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刑場的事情解決了,裴元讓在關羽的陪同下,又去了一趟縣衙的牢獄,那里還關著不少士兵呢。將這些人都放了出來,裴元讓又再次感謝,便來到了張飛的家。盡管很多士兵都想要留在裴元讓身邊,盡管他自己也有些想法,可此時的他可謂身無分文,根本養(yǎng)不了手下的這些兵,他也只好放棄這種想法了。
裴元讓與關羽二人剛一進屋,便聽到了張飛那粗狂的聲音,“可把二位兄弟給盼來了,那邊的事情想必是都已經(jīng)處理好了吧!來來來,酒菜已經(jīng)備好,此刻也正好是晌午,今日我們不醉不歸?!闭f著,便把二人贏了進來。
瞧著屋內的擺設,以及規(guī)模,裴元讓暗自驚訝,看來這書上記載不錯,這張飛家雖然比不上洛陽里面的那些豪門,但也算是很富裕了,看來這個時代的屠戶也是個很賺錢的行業(yè)。收拾好激動的心情,裴元讓朝著張飛問道。
“張飛兄弟無須客氣,敢問我那個兄弟他現(xiàn)在如何?”王猛還在張飛這里,雖然不會有什么大事,但他畢竟是王猛的“發(fā)小”,當然還是要詢問的。
聽了裴元讓的話,張飛這才一拍腦門,說道:“哎呦,你看我這記性,元讓兄請放心,你那叫王猛的兄弟已經(jīng)休息了,剛才我也已經(jīng)交了郎中幫他醫(yī)治,郎中說傷口不算太深,只要靜養(yǎng)一段時間就可以完全康復。要不要我?guī)闳タ匆豢此???p> “不必了,張飛兄弟也是性情中人,在這里我當然放心,既然他已經(jīng)休息了,我也不去打擾了,今日承蒙兩位兄弟搭救,裴某才能保住一條性命,多謝了?!闭f完,裴元讓后撤一步,朝著二人就要行禮。
見裴元讓的動作,關張二人一左一右趕忙攔住了他,關羽說道:“元讓你這是看不起我們兩個啊!區(qū)區(qū)小事何足掛齒,今日得見元讓這般英雄人物,才是我關某的福分,一句‘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更是讓關某務必的佩服,如今亂世能有元讓這般胸懷,能有這般氣度之人少之又少,關某不如??!”
“俺老張不知道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俺聽說了你的事跡,俺對你很欣賞,也是很敬佩,再有了,你的行事作風,很合俺老張的胃口,你這個朋友按是交定了?!?p> 二人一人一句讓裴元讓心中有些慚愧,畢竟這些事情跟自己的關系并不大,只不過是自己運氣好罷了。當然,二人的熱情以及那發(fā)自真心的欣賞,倒是讓裴元讓心中暖暖的,自己沒有兄弟姐妹,而商業(yè)場上,又哪能有真的情誼。
想來也是奇怪,雖然是莫名其妙來到了這個時代,可自己卻并沒有有向書里說的那般,繼承前人的記憶,更是沒有身體有什么不一樣,在他看來,現(xiàn)在的身體就是自己那副身體,沒有任何的改變,當然,對于這些,裴元讓就不得而知了。
“元讓兄弟,你怎么了?”見裴元讓一直不說話,關羽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
“哦,呵呵,沒事沒事,只是心中有些感慨,而且,裴某現(xiàn)在孑然一身,如今見到兩位兄弟,就好像感覺自己多了兩個親兄弟一樣,十分的溫暖。好了,廢話不多說,今日我們就把酒言歡吧!”
聽裴元讓說道喝酒,張飛哈哈一笑,將而人請上了餐桌,自己坐在一旁,拿起一大壇酒,便給裴元讓關羽二人倒?jié)M了。
瞧著碗里那略微有些發(fā)黃的酒,裴元讓暗自點頭,看來這酒有一定的年頭了,這張飛看來是真的相與自己相交啊,否則嗜酒如命的他又怎會拿出這種好酒。只不過桌上的菜,卻讓裴元讓感嘆當時的飲食文化了。這些菜,幾乎全部都是用清水煮的,不過,他也不是好吃之人,當然也不會計較些什么,只是暗自決定以后要研究一下這大漢的飲食。
“今日,我關某能有幸遇到兩位情投意合的豪杰,實屬我的榮幸,那我也不多說了,關某先干為敬?!闭f罷,將自己碗中的酒一口干掉,這讓一旁的張飛大有好感,也是將碗中的酒干了下去。
作為現(xiàn)代的銷售總監(jiān),應酬幾乎是天天有,喝酒這種東西裴元讓自然是再擅長不過了。不過這一大碗少說也有小半斤吧...就這么一口弄下去?雖然腦海中想到這些,可裴元讓手上倒是沒有猶豫,畢竟關張二人真心相待,自己要是扭扭捏捏倒顯得有些失禮了,在張飛喝掉的同時,自己也是一口干掉了這一大碗酒。
暗暗感受著這酒的味道,裴元讓再次感嘆古代的生活水平,盡管這酒有些年份了,可著實是有些淡??!雖不說跟雞尾酒差不多吧,但也絕對比啤酒勁兒大不了多少,難怪這古代人都是一碗一碗的喝酒。
裴元讓心中的想法關張二人當然不得而知,只見此時的關羽仿佛還在回味著酒的香醇,過了一會才呼出一口氣,感嘆道:“張飛兄弟這酒可真是不錯,口感香醇,回味無窮,好酒哇,好酒!”
“當然,這可是我花了好大力氣才淘換來的,整個涿縣能比我這酒好的,絕對不多,哈哈,今日與二位哥哥好好喝一頓,放心,這酒俺老張這里還有十壇,若是不夠,我再喚人去買?!闭f罷,有些得意的看著裴元讓。
“恩,的確是好酒,好酒哇!”見張飛看向自己,裴元讓也是夸贊道。見張飛又給自己二人滿上了酒,裴元讓說道:“雖然你我今日才相識,可我卻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我們先自報下家門,都已經(jīng)成了兄弟,若是還不了解各自,那豈不是鬧了笑話?!?p> 關張二人都是點了點頭,各自報了家門。
“關羽,關云長,河東解良人,由于殺了當?shù)氐膼喊远坏貌槐尘x鄉(xiāng),來到了涿縣,今年剛滿二十四歲歲?!?p> “張飛,張翼德,俺就是幽州涿縣的人,是當?shù)赝缿?,今年一十七歲?!?p> “裴...文,字元讓,我也是幽州涿縣人士,也已經(jīng)二十四歲了,如今依舊是一事無成!”對東漢末年的歷史還是較為了解的裴元讓知道,由于王莽復古的原因,兩個字的名被視為賤名,若是沿用被裴元讓這個名字,也許會對自己以后的大業(yè)有一定的影響,索性就給自己起了個名字,而元讓自然就成了他的表字。
“云長兄,文德兄都是不可多得豪杰,又怎來一事無成之說!”
張飛的話讓裴元讓心中一動,等的就是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