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平靜的葉小凡,看著全身泛起青光的恒鵬舉,心中暗道:“既然醉拳二連不行,那就五連把?!?p> 身影一動,瞬間兩人劇烈的碰撞在了一起。
比試擂臺上,轟鳴聲不斷,只見場中出現(xiàn)了五道葉小凡的殘影,一起攻向了恒鵬舉。
“轟!轟!轟!轟!轟!”
緊接著就是五聲驚天動地的轟鳴聲,響徹了整個比試擂臺。
北主峰排名第三的恒鵬舉,身體就如脫了線的風箏一般,被葉小凡的一招八仙過海,打得是生死不知。
但是身上的東西,依然沒能逃過葉小凡的第三只手,幸虧恒鵬舉不省人事了,不然也會和前面幾人一樣,永遠的有心理陰影了。
北峰長老看著恒鵬舉依然沒有扳回局面,心中相當惱怒,但是至少自己沒有在次被打臉,輕吐了一口濁氣。
也正是這個時候,他看見了南峰長老,那一臉帶著深意的笑容,分明就是說北主峰弟子無能,臉色一黑,激動之下,一下子就把椅子的扶手給掰斷了。
可以想象他的心情如何的差,一些其他長老,也是躲得遠遠的,不敢招惹氣在頭上的北峰長老。
時間已經(jīng)到了深夜時分。
比試擂臺上的燈光是亮如白晝,圍觀的弟子是一個比一個興奮,對于這些練武之人來說,一天兩天不休息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加上其他弟子比賽時,自身也是可以休息自由活動的,只是大多人都不愿離開,主要是不想錯過這精彩的比賽,和觀摩一下對手的絕招。
第五次比試即將開始。
經(jīng)過前四次的比試,場上只剩下六十四人了,基本都是各個主峰的精英弟子。
不知道是不是葉小凡,打了南峰長老和北峰長老的臉,使得那兩個長老,公然使壞,讓其他弟子都遇到了不可戰(zhàn)勝的對手。
最終可以留下來的就只有三人,分別是魯和,孔照鈞還有葉小凡三人,相比較其他兩大主峰,是足足差了十倍的數(shù)量。
“一號對陣第……”
“認輸!”
石澳等人依然是一路高歌,只要報個號碼,其他弟子紛紛舉手投降,實力差距太大了,加上大多是在同一個主峰的,那就更加了解各自的實力對比了。
到了這個地步,大家的實力基本是一目了然了,除了差距太過明顯的,都會爭斗一番,畢竟誰都是有著傲氣的。
這時西主峰第一人魯和登場了,他的對手是一個南主峰的弟子,實力達到了煉筋境的初期,算是實力比較強的對手了。
“魯師兄遇到高手了!”
“這次有點懸??!”
“魯師兄加油!”
臺下一眾西主峰的外門弟子,紛紛在議論著。
“流沙掌!”
“金剛?cè)?!?p> 兩人在場上各自使出了絕招,雙方一時間是你來我往,打得不亦樂乎。
論實力魯和還是要強上一個境界,而且他用機甲時,流沙掌卻可以腐化對方的機甲,使得機甲的能量石消耗大大的增加,最終對手沒有了機甲保護,實力大減,十分不甘心的輸了比賽。
“魯師兄就是厲害!”
“哪里是這些小癟三可以戰(zhàn)勝的。”
“就是!就是!”
那些西主峰弟子看見魯和打敗的對手,紛紛馬屁如潮,瞬間就把魯和淹沒了。
接下來輪到了孔照鈞那小子,他的對手是一個北主峰弟子,實力也是達到煉筋境初期。
孔照鈞一上場就大吼一聲:“金鐘罩!”
緊接著就是揮舞著羅漢拳,踏著羅漢步,轟向了那個北主峰弟子。
“森羅鬼手!”
那北主峰弟子也是毫不示弱,全身青光一閃,瞬間就是一套青銅九級的機甲。
“轟??!”巨響不斷,雙方是斗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孔照鈞愣是靠著強大的橫練功夫金鐘罩,扛住了那個北主峰弟子的強大攻擊,兩人打斗了整整一個多小時。
“我擋,我擋,我再擋!”
雖然孔照鈞一直在當烏龜,被打得只有招架之力,但是那個北主峰弟子,愣是打不破他的烏龜殼,孔照鈞還時不時的注射一支綠色的基因藥劑。
最終孔照鈞憑著頑強的肉身力量,硬生生的磨贏了對手,實在是那弟子太累了,攻擊總是會比防御消耗的能量多的,沒有辦法之下,只能認輸了。
雖然贏得比較無恥,但是還是贏了,西主峰陣營上的弟子,立馬掌聲如雷,大把大把的馬屁如潮水般,再次淹沒了孔照鈞。
平時大家是競爭對手,但是現(xiàn)在是主峰間的比試,大伙當然要一致對外了。
而南主峰陣營和北主峰陣營的士氣就差了許多了,雖然留在場上的人數(shù)比較多,上場的弟子也比西主峰的強,但是卻輸了比賽。
在臺上的南峰長老和北峰長老也都臉色難看,緊皺眉頭,顯然對于弟子們的表現(xiàn),十分的不滿。
這時主持機器人的聲音,再次回蕩在廣場的上方。
“第一百六十八號對陣第……”
一身白衣的葉小凡,臉上永遠帶著似笑非笑的笑意,慢悠悠的登上了比試擂臺。
西主峰陣營是掌聲如雷,鋪天蓋地的吶喊助威聲音,響遍了整個南主峰,比起魯和與孔照鈞來,那些弟子更是熱情。
“脫光!脫光!脫光!”其中一個弟子喊了幾下。
緊接著就如同瘟疫一般,擴散到了整個西主峰陣營,都在說一句話兩個字。
“脫光!脫光!……”
在西主峰陣營那的魯和,眼中冷意更深了,心中更是浮現(xiàn)出了淡淡的殺意,緊緊的拽住拳頭,暗道。
“葉小凡只是憑著幾場戰(zhàn)斗,居然就感染到了其他弟子,萬一在多來幾次,自己以后怕是連站的位置都沒有了。”
臺上了李夫人,笑得更是嬌媚聲不斷,胸前的山峰劇烈的抖動,著實讓一些長老大飽了眼福。
“這小子太有趣了,當初分他去西主峰,看來是對的?!?p> 作為西主峰長老的汪海濤,則是心中發(fā)苦,暗道:“那小子越是得到那些大佬的賞識,就越是不好動手了,還真是一個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