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虛空中毫無反應(yīng),火榕伸手從懷中掏出一片巴掌大小的鱗片,上面隱隱有靈光閃動(dòng),沖著虛空中冷笑一聲道:“閣下既然身懷祖龍珠,想必也認(rèn)識(shí)貧道手中的鱗片吧!”
自從萬圣老祖之事,丟失的祖龍珠一直未曾找回,百般無奈之下,敖禮只好求助火榕幫忙尋找,但凡祖龍珠所在萬里之內(nèi),此枚鱗片必生出感應(yīng),今日若不是有此鱗片在,火榕如何能輕易尋到此地!
“呵呵,祖龍之物在下自然認(rèn)得,只是想不到堂堂東海龍族,如今竟淪落到受人驅(qū)使的地步,真是可悲可嘆!”隨著話音,虛空之中走出一位修士,此人全身籠罩在黑色斗篷之內(nèi),一股怪異感覺從中溢出。
“你到底是何物!為何周身上下全無生機(jī)之感,如同頑石一般!”火榕雙目一凝,沉聲問道。
周天生靈莫不是生機(jī)勃然,便是邪煞之物也蘊(yùn)含有一絲生機(jī),可火榕眼前此人,莫說是生機(jī)便是靈覺也毫無波動(dòng),不生不死給人一種毛骨悚然之感。
“敢走以力成圣者果然不凡,不過我們應(yīng)該是同一路人才對(duì),都想斬破天道無拘無束,不知我說的可對(duì)!”
聽聞此言,火榕冷笑了聲,道:“火榕道行低微,不敢與閣下相提并論,倒是對(duì)閣下所說的一路人有些興趣,可否告知貧道這一路人都是何人!莫不成皆是你這般怪物!”
黑袍修士聽聞怪物二字,一陣古怪笑聲道:“怪物!就算是怪物又能如何!我等不死不滅又不必經(jīng)歷無量量劫,何苦去追尋虛無縹緲的以力證道之法!”
“不死不滅這可不見的吧!在貧道開天神通之下萬物皆為虛無,是不是真如你所言一試便知?!被痖烹p目緊緊盯著黑袍怪人,斬破天道!不死不滅皆是無稽之談,這等話語他半點(diǎn)不信。
“吾等圣族玄妙豈是你可以理解的!以力成圣看似法則大道神威無限,可若無混沌之珠在手一切皆是徒勞無功,否則哪會(huì)有爾等今日風(fēng)光?!闭f道此處,不知黑袍道人想起了什么,一股滔天怨念從身上升起。
不知為何一聽到混沌珠三字,火榕就不自覺想到體內(nèi)的小珠子,強(qiáng)壓下此想發(fā)試探問道:“如此說來,閣下應(yīng)該是開天之初便存在的生靈!不知是尚未隕落的混沌魔神!還是天地間第一批生靈!”
開天之初萬物衍化,除了殘留的混沌魔神便只有蠻獸,當(dāng)時(shí)天地間皆是蠻獸的天下,隨便一只蠻獸都有金仙道行,強(qiáng)者更甚比準(zhǔn)圣之境,只是不知為何蠻獸皆消失匿跡,龍鳳麒麟三族才趁機(jī)崛起。
鴻鈞道祖、楊眉大仙、元神黑蓮等人,在此時(shí)已是天地間少數(shù)大神通者,道行高深莫測(cè)神威浩蕩,只是不知經(jīng)歷過何事!鴻鈞道祖潛修證道成圣,楊眉大仙消失的無影無蹤,元神黑蓮更是殘破至今,也不知開天之初發(fā)生過何事!
“哦!為何不說我是蠻獸呢!開天之初可是蠻獸的天下!”黑袍道士語氣戲謔言道。
“閣下對(duì)成圣之法如此精通,想來決然不會(huì)是蠻獸一脈,倒是當(dāng)初蠻獸一脈突然消失不見,說不定此事或許跟閣下有些關(guān)聯(lián)才是!”火榕多少從黑袍道人口中知曉一些事情,想來其中事情,皆是發(fā)生在開天之初,而且他極為瞧不起蠻獸一族。
黑袍道人嘿嘿笑了一聲,沒有回答火榕之言,而是抬頭望著北海方向,嘀咕道:“也該收集的差不多了,在不走可就要麻煩了?!鄙砩虾诠庖婚W,就要消失在原地。
火榕早就防著此招,先天陰陽神圖突然出現(xiàn)在空中,無數(shù)先天陰陽神光從天而落,攔住黑袍道人的去路,道:“閣下咱們的話可還沒談完,還是說說你到底是何方生靈!”
“先天陰陽二道也算有些意思,不過你雖身懷開天之力,卻還留不下我!至于我是何等生靈,勸你還是不要知道為好?!焙谂鄣廊硕⒅痖懦谅曆缘?。
“既然你不說貧道索性就自己猜猜,你與元神黑蓮有關(guān)!而且方才與貧道說了半天,乃是為了遮掩同伴順利收集魂魄,不知貧道所言可對(duì)!”火榕早就猜的黑袍道人此舉用意,不然也不會(huì)與他浪費(fèi)口舌。
聽聞火榕此言,黑袍道人明顯有些意外,驚異望著火榕道:“難道方才你是有意裝作不知,等著我們的人自動(dòng)送上門來!”
“你們倒是好大的膽子,區(qū)區(qū)入道之境的修為,便敢做出這等有為天理之事!”
此時(shí)北海之地鯤鵬宮虛空之上,陰魂肆虐煞氣沖天,無數(shù)先天靈火從天而降,與陰魂煞氣交纏在一起,打的是難分難解,若不是漫天陰魂煞氣,又怎能與一位入道者僵持許久!
其中一人與黑袍道人一樣,皆是一身黑色斗篷看不見里面模樣,手里揮舞著一桿黑色邪幡,無數(shù)陰魂煞氣從邪幡中涌出,竟能與先天靈火糾纏,有吞噬天地神威。
正在與他交戰(zhàn)之人,不是旁人正是火榕的三尸化身,乃是以日月精輪斬出的日月道人,一身修為雖遠(yuǎn)不如火榕本體,也不是一般入道者可以抗衡的,可與眼前之人爭斗半天難以占據(jù)上風(fēng),心中震驚不已。
“貧道勸你還是放下手中魂瓶,不然的話一會(huì)等女媧道友趕來,到時(shí)在想走可就難了。”日月道人沉聲言道,若不是來的匆忙為帶除日月精輪與北方玄元控水旗以外的靈寶,也不會(huì)被此人糾纏如此之久。
“嘎嘎,老祖豈會(huì)受你哄騙!想要魂瓶盡管來拿便是?!弊猿衫献娴暮谂鄣廊藝虖堉翗O,竟對(duì)女媧毫不在意。
“哼!那就不要怪貧道了!”
“日月雙擊,陰陽交匯!”日月道人伸手一指日月精輪,神光大盛直入九天之外太陰太陽星辰之中,引下無盡陰陽星辰之力,直奔黑袍老祖去。
“好,不愧是火榕道人的三尸化身,果然是神通廣大,不過若無開天神通在身的話,怕是還拿不下老祖。”隨著話音,黑袍老祖使勁一揮手中邪幡,無數(shù)墨綠色魂魄不斷涌出,在虛空之中與太陰太陽星力撞在一起,周圍百萬里虛空皆化為虛無,一股股波蕩向四周沖擊而去。
日月道人有些惱羞成怒,沖著虛空中喊道:“道友要是在不出手相助的話,貧道只好抽身離去?!?p> “呵呵,日月道友莫急玄龜這就來也?!焙鋈婚g只見北海海面下一陣晃動(dòng),海水上下翻滾不止,一頭數(shù)十萬丈大小的玄龜慢慢浮出水面,沖著漫天陰魂張開巨口一吸,北海之上即刻狂風(fēng)亂舞飛沙走石,漫天飛舞的魂魄竟被玄龜一口吸入腹中,可見此玄龜?shù)牡佬幸允菧?zhǔn)圣之境。
此玄龜跟腳非凡,乃是開天之初第一批生靈,一直在北海之下潛心修煉,從未踏足過洪荒大地,只是奈何天意弄人,最后竟隕在女媧手中,被斬去四肢做為支撐天地之用。
日月道人見狀不由大喜道:“多謝玄龜?shù)烙殉鍪窒嘀赵赂屑げ槐M?!?p> 見漫天魂魄煞氣消失不見,日月道人手中結(jié)印口中念念有詞,輕聲喝道:“靈火九轉(zhuǎn),太陰太陽歸一!”話音一落,虛空中落下兩道火柱,太陰太陽兩種真火攜帶著驚天神威,瞬間化為一尊火爐把黑袍老祖困在其中。
場中變化之快,讓黑袍老祖尚未反應(yīng)過來,從玄龜出手到日月道人的九轉(zhuǎn)靈火真經(jīng),讓他驚怒交加大聲吼道:“玄龜你不在北海中安心潛修,竟敢管這等閑事莫不是活夠了不成!”
玄龜晃著巨大的頭顱,道:“火榕道長傳音而來,玄龜不得不出手相助,道友只能怨你時(shí)運(yùn)不好?!?p> 此番玄龜之所以出手,乃是因火榕傳音愿幫他度過生死大劫,望自己可出手相助一次,外人不知自己有何種大劫,玄龜可知自家的事情,數(shù)千萬年前他因一些小事,曾得罪過女媧道人。
現(xiàn)如今女媧已經(jīng)證道成圣,玄龜有感女媧不會(huì)輕易放過自己,也不知火榕如何知道此事!更不管他如何出手相助,玄龜皆不愿放過此次機(jī)會(huì),雖說火榕沒有鴻蒙紫氣在身,可畢竟也是鴻鈞道祖的記名弟子,與女媧師出同門,一身肉身神通威能無邊,誰也不知他有何等底牌。
日月道人知此事拖延不得,心中默念口訣,以九轉(zhuǎn)靈火真經(jīng)熔煉黑袍道人,任憑他在里面如何叫喊皆不聞不問,一心鎮(zhèn)殺此人。
火榕在不周山邊緣攔住黑袍道人,滿臉笑容沒有一點(diǎn)出手的意思,片刻之后只見日月道人從遠(yuǎn)處趕來,精神為之一震道:“閣下是不是可以把祖龍珠交出來了!不然的話即便閣下可以逃走,怕是也要身受重傷不可!貧道手中開天神通之威,閣下應(yīng)該非常清楚才是!”
“道友果然不凡,不過還是下次再見為好?!焙谂鄣廊松裆焕?,伸手拿出祖龍珠沖著不周山方向用力一拋,周身靈光一閃朝著相反方向而去。
“哼!”火榕冷一聲,轉(zhuǎn)身朝著不周山方向去,祖龍珠必藏有隱秘,決不能落在他人手中。
大豬神
《重生封神世界的小妖怪》不一樣的封神,不一樣的妖怪?大家可以看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