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凰答應(yīng)和暮錦合作,一旦四國發(fā)戰(zhàn),他們便合力建立新國,但是暮錦必須向他保證,將來不得過河拆橋,也不得擅自做主,凡事都要與他商量。
暮府有一座隱藏的地牢,外人不得而知,目前這里只關(guān)著一位犯人,就是那群想要刺殺暮錦的黑衣人頭目,他現(xiàn)在手腳被鐵鏈鎖著,渾身是被鞭子抽打的傷痕。
暮錦走進陰冷的地牢里,她穿著紅色長袍,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如果不走近看,根本就不知道她是暮錦,現(xiàn)在的她與平時完全不懂,她目光冷冽,周身寒氣滲人,嘴角勾起一絲不易發(fā)現(xiàn)的邪笑,美麗的臉卻給人一種后背一涼的感覺。
暮錦看了守門的兩個護衛(wèi)一眼,然后對他們笑著道:“你們,又在偷懶了?嘖嘖,一身酒味呢?!?p> 那兩個護衛(wèi)立刻嚇得臉色慘白,一個護衛(wèi)顫巍巍地說道:“小姐,屬下以后再也不敢了?!?p> “沒有下次了,我不需要對工作如此不負(fù)責(zé)任的屬下?!蹦哄\說完,那兩個護衛(wèi)還沒反應(yīng)過來,腦袋便已經(jīng)落地,脖子涌出的血流不止,而割掉他們腦袋的,卻是一道怪風(fēng)。
“無視我定的規(guī)矩,這就是你們應(yīng)有的下場。”暮錦冷笑著,然后緩緩地走進地牢,凡是見到她的護衛(wèi)立馬朝她單膝跪下,對她問好,生怕自己一不小心點便被抹了脖子。
一個身著黑衣,面容俊朗的男子見暮錦走了過來,上前對她抱拳道:“小姐,他至今一字未言?!?p> “倒是條漢子,呵呵,他不說,我自有辦法讓他說?!蹦哄\陰冷地笑了笑,伸出手舉起根細(xì)長的銀針,“蒼霧,你知道這針是用來做什么的嗎?”
叫蒼霧的黑衣男子搖搖頭,他不過是個下人,怎么好揣測主子的心思。
“大夫用針來治病,而我卻要用這針來扎人。”暮錦說完鬼魅地一笑,“千穿萬孔,你說他會不會痛呢?”
“如果是小姐出手的話,還怕他不說。”蒼霧恭維道。
“他不說的話,我便割了他的舌頭?!蹦哄\笑道,靠近蒼霧,低聲道:“給你吃?!?p> 蒼霧臉色瞬間變了,他低垂著頭,不敢看暮錦那張臉,自從上次小姐失憶以來,她就變了。一開始他以為小姐變得善良了,她說完沒有了以前的粗魯,說話也柔聲細(xì)語的,還開始自我譴責(zé)說要金盤洗手,怎么看都是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家閨秀??陕l(fā)現(xiàn)小姐她是披著羊皮的狼,她比以前更加可怕,比以前更加殘暴,她的心機很重,不再是那個雖然刁鉆霸道但卻重情重義的小姐了,現(xiàn)在的小姐心腸歹毒到超乎他的想象,而且她掩飾得極好,就連她身旁最親近是靈兒都未曾發(fā)現(xiàn)。
暮錦微笑著走進那充滿血腥味的牢房,放下自己斗篷帽子,看著那個被鐵鏈鎖住的男人,頭發(fā)凌亂,狼狽不堪,無論曾經(jīng)多么輝煌,現(xiàn)在還不是一個只能等死的階下囚。
“嘿,你好啊,我們又見面了,冷血公子?!蹦哄\笑著說道。
他抬起頭,看著她,有些虛弱道:“是呢,這么快又見面了?!?p> 暮錦挑眉,走到他面前,伸手摸了摸他身上的血痕,心疼地皺起眉頭,“你說你這又是何苦呢?看看這滿身的傷痕,丑陋不堪,我好怕哦?!?p> 他咬牙切齒,說道:“寧死不屈?!?p> “怎么?打成這樣了,也不肯說幕后主使?!蹦哄\笑著問道,看他依舊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嘆息道:“方正你不說,我早晚也會查出來的,如果你現(xiàn)在說了呢,我還可以放過你,你不說,只有等死了吶?!?p> 他冷聲道:“你殺了我吧?!?p> “殺了你?”暮錦眨巴眨巴眼睛看著他,伸手把他臉上糟亂的頭發(fā)扒開,直視他的眼睛,“殺了你,人家會心疼的呢?!?p> 他問道:“你想怎么樣?”他今日失算落在她暮錦的手上,若能活著出去,他日此仇必報。
“嘻嘻嘻?!蹦哄\掏出銀針,咯咯地笑著,對他挑挑眉,“不如,來玩一個有趣的游戲。”
“你想干什么?”他看著她粗魯?shù)厮撼端囊路?,雙手不由抖動鐵鏈,向后退,直至靠在墻上,“我警告你,立馬放開我!”
暮錦三下五除二扒下了他的衣服,嫵媚多姿地扭動著腰板,邪笑道:“你以為我要干什么呢?”
他臉色極為難看,沒想到他堂堂一代殺手冷血竟然會淪為做牢籠男寵,被她如此凌辱,真是欺人太甚。
看著他那雙要殺了她的眼神,暮錦咯咯笑著,“你不要想歪了哦,我可沒說要侵犯你,我只不過是把你上衣扒下來了而已,沒打你下面的主意哦。”
“你,簡直無恥。”真沒想到天底下竟然有如此沒臉沒皮的女人,那騷手賣姿的模樣跟青樓女子有何分別。
“無恥,我不僅無恥?!蹦哄\狠狠地把銀針扎進他的胸口,大笑道:“我還惡毒呢?!?p> 他倒吸一口冷氣,胸口如萬箭穿心,“你在針上抹了什么?”
“你知道赤炎蟲嗎?我借了巫子炎的一條赤炎蟲,并把蟲子的血液涂在了銀針上。”暮錦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不錯,看來效果極好,你現(xiàn)在是不是感覺胸口又痛又辣,簡直要爆炸?”
他緊咬著牙,面前的這個女人,簡直是個瘋子。
“哈哈哈!”暮錦拿著銀針在他的身上狂扎,“來個刺青怎么樣啊?”
扎完了后,暮錦把沾著血的銀針扔在地上,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現(xiàn)在,你肯說了嗎?”
他死死地盯著她,說道:“夕望國七王爺軒轅凜淵。”
“看,你早說不就完了嗎?至于受這罪嗎?”暮錦可憐地看著他,格外惋惜道:“你好好地在這待著,我改日再看你。”
暮錦走出牢房,對蒼霧笑了笑,“他終究還是招了,給他準(zhǔn)備好吃的,可別虧待了他。”
“是,小姐?!?p> 蒼霧送走了暮錦后,走到那間牢房,不由被面前的景象嚇了一跳,這冷血的身上,竟然繡了一條血紅的長龍,惟妙惟肖像模像樣,那龍紋散發(fā)著紅光一閃一閃的,他大聲咆哮著,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