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加入元靈宗
試驗有條不紊的進(jìn)行中,排隊的眾人忐忑不安,生怕被淘汰了,又怕沒有好的“顏色”、“顏色”不夠艷麗。這時候,人群中爆發(fā)出一陣喝彩,大家紛紛看向光柱。
“我去,居然是7色光,這這這——”
“有一個顏色都不錯了,這個7色,不知道元靈宗要怎么算?”
“不得了??!”
“是了不得!”
“這都能出現(xiàn)?”
“牛??!這是誰呢?”
隊伍都開始歪歪扭扭,嘈雜聲一片。
“肅靜!”另一位白袍男子禁言道。然后,見其揮舞起左手,大家嚇得又把隊伍整齊了。
“不知道,我們是什么顏色?”云夢里對徐杰說道。
“對了,你希望是什么顏色?”
“???”云夢里習(xí)慣性的遲疑了片刻,“我嘛,希望是藍(lán)色的?!?p> “為什么?”
“藍(lán)嘛,跟男發(fā)言相近?!?p> “什么鬼?”
“開個玩笑。我是希望紅色,就像鮮血一樣的顏色,象征著赤忱、熱血!”
“哦,還行吧?!?p> “你呢?”
“我呢,希望自己特厲害,所以我會選橙色,或者紫色也行。要是按我喜歡的顏色,必然是黃色?!?p> “黃色?小朋友,你可不學(xué)好啊。”云夢里調(diào)侃道。
“哼,古代可是只有帝皇家才能著黃色衣服,用黃色的,這可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懂嗎?”
“沒想到啊,你懂的不少。”
兩人正在有一句每一句的閑聊,前面又傳來一陣騷動。兩人看向那幾道光柱,并無異象,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然后問了下前面幾個,這才了解了情況。
“光柱沒有明顯變化,那就說沒有靈子?!?p> “所以會怎么樣?”
“不是說送回原來的地方么。”
“那人呢?”
“已經(jīng)被送走了?!?p> “真是快啊?!?p> 云夢里兩人對視了一眼,嘆了口氣,直嘆有緣無分,怪可惜。隊伍慢慢的在變短,人也很快少了大半,很多人按照七色光的情況被傳送到下一個集合點待命,也有些則被直接送回了老家。
“前面還有10個人,就要輪到我們了,云哥。”
“真想現(xiàn)在就沖進(jìn)去,不用這么等,是吧?”
“哈哈哈,那么在空中被鞭笞的就是你了。”人小貴大的徐杰開起了云夢里的玩笑。
“哇!——”
兩人說話間,廣場上突然驚叫起來。左邊第五道光柱中,居然飛出了一只三色雄鷹:羽翼紫色,軀體藍(lán)色,頭頂紅色。雄鷹在廣場盤旋了三圈,又飛回了光柱,隨之光柱猶如煙花般綻放。暮色下,異常的耀眼、奪目。
“靈光化形,你很有資質(zhì)!”秋元子突然開口,然后示意白袍女。
只見白袍女虛空畫符,符咒在空中閃耀隨即轉(zhuǎn)化出一道光射向那位光柱中的人,眨眼間光與人一同消失了。大家又是一陣吃驚,不明白這是什么情況,那人又去哪了。
“很明顯,這人比之前的七色還要高級點?!?p> “是的?!痹茐衾镆膊粺o贊同。
兩人心里有了不同的想法:一直以為光柱只能顯示顏色,沒想到還能飛出一只鷹!那是不是能夠飛出一條龍來?或者跑出一頭老虎?想想就不可思議。
“試驗繼續(xù)!”秋元子見眾人驚呆,隊伍停止了,繼續(xù)喝道。
后面又接著做了幾人,再無特別之處,也終于要輪到云夢里和徐杰了。
“加油!”云夢里給徐杰打起。他倆相約,無論怎么分配,以后還是相互照應(yīng)。
“嗯!”徐杰點頭回應(yīng),大踏步邁進(jìn)光柱。
光柱閃爍一陣后,顏色停留在了綠色,淡淡的綠。兩人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徐杰就被傳送走了,而這一走,兩人幾乎再沒有交流過。
終于輪到了云夢里,心里更是不安起來,不知道后面會發(fā)生什么,緩慢的邁著步子踏進(jìn)了光柱中,立定站穩(wěn)。過了一會,光柱并無波瀾。云夢里心里也涼了,什么紅色啊?黃色?又不是自己選顏色。想到又要回到廁所去,面對著那幾個校園惡霸,失望之極。突然,光柱發(fā)生了異變,猛地變成無色,后又漸漸變成淺紅色。就在光柱無色的剎那,兩旁的白袍望向了秋元子。這種異象,秋元子也是第一次見到,還未等他回過神來,光柱就把他傳送走了。
“此事不得聲張,就以光柱傳送的為結(jié)果?!鼻镌觽饕艚o兩人,兩人稽首回復(fù)。
秋元子則心中不明,打算等會回稟黎長老,此等異象是否是試驗光柱有所失靈、或是損壞。不久,試驗結(jié)束,廣場恢復(fù)了寧靜,然而元靈宗則注定不太平。另一邊,云夢里被傳送到了另一個小廣場,四下打探,稀稀落落的建筑和草木,顯然沒什么人。還真是沒什么人,四下都沒見到人影。云夢里又犯嘀咕了,大聲喊叫著,擔(dān)心把他扔在鳥不拉屎的地方自生自滅。
“喲,又來一個?!?p> “少見,難得??!”
說話間,走出來四人,個高的明顯不壯,身胖的又自帶傻笑,個矮點的手捧書籍還在看著,另一人倒是挺耐看卻神情冷漠,四人都換上了這里的服裝。
“你們是?”
“新來的,你先自我介紹下?!眰€高的說道。
這樣,云夢里和他們就相互介紹起來。原來,這四人是前幾批試驗被傳送過來的。第一個來的是個高的,叫馮少敏,到這無聊死,又沒人來照顧,他只好自己搜羅這里。好在沒幾天,胖子來了,他叫龔良,是個樂觀派,凡事無所謂。接著來的是屠海,他們稱呼他為冷臉,整天板著臉,要不是臉看著還不錯,早就想揍他(開玩笑的)。最后是這個書生,手不離書,名字是馬曉,想必是要通曉天下。然后又各自簡單說了家鄉(xiāng),巧的是大家都是高二,接著吐槽起學(xué)校種種。
“我們這樣,算是加入了元靈宗了吧?”云夢里有點懷疑的說著。
幾人面面相覷,也說不清楚。
“一定是的,因為這里還是在元靈宗。如果不是,就把我們送回去了?!瘪R曉篤定告訴大家。
“那,把我們晾在這里算是什么?”
“你們回想下,光柱的顏色或者有什么異常?”
“我是紅色啊,就是淡了點?!瘪T少敏說。
“我的是藍(lán)色,顏色也不深?!瘪R曉說。
“你呢,云夢里?”龔良問道。
“我的就奇怪了,好像是橙色,也很淡。”
“什么叫好像?我的就是淺綠色,你要么是橙色,要么就是其他顏色,好像是什么意思?”龔良反問。
“就是在橙色前,光柱好像一瞬間沒有了顏色。”
“顏色用光了?”龔良開玩笑道
“去你的,胖子,哪有這種的?!瘪T少敏懟道。
“那,屠海你呢?”云夢里看向他問道。
“我的是黃色?!蓖篮Uf著,補了一句“很淡很淡。”
“哦,屎黃色?!饼徚級男Φ馈?p> “胖子,夠了,等會還要吃飯?!瘪T少敏瞪了他一眼。
“很有可能,問題就在這。大家都很淡,顏色淺,說明靈子不夠。但跟那些么有顏色的比,我們又不一樣?!瘪R曉分析道。
“馬曉,照你這么說,就是我們靈子啥的不夠多或者不夠強(qiáng)咯。那我們留著干嘛,把我們留下來,也不會好好培養(yǎng)我們;我們也不會像他們那樣,變得七彩斑斕。”龔良?xì)鈶嵉馈?p> “胖子這次說得挺有道理?!?p> “啥叫這次,馮少,哪次你沒辦法了不是我鼓勵你的?”
“我這是支持你!”馮少敏大叫起來。
“就算不會怎么培養(yǎng)我們,我們也可以自己想辦法。好歹,可以修煉點其他的東西,要是能夠帶回家,也比其他同學(xué)強(qiáng)的多?!痹茐衾锾ь^望向夜空,這里的夜空同樣斑斕多彩。
“小云同學(xué),別想得這么美。其他組,可是會把我們看扁的,到時候說不定怎么欺負(fù)我們。”
“總不會像學(xué)校那樣,出現(xiàn)校霸吧?”云夢里看向他們。
那四個也看向他,這時候那個板著臉的屠海突然笑起來,接著其他三人也跟著一起笑了。
“怎么了?”
“你還被躲在廁所里的陰影耿耿于懷?!?p> “你們是沒被欺負(fù)過?!?p> “誰說沒有???我也被欺負(fù)過?!瘪R曉說道。
“那你怎么辦?”云夢里好奇的問道。
“告訴老師啊?!?p> “然后呢?”
“那幾個被嚴(yán)厲批評,還被叫了家長。”
“會這樣嗎?”
“小云,他是學(xué)霸。別被他忽悠了,哈哈哈?!?p> “我去啊!”云夢里很是失望。
大家又一陣哄笑。與此同時,在元靈宗的議事大殿內(nèi),幾位宗內(nèi)長老吵得不可開交。
“就按一貫以來的安排,按顏色安排宗門弟子。特別的弟子,由長門親授。”
“之前是有7位長老,你不是不知道?,F(xiàn)如今,只有五位。不好意思,要是算上無尚長老,最多也就六位?!?p> “無尚,修為盡失,不必安排他了。即便我們五位,也是可以調(diào)整過來的?!?p> “你說怎么調(diào)?”
“長門的不變。七色中,我們五人分五色,剩余兩色,能者得之?!?p> “你是不是還忘了,有些弱色?”
“那是淡色或者淺色?!?p> “你也知道啊!”
“你!——”
“先前的安排顯然安排不過來,而且在那次事件后,更加暴露了我們培養(yǎng)修煉的短板。所以,我建議,要改變這樣的模式,要讓他們自己選則加入那一組。而我們則要展現(xiàn)各自的本領(lǐng)?!?p> “荒謬,自宗門創(chuàng)立起,豈有入門弟子選師傅的道理?這改的又是那門子模式?”
黎長老看著雙方瞪眼睛吹鼻子的,爭得面紅耳赤,就差要動手了。而上方的無識長門,看著改革的無度、無常長老,要求強(qiáng)化力度的無字、無想長老,只能搖搖頭,求助于無法長老——黎長老。黎長老接過長門的眼神示意,清了清嗓子,兩旁四人靜了下來,看著他要說什么。
“諸位憂心我宗門,長門,先宗祖想必也會很欣慰。然而近有百年大事件,原有劫數(shù)在威脅我宗門,萬分危急啊!”黎長老一聲感嘆,另其他幾人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諸位,無尚為何會修為盡失,大家都知道,他原先可是修行天才。莫長老,你也得過他的指點不是?”
想著加強(qiáng)修行的莫無想,自知這點無法否認(rèn),“那又如何?”
“比起天賦呢?”
“這?”
“畢竟,長門當(dāng)年也是和無尚一起交流、一起修行的。所以,我認(rèn)為,無尚仍是有資格作為授業(yè)師尊的。長門,您認(rèn)為呢?”
“這點,我想還是可以的?!?p> “無尚他,靈元炸毀,靈子混亂,如何指導(dǎo)的了入門弟子?”無字長老仍有不滿。
“他能指點長門,想必?zé)o字長老也有這個本事?”
“你——”
“至于,改革一是,不宜操之過急。那我去施展一番,倒也無所謂??墒情L門或者其他長老也像各元、各道一樣,賣藝般吆喝,也不妥吧。”
“就是!”無字、無想附和。
“黎長老,改革必然是有痛處。過去了,就沒事。只要是為宗門好,就可以?!睙o度長老說道。
“大家都是為了宗門著想,豈不是說另兩位不為宗門?”
“這——”
“改革,也要慢慢來。比如,先讓無尚也帶弟子。”
“他現(xiàn)在如此頹廢,能帶嗎?”
“能不能帶,就看他了。畢竟,弟子是他的。帶不好,就是他害了徒弟。”黎長老正色道。
“那此次弟子又要如何安排?”無常長老發(fā)問。
黎長老回望了眼長門。長門開口道:“此次招募弟子,還未結(jié)束,不是還有三天么,此等大事得從長計議。請諸位長老,回去好好研究,回頭將方案一起再討論一下。切記,不可像今天這般,沒什么結(jié)果又爭吵起來,傳出去,我元靈宗像什么?”無識長門最后厲聲道。
“吾等遵命!”五位長老作揖,而后退出了大殿。
等待著云夢里的命運,即將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