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無之中傳來令人備受壓迫的聲音,只是一個音符就能讓界虛直接炸裂,讓這里所有人都死去。
邪魔,這是真正的邪魔。
被封印在這秘境之中的邪魔,他已經(jīng)得到了重生,封印也在某個不知名的時間破碎了。
現(xiàn)在該接受邪魔的洗刷,或者墮入黑暗。
“我要更多的鮮血…”邪魔低沉且充滿邪性的聲音響起,而后便是響起痛苦的嘶嚎。
轟!
之前慕容天鑒與之莫城所在那團黑霧之中直接炸開,像是天空最燦爛的煙花,鮮血飛濺灑向四面八方。
一切都太突兀,毫無準(zhǔn)備。
甚至那些血液在爆發(fā)出的一瞬間就靜止,懸浮在空中沒有一滴血落在虛無之下。
咻!
四散的血液在一瞬間凝聚朝著虛空中一個點飛速刷去,那里是星揚所在的那塊星辰石。
“糟糕!”
界虛大驚,星揚乃是三把鑰匙之一邪魔復(fù)蘇便是需要他將鎖給打開。
現(xiàn)在血液朝那里聚集只有一個原因,邪魔已經(jīng)找上星揚了。
身處黎家十幾年自然是能夠分曉各種情況,此刻也不例外,星揚瞬間就發(fā)現(xiàn)了血液正朝著自己密集而來。
同時他感受到一絲幽幽的氣息自腳下傳來,不自覺的向下看只見一雙血紅色的眼睛正盯著自己,那樣子似乎是在嘲笑。
“邪魔?”星揚大驚道。
“我的祭品,我要你美味的鮮血,我要重生?!?p> 邪魔的眼睛不停地抖動,星揚看著一陣發(fā)麻,他想離開,可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動彈。
盡管掙扎,他根本沒有機會。
一張血盆大口突然出現(xiàn)朝著星揚咬去,要將其吞滅。
“邪魔住口?!?p> 界虛沖刷而來,雷霆激烈降臨一陣霹靂,卷動風(fēng)云爆發(fā)恐怖威力一下打在了那血口之上。
砰!
那張血口被雷霆擊中竟是滴落青色的鮮血,可是卻沒有阻擋大口的動作,它依舊要吞噬星揚。
“給我停下?!?p> 鐺!鐺!鐺!
鏈獄蓮剎的金屬鐵軀直接綁在了血口之上,一下將其緊緊的封閉起來不留機會掙開。
“桀桀!”
“本王的祭品可不允許你逃離本王的手掌心。”邪魔壞笑道,對于星揚勢在必得。
也是這一刻猛然一股吸力極致爆發(fā),就好比黑洞吞噬一般瘋狂一直扯動著星揚。
風(fēng)的方向是一個漆黑的洞口,是邪魔的嘴。
“光劍天云?!?p> 劍光無影,順之?dāng)叵隆?p> 光凝聚著一瞬間爆發(fā),突破了音速的極限,拉動著虛空的痕跡直接斬下一劍。
而后更是令人吃驚,那血口直接跳起要將星揚整個吞下肚子。
“邪魔休想!”界虛大怒,盡管他知道邪魔的力量比他強上太多他也要呵斥。
星揚乃是自己的弟子,不管怎樣也不能讓他有危險。
“翻海印!”
以虛空為海,覆滅翻騰。
“雷霆戒殺陣?!?p> 以自身為陣眼雷霆萬鈞而降臨,翻海之大比之滔天巨浪而有過之無不及。
一瞬間,界虛周身彌漫著無窮的大力。
“此人覺悟之高令人費解!”
光芒女子一旁開口,她低頭沉吟邪魔的事情她完全插不上手,況且她背后的道主已經(jīng)向她發(fā)布了任務(wù)不必要死磕,一切等道主降臨在做定奪。
只是她看著界虛,那眼神中流露著一絲復(fù)雜。
雷霆戒殺陣是邪魔克星,可惜威力太弱,那翻海印以虛空為海浪潮起動。
無窮虛無海一瞬間卷起蒼茫的一層,就真的如同大海巨浪淹沒沙灘島嶼一般。
其中閃爍著道道雷霆,破開了所有,破開了一切。
激烈的閃爍,雷霆霹靂。
一下打在那邪魔的眼睛與血口之上,發(fā)出猛烈的轟鳴。
“呵呵!”邪魔在冷笑,也是趁此機會界虛一把用鏈獄蓮剎綁在星揚身上將其拉了過來。
邪魔大口的吞噬之力沒有繼續(xù),反而是沉寂了下去。
只是,邪魔卻爆發(fā)陰邪的笑聲。
“桀桀!界虛兄臺,沒能想到你居然還擁有如此好手。”界虛一愣,他聽出來了那是慕容天鑒的聲音,那個清秀儒生。
“慕容天鑒?”他問道。
“兄臺到是不笨,只是該怎么辦才好呢?這把鑰匙對于你我來說都很重要,那么又該給誰呢?”邪魔聲音響起,在一處虛無之處凝聚了一道黑色的影子。
隱隱之間能夠看到那一絲輪廓,是與慕容天鑒十分相似的容顏。
界虛背后發(fā)冷,慕容天鑒是被封印在明府中的邪魔,那之前被黑霧吞噬的是……
一瞬間他有些不敢想象。
“兄臺疑惑?也對。畢竟我所使用的可是三把鑰匙之一的頑強之鐵軀?!碧扈b邪魔聲音一落界虛陷入了一片震驚的情緒之中。
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便是聽到邪魔再次開口。
“慕容天鑒才是真正的軀體鑰匙,那個不過是假冒的代替品罷了。不過雖說只是代替品,他的鮮血也是美味至極,令本王回味許久的絕世佳肴。”
界虛明白了,一旁的光芒女子也是聽明白了,所謂的三把鑰匙不過是邪魔寄托重生的三道保證而已。
靈魂,軀體,血脈。
靈魂用來滋補自己的神魄真魂,軀體便是自己靈魂寄托的軀殼,血脈是進(jìn)化軀體的一道天賦。
這三把鑰匙是邪魔自己親自挑選出來的,便是在所有人都進(jìn)去秘境的那一刻做出了決定,也是將信息以精神的模式給傳遞到每一個試煉者的腦海。
之前就疑惑為什么鑰匙的規(guī)則在變化,現(xiàn)在看來不過是邪魔再為自己找到復(fù)活的最佳祭品尋找的一種形式而已。
“呵!不愧這邪魔之名,陰險狡詐之事在下甘拜下風(fēng)?!苯缣摬豢煞裾J(rèn)的冷笑,如今知道了情況那就沒必要做出好臉色。
或許說,一開始就沒打算做出好臉色來。
“兄臺此話差矣,若是血脈鑰匙交給本王,本王可以饒你一命,甚至繼續(xù)讓你和本王稱兄道弟?!毙澳е捄孟袷且粋€莫大的施舍一般讓人厭惡。
尤其是界虛,此刻已經(jīng)給邪魔打上了不死不休的標(biāo)簽。
“既然你能夠挖掘有利自己的血脈,那么你應(yīng)該知道屬于我的那份力量。”界虛說到,他體內(nèi)也就躺著令人羨慕的血液。
只是,對于界虛來說這血脈只是個雞肋。
也不知這邪魔如何?
“兄臺,你的血脈若是抽出,除非閑自己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