我吹吹。”
葉厲輝又忍不住嗤笑,他以為恩秀是在撒嬌討寵。
金無淚冷笑了一聲。
趙睿撇了撇嘴,真的沖著她的眼睛輕輕吹了一下,剛剛他一直在想?yún)我莩降氖拢瑳]有仔細(xì)聽金無淚的話,現(xiàn)在以為恩秀是為了故意氣金無淚。
葉厲輝看了看恩秀,又看了看金無淚,感嘆道,“世子啊,你可真是好福氣,絕色佳人遇到一個(gè)已經(jīng)不易,你竟然同時(shí)擁有兩個(gè)。令人羨慕,令人羨慕啊。”
趙睿輕笑了一聲。
房間里,商王趙策臉色陰沉,緊緊握拳,“好個(gè)呂逸辰,居然敢對付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