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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劫:首席的一月新娘

要改很難

迷情劫:首席的一月新娘 藍睿桐 1988 2019-04-04 01:26:38

  “該死的,你到底給我注射了什么玩意……”

  “是很好的玩意?!?p>  蘇三接住景年滑落的身體,貼在他耳邊說:“給我生個孩子吧?!?p>  景年驚恐萬狀。

  “寶寶現(xiàn)在感覺到變化了嗎?”

  “蘇三?……你在整我對不對,這是個玩笑對不對?!?p>  “別激動景兄弟,沒那么快,至少得等……五六七八個月吧?!?p>  蘇三掐著指頭算了算,笑吟吟地撫摸他表示安慰。

  “啪!”

  景年哆嗦著扇了蘇三一巴掌,“變態(tài)……死變態(tài)……??!”

  被藥物副作用侵蝕的景年被按在桌子上。

  “強迫一個男人生孩子你瘋了嗎!不你就是個瘋子……可為什么偏偏是我,為什么…王八蛋…”

  “為什么。因為我愛你呀,我希望你做我老婆。”

  他似乎更愛寶寶,寶貝地叫景年,聲音溫柔得能溺死人。

  蘇三貪婪地聞著景年身上的香味,完美,太完美了。

  如果能順利生下他的孩子,那簡直完美得無懈可擊。

  “為什么……我要殺了你!王八蛋你會遭天譴的!”

  景年的臉趴在書桌,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冷靜自持。

  他絕望地哭喊,痛苦嘶吼:“你他媽敢這樣對我!”

  這個做法根本不可能,太瘋狂了,會死人的啊……

  “等你懷上我們的寶寶,自然就會想通了?!?p>  “滾!你去死,你給我去死,惡心的臟東西…呃!”

  啪!

  景年試著掙扎,被不輕不重打了一巴掌。

  “我算算啊,再過兩個星期,你會迎來人生第一次月經(jīng),還有……”

  最后,這個人就會從一個絕美少年變成妙齡美少女。

  景年的臉色越來越白,有什么東西正一點一點地破碎。

  他露出以往不屑的笑。

  “老子是男的,你別白日做夢行嗎?”

  “你若不是男的,我干嘛要改變你?!?p>  景年陰狠道:“放我走,我可以當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不然,我保證你會死得很難看?!?p>  “我蘇三做過的事每一件都是正確的,沒有后悔一說?!?p>  景年瞇眼。

  “還有啊,除了會罵兩句臟話,你渾身上下哪點像個男的?”

  蘇三搖頭笑道:“第一眼見你,我就覺得是老天搞烏龍了,你美成那樣,就該是個女的?!?p>  景年沙啞道:“做夢。你不會得逞的……我也絕不會懷孕?!?p>  蘇三還是那句話:“等你懷了就不會那么想了?!?p>  “我是我家里唯一的男孩,我爸家業(yè)的繼承人。”

  蘇三不以為然:“那又如何?!?p>  “我未來要結(jié)婚生子的,你毀了我的一切,毀了我的人生規(guī)劃……呵呵,我是殺你爸媽了還是偷你家財產(chǎn)了?”

  蘇三眼底飛快掠過一抹復雜:“我知道了,以后我會補償你的。”

  景年已經(jīng)沒有心力再說什么了。

  蘇三在心底輕喃:你的確偷了一樣東西……

  寶貝,你偷了我的心呀。

  蘇三離開了房間。

  他要抓緊研究完善這個計劃,確保景年不會出事故。

  他怎么可能讓他有事,也不允許他有事。

  至于為什么不試管然后找人代孕,他認為那樣和出軌沒有兩樣。

  閑聊時,他試著詢問景年。

  景年說:“生得了就生,生不了就不生。人工試管和代孕就是吃飽了撐的。如果不是愛情的結(jié)晶,那強行要來的孩子意義何在,家里有皇位要繼承?”

  很好,景年的話蘇三很滿意。

  同他的想法不謀而合。

  景年若即若離的態(tài)度實在令蘇三太不安了,他知道遲早有一天,景年會結(jié)婚生子。

  那為了把景年綁在自己身邊一輩子,他只能這樣干了。

  用孩子來留住他的景年。

  而當時的景年說出他的看法時,只是認為蘇三無聊了想找他聊天,完全沒料到生孩子的人會從代孕媽媽變成自己……

  若他知道了,一定會恨不得狂扇自己幾百個耳光。

  蘇三離開后,景年扯被子蒙過頭頂,終于悶聲抽泣。

  黑暗中,他舌頭頂?shù)窖狸P(guān)處,用力咬破舌尖某處。

  一個只有幾毫米的透明芯片被觸發(fā)了定位和留言裝置。

  “嗚……嗚嗚……路森,是我??靵砭任野 ?p>  希望路森能聽到留言,然后來救他,不然就真的要命了。

  他其實早就可以這樣做,但就是不由自主一拖再拖……

  所以他特別后悔。

  于此同時,蘇三接到龍祁天的電話。

  安靜聽了片刻,他意義不明地挑眉。

  “祁,真的想她死我可以幫助你的,哪用這么麻煩呢?!煤?,不貧了,我現(xiàn)在過去,你們在哪家醫(yī)院?現(xiàn)在啥情況?”

  ……

  龍祁天用力掐起掌心,身上血跡斑斑的衣服尤其引人注目。

  他被自己的媽用掃把打出病房,然后就一直坐著發(fā)呆。

  傭人送來一碗中藥。

  龍夫人將勺子送到林一月嘴邊,柔聲道:“一月乖,喝完藥咱們就能好得快些?!?p>  柳絮就是那個傭人。

  她自覺站在一旁,神情寡淡。

  雖然林一月是她的女兒,但是母女倆形同陌路。

  比如喂藥,假如她來喂,女兒就死活不張嘴,也不搭理人。

  龍夫人還好點,至少能給反應。

  林一月靠在病床上,眼神空洞得可怕,她的傷口剛被處理完。

  她乖乖張嘴。

  “嗯,這就對了……”

  龍夫人還沒夸完,林一月身體忽然抖了一下:“嘔——”

  ……

  兩位媽媽對視了一眼。

  龍夫人提高聲音:“龍祁天你給我滾進來!”

  “媽,怎么了?!?p>  龍祁天急匆匆跑進去,迎面而來的就是一記大耳光。

  柳絮在幫林一月?lián)Q被子,擦嘴擦臉,聽到響聲后轉(zhuǎn)過頭。

  “她情況很不好嗎?”

  龍祁天沒感覺到痛,只關(guān)心林一月的傷勢。

  柳絮冷淡回答:“喝的藥全吐了,高燒一直不退?!?p>  “你有沒有良心啊,你到底對她做了什么啊,好好的一個孩子為什么就成這樣了啊……”

  龍夫人甩完耳光又拼命抬腳踢兒子,一直踢到?jīng)]力氣為止。

  “媽,我知道是我的錯?!?p>  “你錯在哪了?”

  “我打她了,也罵她了,我逼她和我上.床,我還……”

  龍祁天都不用人叫,自覺干脆地跪在他媽腳邊。

  俊臉上慢慢浮現(xiàn)出手掌印。

  “停。你是說,你在人家那樣的情況下,打……”

  龍夫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扶住額頭,震驚又難以置信。

  難怪一月又自殺呢。

  這誰頂?shù)米。瑩Q成她她也要自殺了好嗎?!

  “是的?!饼埰钐祛^低著:“您繼續(xù)揍我吧。”

  啊啊啊。

  龍夫人想哭,還想問問去世的丈夫:臣遠,為什么?為什么我們的兒子如此變態(tài)?

  這不是第一次有種疑問了。

  她還清楚記得,兒子剛出生時,丈夫和自己那種初為人父母的欣喜,感動和疼愛。

  ……

  景如心拿著丈夫嬰兒時的照片作起了對比,嘖嘖稱奇。

  “親生的沒跑了,基因真神奇……噯,孩子他爹,取好名字沒?”

  孩子他爹有點苦惱:“啊,不知道……簡單點好吧,李武,你覺得呢?”

  下屬笑道:“少爺您決定?!?p>  龍臣遠笑呵呵地逗著白瓷似的小娃娃:“孩子就叫龍祁。”

  結(jié)果龍祁小寶寶能流利和大人表達交流的時候,說他要改名。

  改成龍祁天。

  “你要上天?。俊饼埑歼h不贊同。

  孩子握起小拳頭,堅定地說:“是又怎樣!我要騎在天上,獲得無盡的金錢與權(quán)利,受萬人尊敬?!?p>  額……這小子厲害了。

  夫妻二人瞠目結(jié)舌,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不可以?!睙o端端改什么名字啊,而且……

  “為什么呀爸爸媽媽?!?p>  “太中二了。”景如心憋笑說。

  “我要你踏踏實實接地氣。”龍臣遠板著臉說。

  “要改就讓孩子改唄,先不說別的,龍祁天這名字我瞅著蠻好的?!?p>  對兒子嚴厲,但對孫子極其寵溺的爺爺敲桌面發(fā)話了。

  老爺子支持的事情,夫妻二人通常是不敢反駁的。

  “好什么好,太狂傲太自負了。屁大點人就知道和長輩抬杠作對,大了可咋整,爸您不能老慣他,這事沒商量。”

  “爸,我覺得臣遠說得對?!?p>  龍夫人無條件支持丈夫。

  “哼。你這種教育方式只會挫敗孩子的自信心,越大越懈怠。跟你一樣沒出息跑去當什么畫家!”

  老爺子恨鐵不成鋼地指著兒子怒罵。

  “爸!……”

  龍臣遠郁悶,還想搶救一下。

  名字其實不是問題。

  問題是他不希望孩子小小年紀勝負心就那么強,日后會吃大苦頭的。

  “少爺,小少爺還小,以后很多時間可以糾正。還是別惹老爺生氣了?!崩钗湫÷暤?。

  龍臣遠只好苦笑點頭。

  “行了,孩子你們也別管了,交給我?guī)?!如心懷了雙胞胎你可得好好伺候著。”

  老爺子吹胡子瞪眼的,抱起胖孫子就走:“祁兒,爺爺帶你去溜鸚鵡玩兒好不好呀?”

  “爺爺,我叫祁天了。而且我不想溜鳥,我想看書。”

  “好好好,祁天??磿涂磿?,不懂的字爺爺教你?!?p>  ……

  龍夫人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看著跪在地上的龍祁天,她淡漠道:“跪我有用嗎,你能停止不傷害她嗎?”

  龍祁天平平靜靜地說:“媽,我的暴脾氣你也知道,要改很難。”

  “你還有臉說?”混賬東西。

  龍夫人甚至都不知道怎么面對在場的柳絮了,說什么都不對勁。

  “但我真的愛她?!?p>  “我覺得你不愛一月,你只是想贏,你在任何事上都沒輸過,唯獨感情一團亂。你執(zhí)著于她只是因為占有欲作祟,那不是愛情?!?p>  龍夫人黑著臉皺眉道。

  聞言,龍祁天抬起頭,眸中似乎閃過委屈的水光。

  垂在兩側(cè)的雙手緊握成拳,他背脊僵硬,薄唇顫抖。

  “如果……如果我的身體發(fā)生了某些變化,比如眼睛變色了。也許還會有雙重人格,您會滿意嗎?”

  那樣子的話,可能自己的脾氣就沒那么暴了。

  畢竟,白子笙那么娘炮,哼。

  “什么意思?”龍夫人似乎很不理解,什么變色,什么雙重人格啊……

  “只是比喻?!饼埰钐熘S笑了一聲:“……說不定我整個人格都沒了,只剩下軀殼。唔,不知道他會不會替我孝敬您。”

  “你先別跪了,去看看精神科。”

  “呵呵?!?p>  龍祁天站起來,走到表情空靈的林一月身邊。

  捧住她的臉,也沒做什么,就單純額頭抵著額頭。

  大家都沒說話盯著他的舉動。

  許久,他才放開林一月,深呼吸,似乎做了什么重大的決定。

  他對兩位母親說:“我可以向你們許下承諾,她不會再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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