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把什么人帶到城主府來了,城主府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能夠隨便進來的。”
身后傳來這一句時,莫無恒迅速地轉(zhuǎn)過身,看著來人是誰。
只見來人藍冠束發(fā),一身藍袍,一副翩翩公子氣質(zhì)溫潤如玉,看著不像是那種沒有什么分寸的人。
“說你呢,小子,你往哪里看,是哪兒來的,知不知道規(guī)矩?!?p> 順著聲源看去,莫無恒看清了,原來是一個身形廋弱,嘴唇薄薄的隨從。
當(dāng)這個隨從剛說完這句,只見那個公子喝道:“退下,這里哪兒容得你在這放肆,還不向這位公子道歉。”
沒想到這個隨從竟然非常有個性,只是哼了一聲,然后就站在那位公子身后,見得這一幕的那位公子,看著莫無恒苦笑著說道:“公子,屬下有失分寸,望多多包涵。”
莫無恒見到這一幕,覺得很是怪異,哪有主子為隨從道歉的,不由得莫無恒對這位藍袍男子,充滿了好奇,同時有了些好感,同時,將對剛才那位隨從的挑釁置之于腦后了。
莫無恒笑著回道:“公子,多禮了,這也沒什么。我大人不計小人過?!?p> 這句話才脫出口,又見得那位隨從臉上陰沉如水,嘴唇氣得哆嗦,但由于那位藍袍公子的告誡,只好重重地哼了一聲以示對莫無恒的話感到不滿。
“相見即是緣,在下來自暉城,名字是暉云逸,還未請教公子的名諱?!边呎f邊抱拳道。
莫無恒也抱拳回禮道:“暉公子比我年長,原諒我失禮叫你一聲暉大哥,在下叫恒無莫,來自遙遠的地方?!?p> “你這人也太不知好歹了,我家公子,豈能是你這種人套近乎的,還有,你長得憨厚老實的,卻一點也不老實,我家公子都說出來地了,你卻含糊不清,太不實誠了。”只見,那位隨從跳出來指著莫無恒,一副憤憤不平地說道。
這一幕,看得莫無恒有些愕然,同時,眉頭一蹙,道:“暉公子,原諒我剛才失禮了,算我恒無莫高攀不起,只是,讓恒某疑惑地是,究竟是暉公子做主,還是你的隨從做主,如果是暉公子做主的話,那我就很疑惑了,怎么我身邊老是有一只蚊子在嗡嗡地叫著,聽著怪讓人心煩意亂的?!?p> 莫無恒轉(zhuǎn)身就重重地推開了門,踏入了李閣,當(dāng)將門打開時,莫無恒才發(fā)現(xiàn)李閣端的真是奢華無比。
入眼所見,發(fā)現(xiàn)屋子正中央高坐著一個中年模樣的男子,皮膚黝黑,長形臉,眼神的凌厲非同一般,讓人不忍直視,可是,莫無恒抬起頭平靜地看了一眼,即使心里有點緊張,但是莫無恒還是克制住了緊張,以避免失態(tài)。
將眼睛挪開,朝著屋子左右兩邊看了看,左右兩邊都陳列著五張矮木桌,木桌上擺放著各種吃的喝的美食,每個人都盤腿坐著。在每個人身后,是高高的玉柱,看上去非常精致美麗。
莫無恒將這些全部收在了眼底,只是,沒看到李姑娘,撇開這些心緒,莫無恒朝著屋子正中央的男子抱拳說道:“恒無莫見過城主?!?p> “恒公子客氣了,來呀,給恒公子搬來一個木桌,多上些美食。”中年男子立即發(fā)話道。
一會兒功夫,一張矮木桌被端上來了,擺在了左邊,上面放著各種美食。看著這些,莫無恒道:“多謝城主?!?p> 莫無恒就盤腿坐下了,然后悄悄打量著其他幾個人。莫無恒發(fā)現(xiàn)其他人年紀都只有十幾歲,每個人穿著極為地不凡,一看就知道他們身后的背景出眾。在莫無恒打量他們的時候,他們也在打量著莫無恒,有的露出了輕蔑的笑容,有的露出了善意,有的當(dāng)作沒看見,對于露出善意的,莫無恒點點頭回復(fù)著,至于其他人,都當(dāng)作空氣處理。
下一瞬,那位藍袍公子也進來了,只見暉云逸看著正中央的城主,抱拳行禮道:“見過李城主,暉某如約而來。”
下一刻,城主也快速地叫著下人在右邊擺了一個木桌,同樣地在木桌上放著各種美食和酒水。
李城主示意著暉云逸坐下,而他的隨從也盤腿在他旁邊,盯著莫無恒,一臉噴出火的樣子,莫無恒只盯著眼前的美食和酒水,并未看暉云逸那邊一眼,這一幕,落在了暉云逸的隨從眼里,就是另一番意思了,那意思就是莫無恒根本就瞧不起他,所以直接選擇無視了他。
接著,位于屋子中央高坐的李城主笑著開口道:“在座的都是各地少年俊杰,極為不凡,今日能夠相聚一堂,實乃緣分。為了這緣分,我們干了。”說完后,李城主將一杯酒直接飲下肚子里。
只是,在莫無恒對面的桌子中,有一個長相俊美的少年出言道:“李城主,對于你的話,我離商,是不同意的。其他的人,我都承認有資格坐在這里,為什么那個人,他也有資格坐在這里,而且看上去,非常的寒酸之極,像這種人,怎能與我等相提并論呢?”
離商正指著莫無恒,可是莫無恒卻在想著那個冥王魅影的事情,心神不在這里,可是,莫無恒這一表現(xiàn),落在了離商眼中,那就是純粹的蔑視了,完全將自己的話當(dāng)耳邊風(fēng)了。
離商露出了一絲怒氣,指著莫無恒大聲喝道:“恒無莫,你沒有資格坐在這里。”
莫無恒正想到關(guān)鍵之處,突然就被打斷了,莫名的產(chǎn)生一絲憤怒,朝著那個打斷的聲音方向看去,正看著一個年輕人指著自己,又說什么沒資格坐在這里。莫無恒斜看著離商,道:“喂,那個誰,這里是李城主的地方,你在這里大吼大叫的,多失禮??!看你這個樣子,倒像個耍猴的,一看就不知道什么是禮了!跟你坐在這一塊,簡直破壞我的心情。”
對于這樣無故挑釁的,莫無恒可不想就這樣忍忍就行了,一定要還回去,做人,什么虧都可以吃,就是啞巴虧不吃。
整個場面頓時爆出了各種笑聲,尤其是暉云逸那個隨從笑得最歡,而李城主看著這一切,臉上表情不變,不愧是城主!
離商,感覺周圍的笑聲,尤為的刺耳,尤其是暉云逸那邊的隨從,對于暉云逸,他惹不起,但至于隨從,卻不一樣??粗鴷熢埔菖赃叺碾S從,離商露出了寒意,只是,暉云逸往他望了一眼,這才令他稍微收斂了起來。不過,想到這整件事的因由,離商對莫無恒露出了殘忍的笑容,死死盯著莫無恒,說道:“小子,我離商,要向你挑戰(zhàn)。李城主,希望這件事,你不要阻止了,所有的后果我離商負責(zé)。小子,有種就接受我的挑戰(zhàn),沒種的話,就滾蛋。”
李城城主,神色看上去有些為難,他看向莫無恒說道:“恒公子,你看,這……”
“我答應(yīng)他了,接受他的挑戰(zhàn)。”莫無恒堅定地回道,在他看來,有些事情,不能忍讓,而現(xiàn)在,就是到了不能忍讓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