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尤傅與尤姌在刑場被斬首,無數(shù)百姓歡呼。離策離將軍出獄,官復原職,領兵出戰(zhàn)邊境,與敵兵對抗。
六大世家一致認為尤傅的這件事只是個開頭,接下來的幾天里可能都不會太平。
但事情并不如他們所料,接下來的幾天都很平靜——百姓們如平常一樣,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朝堂上,大臣們依舊為楠星皇稟報國內大大小小的事情。
平靜得仿佛從未發(fā)生過尤傅那檔子事。
楠星皇的生辰之日就這樣到來,眾朝臣再度赴宴,人比月朝節(jié)那天還要多。
在眾朝臣紛紛前往皇宮時,幻羽櫟音他們也坐上了馬車。
每個人都有單獨的一輛馬車,三男三女共是六輛。原本是五輛,沒想到一直將自己關在屋子里的翎血殷今日也出來了,說要與他們同行,所以才又加了一輛。
六輛馬車排成一列齊齊的行駛在大街上,這樣龐大的陣勢讓街上的百姓紛紛駐足,猜測這里面坐的是些什么人。
當他們到了宮門口的時候,皇宮里所有人都已經(jīng)就坐,楠星皇也在朝臣們來了之后入了君位。
不過君位兩側的位置還是空著的,在左側的席位上也有五個位置沒有坐人。
眾人心疑,月朝節(jié)時楠星皇的嬪妃在后宮設宴他們能理解,但是皇上生辰,他的嬪妃們依舊不見一個,而且這空著的位子,到底是給誰坐的?
但疑惑歸疑惑,他們身為臣子,是不敢,也不能過問皇上的事情的。
其實就連楠星皇也很疑惑,明明那天商議時只有那名女子一人,她也并沒有說還有其他人,可是為何又多了五個位子?他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幻羽櫟音他們下了馬車之后才發(fā)現(xiàn),陌琰一直在門外等著他們。亟瞵見了陌琰,突然有些心疼陌琰,但是她不知道該怎么說,只是呆呆地看著他。
“待會兒進入宮宴之后,直接表明自己的身份,還有裝束,也幻成原來的樣子罷。”
“師父不是說不能輕易表明身份的嗎?今日怎么……”
“照我說的做便是?!?p> “是,師父?!?p> 亟瞵撓撓腦袋,不再言語。
一行人以一名公公為首帶路,其次是陌琰,亟瞵與翎血殷走在幻羽櫟音兩側,幾名男子走在他們身后。
“進去之后亟瞵,亟笥,還有翎血殷照著我給你們所說的話做,記住莫要行禮。”
“是,我們明白?!睅讉€人異口同聲的說著。
“那……我和亟彖呢?”歷筠突然幽幽的來了一句。
“你覺得你們二人應當如何?”
聽言,歷筠吐了吐舌頭,亟彖則是在思考進去之后應該怎么做。
帶路的小公公聽見他們說的話,臉都嚇白了,他不知道其他人是什么身份,但是亟姓他再熟悉不過,那是圊蘄國的皇姓,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呢。
光是圊蘄皇室就已經(jīng)很嚇人,但是能讓圊蘄皇室之人聽他的話的,肯定是身份更高的人!
這后面的人,一尊尊可都是惹不起的大佛啊。
翎血殷走著走著就有些不耐煩,沒想到皇宮竟然這么大,走了這么長時間都到不了地方,為什么不用靈力呢?直接飛過去多好,偏偏要這樣有著。
她看了看身后的他們,見他們臉上都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她更郁悶了,但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又走了一會兒,終于看到了一間燈火通明的屋子,這可把翎血殷高興壞了。
察覺到翎血殷的異動,幻羽櫟音給了她一個眼神,她立刻就不敢動了。
“陌小王爺?shù)?!?p> 聽到堂外的聲音,陌君熙的心猛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一眾朝臣也紛紛站起,迎接陌琰的到來。
陌琰邁著步子信步走開,身后還跟著六個人,三男三女。陌君熙知道三個女子中間的那位,正是那日見到的。
但是其他的人……
一眾朝臣與他的心思是一樣的,都十分好奇陌琰帶來的人,但是萬俟家主見了這些人,臉色是變了又變。
前些日子只見了陌琰一人,他還以為陌琰是一個人來的,沒想到他們都來了,可是好像少了一個孩童,卻多了一個另一個妙齡女子。
眾臣:“見過陌小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