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了,這敗的也太慘吧。”
“兩個玄身的出現(xiàn),改變的可不僅僅是勝敗,相信鄭當已經(jīng)會出現(xiàn)在學院老師的面前。”
“鄭當怕是能夠在新生中名列前五了,這份實力可不容小覷,我們都看走眼了?!?p> 在短暫的驚愕后,現(xiàn)場突然爆發(fā)出猛烈的歡呼聲,一聲聲驚呼不絕入耳,沒有人能預料到的結(jié)果,這場比賽從開始之前吸引人的或許就僅僅是那灑滿地下的金鈔,可是最終的結(jié)果將每個人都狠狠地甩在了后面。
激烈的歡呼聲音感染這在場的每一個人,以前嘲笑過鄭當?shù)娜酥挥X一陣耳熱,可是現(xiàn)在又有誰會在乎他們的感受呢,鄭當無疑成了現(xiàn)場唯一的主角,擂臺下充滿了瘋狂的呼喊,眾人完全沉沒到狂歡的氛圍之中。
而站一邊的姚玲玲看著她為之自豪的周冷云倒血泊之中,心里五味雜陳,再晃過眼看到場中邪笑著的鄭當,那本來也有著屬于自己的一份榮耀,可是卻被自己拒之門外,從開始的背叛到現(xiàn)在的一無所有,姚玲玲后悔了。
悔恨和痛苦充斥在她的心間,就只是單單的杵在一邊,就能感受到所有人排斥的目光,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孤寂,而周冷云原來的跟班早已經(jīng)棄主而逃,此時的她如同一個孤獨的個體,只得呆滯的看著一旁歡呼的眾人。
不多時,他的眼中多出了一個人,還是那熟悉的笑容,可是這次卻讓她感受到了危險的信號,她知道現(xiàn)在就是她為自己的無情付出代價的時候。
擂臺下的眾人主動退讓到兩旁,或許是因為處于對勝利者的尊敬,凡是貼近過道兩旁的同學顯得格外挺拔,混亂的廣場中居然出現(xiàn)一條井然分明的道路,隨著兩人的不斷拉近,鄭當翹起的嘴角越顯邪魅,讓人不知他到底在笑些什么。
待到了姚玲玲跟前,鄭當舉起右手撫向姚玲玲的臉龐,兩只手指不斷婆娑這姚玲玲的臉龐,仿佛這張臉上有什么能夠出觸動他的神經(jīng)的東西一般。
感受到指尖傳來的溫熱的氣息,姚玲玲那如同掉落到大海的心臟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想到自己的嬌美容顏,心中不由的升起一絲奢望,眼中冒出兩行熱淚:“鄭當,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吧,我發(fā)誓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p> 看著這副在地球絕對堪比女神的臉龐,盡管是哭的梨花帶雨,鄭當心中是說之不盡的厭惡,眼前的姚玲玲攀權(quán)附勢,利欲熏心,空來的皮囊只讓人作嘔。
放在那臉龐上的手猛地一變,死死地扣住姚玲玲的脖子,冰冷的話語讓姚玲玲感到一陣顫栗:“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貨色,真以為還有資格留在老子身邊?”
“我,我……”姚玲玲語塞,脖子上的大手讓她雙臉漲紅,無力的辯解也只到嘴邊便再也說不出來了。
鄭當還想著自己居然還去討好她,不由的心里一惡:“你他媽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留一個這樣的在身邊簡直就是惡心老子,你給老子滾,老子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睗L字伴隨清脆的耳光一同發(fā)出。
姚依依撲倒在地下,散開的頭發(fā)讓她看起來是多么凌亂不堪,平常光鮮亮麗的形象已不復存在。
鄭一個轉(zhuǎn)身,留給姚玲玲一個背影,便大步向前向前走去,他不想在和這個女人再有任何的牽扯。
而看著遠去的鄭當,姚玲玲整個人像是如蒙大赦,無神的雙眼漸漸煥發(fā)出光芒,在眾人的目光下慢慢站了起來,腳步跌宕著離開了,落魄的背影顯得凄涼無比。
鄭當心呼大爽,對著身邊圍著的諸多同學,學長,舉起了雙手:“今日感謝諸位來觀看這場比武大會,也算讓鄭某得到了不少支持,明天我會在百花樓頂樓做東請大家吃一頓,請大家務必到場?!?p> 鄭當這樣說自然是有著自己的考慮,以前的鄭當呆頭愣腦,一個勁的就知道揮霍,散財,卻不知道開發(fā)家中那龐大的財源,從而導致自己混的可謂是凄慘無比。
而現(xiàn)在的鄭當想的卻是凝聚勢力,拉攏關(guān)系,為自己在學院如何立足鋪好路子,而眼前的這些人無疑是一個很好的選擇,這可以幫助他很快的建立起一個名為勢力的圈子。
而身邊的人聽到百花樓后就再也聽不進任何字眼了,眼中浮現(xiàn)出的全是百花樓中的各種美味佳肴,珍稀靈肉,那些可都是大補之物,尋常弟子想要吃上一頓那無疑是癡人說夢,可是眼前就有這么一個大好機會,自然是說什么不會放棄。
幾乎是同一時間,學院廣場爆發(fā)出一齊的吼聲:“鄭少威武,喔……”
不知不覺,鄭當已經(jīng)在新生中建立出自己的威信,雖然這種方法有些市面,可鄭當毫不在意。
錢多可不是他的錯,有錢舍不得用那就是他的罪過了,為了不做罪人,鄭當只有舍身成仁當敗家子。
而另外的一邊,原本緊緊捆綁著劉志青的繩子散落一地,劉志青本人卻是不見蹤影。
自看到自己效忠的少爺慘敗后,劉志青這個忠誠的奴才吃驚之余,又生怕鄭當找自己算賬,想到現(xiàn)在的鄭當可不同往日,于是果斷的棄主而逃。
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劉志青來到了周冷云的居所,打開一個封閉的木籠子,一直雪絨鷹正在黑色的簾布里嚶嚶叫著,這是一種用來傳訊的飛禽,他掏出一張傳音符,嘴唇對著其囁囁半天,聲音細弱蚊聲,而后結(jié)出一個手印將傳音符打入雪絨鷹翅膀,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看著飛往遠處的雪絨鷹,劉志青的雙眼在漆黑的夜中散發(fā)出陰翳光芒,露出的潔白牙齒顯得森然無比:“鄭當,你這次與周家可謂是徹底鬧翻了,我看你鄭家還怎么坐穩(wěn)三大富豪的位置。”
一戰(zhàn)過后,鄭當隨便和同學們含糊了幾句,便急不可耐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本來對于這類場景很是留戀的他,可是這一次卻沒有多余的停留,戰(zhàn)斗中,周冷云曾經(jīng)驚訝過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同時也是鄭當現(xiàn)在所好奇的。
就是,原本附著在周冷云周身的雷電為什么消失一般,這也是鄭當在戰(zhàn)斗中完全碾壓周冷云的一個原因,作為當事人,他能感受得到那暴躁的雷電靈力并不是如石沉大海般消失不見。
而是在接觸到玄身的瞬間,第二玄身中居然傳來渴望的信號,像是干涸的水流受到滋潤的喜悅,于是將絲絲雷電牽引入體,活生生將致周冷云散發(fā)出的雷電直接吸收殆盡,否則鄭當早在第一擊的時候就已經(jīng)可以決定勝負了。
雖然他不知道那些雷電之力跑到那里去了,但是唯一確信的就是一定在自己玄身的某處,潛伏著。
這不,回到居所的他第一時間祭出了自己的第一道玄身,還是和今日的一樣,霸氣凜然,鄭當沒怎么關(guān)注,注意力全在自己的第二道玄身身上。
一道暗淡無光的虛影緩緩浮現(xiàn),比起上一道,這次的虛影更加顯得虛幻空無,但是鄭當能夠感覺得到,虛影比起第一次祭出時已經(jīng)顯得更加凝實。
難道這第二道虛影能夠吸引雷電之力,這個想法一冒出來,鄭當不僅為自己想法而感到瘋狂。
一直以來,伴隨雷電的只有生死二字,雷劫之下,萬物皆懼,破劫而出,宛若新生,就連周冷云也只是依仗玄身的先天優(yōu)勢才能驅(qū)動雷電而已,就算如此,也讓他在新生中占得一席之地,而真正的天雷可謂是用毀天滅地,寂滅萬法。
他一直在思考著自己的修煉方向,正如那位修士所說,自己雖然開啟了兩道玄身,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對身體的負荷也是巨大的,這讓自己三魂所帶來的優(yōu)勢又是還成為了肘制,玄力不足還無法驅(qū)動。
難道三魂七魄的真正優(yōu)勢不是在于魂魄的多少,而是魂魄自身的功能性成長,比起一般的修士多的是質(zhì),而不是量。
腦海中這么想著,鄭當?shù)男闹胁唤喑鼋z絲期待,既然第二道玄身的功能是吸收雷電這種恐怖的自然之力,那第三道不曾現(xiàn)身的第三玄身又會是什么呢?
對著自己的未來,他不禁有著更多的期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