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常人無異
五個明晃晃的字眼每個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景清睜大了眼,與常人無異?這不就證明了景雪染并沒有接觸過祁水和中的藥物。
瞬間,景清覺得自己成了一個笑話。剛才一點都不為景雪染辯解,急著“大義”滅親。
現(xiàn)在卻……
聶傳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比起卓嫣,他還是更相信尹賢的,就連尹賢都說景雪染沒有問題。
聶華捂嘴驚呼:“怎么可能?不是景雪染!”
剛才他們?nèi)颊J定是景雪染做了此事,還害了語兒表妹。
那么剛才他們有多憤恨景雪染害了景雪語,這會兒臉上就覺得火辣辣的疼。
畢竟,低聲叫囂要景雪染付出代價中,叫的最兇的就是她。
答案既出,景雪染直接跪下:“請皇上、太后還臣女一個清白?!?p> 太后莫名的覺得欣慰了一下,她就知道,這孩子這么聰慧,討厭一個人又怎么可能用這種低等的段數(shù)。
祁水皇眼中閃過惱火,敢在皇宮里,天子腳下玩這種把戲,等著去大牢里待著吧。
“朕怎么容許有人在朕面前搞鬼,”祁水皇開口,又看著景雪染,神情沉重:“染丫頭,委屈你了。”
景雪染悄悄翻了翻眼皮子,好話誰都會說,干點實質(zhì)的事才重要。
祁水皇也果然沒讓她失望。
“來人,把景雪語帶上來?!逼钏薯庖话?,又轉向祁水和與杜清悅:“太子、貴妃,你們怎么說?”
杜清悅臉色白了白,多年侍奉,怎不知道祁水皇是生氣了,她張口剛想說話,卻被祁水皇打斷。
“還有景相,朕母后都稱贊過的人怎么會是不好的,你那句教女無方還是收走吧,不然一個教女無方的左相,朕要著這前朝遲早會亂!”
祁水皇重重一拍龍椅,怒氣毫不掩飾。
“皇上息怒!”
泱泱一片人一齊跪下。
“微臣糊涂,皇上恕罪!”景清顫巍巍的磕下一個響頭。
在祁水皇怒火的面前,他當朝左相的光芒簡直弱的沒有存在感。
“皇帝?!碧筝p輕碰了下祁水皇也示意他冷靜些。
“哼!息怒,息什么怒,年關宮宴,大好的日子,其他諸位卿家跪著干嘛。”祁水皇揮揮手,太后的警告還是有作用,他語氣平和了些。
眾人面面相覷,其他諸位?
最終除了景清和杜清悅他們,其他大臣和各自家眷都站起身,壓低存在感回了席位。
景雪語這個時候也被宮女帶了進來,一下就看見自己的舅舅,還有景雪染、景清、祁水和他們?nèi)荚诖蟮钌瞎蛑?p> 太后恰巧在這時對著景雪染招了招手:“染兒丫頭,還跪著干嘛?尹太醫(yī)都說了你體虛,你快起來,到哀家身邊坐著?!?p> “是。”景雪染低應一聲,在旁邊過來的宮女攙扶下,走向太后鸞座旁新加的把椅子。
祁水和威風不復,看著景雪染的背影,趕忙道:“染兒妹妹,本宮剛才一時被誤導,才懷疑你,請染兒妹妹別生本宮的氣!”
杜清悅見祁水和識趣,也趕緊搭腔:“染兒,姨母方才愛子心切,才誤會了你,你可以生姨母的氣,但請原諒你太子表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