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后,清風(fēng)起身從大金牙處離開,手上則多了一個鼓鼓囊囊的袋子,里面裝滿了大量的現(xiàn)金。
隨隨便便出售五張驅(qū)邪符,清風(fēng)就得到了五萬元的收入,比胡八一他們冒著生命危險下墓摸金,來錢不知要快了多少倍。
這還是清風(fēng)有意控制的結(jié)果,不然大金牙恨不得是有多少收多少,老話講物以稀為貴,符篆這東西有需要時價值千金啊。
只是賺了錢,清風(fēng)卻沒有高興的起來,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想的全是大金牙剛才所說之事。
戰(zhàn)國錦書,張家古樓,老九門,史上最大盜墓活動,以及藏在背后的長生之謎,仿佛全都串成了一條線。
隱約間,清風(fēng)感到此事應(yīng)該和地府陰神的消失,有一種莫名的關(guān)聯(lián)。
可惜大金牙當(dāng)年太年輕,接觸的內(nèi)幕實在不多,如今敢跟清風(fēng)透露這消息,也是因為那個名為‘它’的組織實力大損的原因。
而據(jù)大金牙所講,‘它’組織的首領(lǐng)姓張,全稱雖然不知,但周邊的人都尊稱他為張大佛爺。
并且從其一身軍伍行事作風(fēng),和‘它’組織的隱秘性來看,這背后站著的人可謂是能量巨大。
“還真是錯綜復(fù)雜?。 ?p> 清風(fēng)輕嘆一聲,大金牙既然都點的那么透了,他又怎會聽不明白,看來想要調(diào)查地府陰神消失的原因,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服務(wù)員,再來兩盤羊肉!”
入夜,清風(fēng)與胡八一王凱旋二人又相聚于火鍋店中,推杯換盞之余討論起分錢的事情。
除了面具玉器所得的十五萬外,那批小鬼子的裝備也賣了三萬元,加起來一分,正好每人六萬元整。
只不過兩件古玩的錢,清風(fēng)是不打算要的,這錢拿了就要擔(dān)起相應(yīng)的因果,他做為修行中人可是乘負不起。
而這時胡八一也是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英子做為一個女娃子,和他們一起冒險可是出了大力,不能少了人家那一份。
老支書那里雖然是自己決定了上報,沒撈著一點好處,但他們畢竟蒙受了不少照顧,回報一二也是應(yīng)該的。
王凱旋聽后立馬舉起雙手贊成,而清風(fēng)則是順?biāo)浦壅f出了自己的想法,只要出售小鬼子裝備的所得。
“道爺這不好吧,說白了這次可都是您一人的功勞,怎么能只拿這么點錢呢!”
胡八一聞言頓時愣了起來,其實他原先的計劃,是由他和王凱旋來出給英子和村子的錢,跟清風(fēng)沒有任何相干。
“是啊道爺,當(dāng)初是我們倆承的情,自然由我們來還,你就不用摻和了!”王凱旋也停下了手上的筷子。
“呵呵,你們以為這錢是好拿的啊,老了以后都是要還的,貧道可不敢碰!”
清風(fēng)聞聲輕笑起來,態(tài)度卻很是堅決,況且出售符篆所得的錢財,已經(jīng)足夠他吃喝和購買藥材修煉所用,再多也只是個數(shù)字罷了。
“既然道爺你決意如此,那我和胖子也就不說什么了,不過道爺你的這份情,我胡八一銘記在心!”
胡八一坐在那里沉默了一會,隨后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著就將面前滿滿一杯白酒灌了下去。
有了這些錢,不止崗崗營子能修路拉電線,就連他那些死去戰(zhàn)友的家中老小,也算是有了著落了。
“我王胖子也干了,道爺您是這個!”
王凱旋對清風(fēng)豎了豎拇指,跟著也將杯中白酒灌了下去,而后快速添起酒來。
這一晚上,光是胡八一和王凱旋兩人,就喝了整整五瓶白酒,滿身都是酒氣沖天的異味,吐了不知有多少回。
到最后,胡八一甚至是一邊哭,一邊對清風(fēng)講著戰(zhàn)場上的那些慘劇,發(fā)泄著他常埋心底已久的郁積。
清風(fēng)也是喝了不少,可五臟早已異于常人的他肝功能強大,酒精的效果可以說是越來越微乎其微了。
因為之前租住的房子已退,散場后清風(fēng)只好將兩人帶到了附近一家最好的酒店,開了個大套房照顧了兩人整整一夜才合眼。
直到第二天下午,兩人才從醉酒中清醒過來,忍著頭痛清洗了一番后,連忙叫醒清風(fēng)向大金牙所給的地址趕了過去。
兩人雖然有了十七萬巨款,但去向用途卻是已經(jīng)明確,對于老美給的美刀可是心動不已。
“你好,請問陳教授在嗎?”
跨過一扇鐵皮大門,三人走進了一間大院當(dāng)中,胡八一禮貌的對院子中一位戴著眼鏡,顯得文質(zhì)彬彬的青年問道。
“他在里邊”
青年聞聲停下手中的活計,觀察了幾人一眼后微微皺了皺眉,但還是客氣的為三人指了方向。
另外正干著活的一男一女聞聲也看了過來,目光中除了探究外,多是些不信任的神色。
清風(fēng)見狀笑著搖了下頭,暗道也不怪人家會這樣看他們,胡八一和王凱旋二人雖說認真洗漱了一番,但身上的酒氣還是有一些的。
而清風(fēng)這一身道袍本就扎眼,更別說昨晚被二人吐了一身,衣服洗了之后還沒干透呢。
“好了,二位的水平還達不到我們的要求,就不用浪費時間了!”
三人走入屋里不久,一旁會客廳內(nèi)就傳來一道義正言辭的拒絕聲,只見一身著藍色工裝的中年男子起身送客起來。
任他對面的兩人如何求情解釋,他都不為所動,始終堅持著自己的理念。
“同志你好,我們是...”
見其終于空閑下來,胡八一笑著上前欲跟對方打聲招呼,然后介紹一下自己等人的來歷,可對方卻是直接擺手打斷了他的話語。
“不用說了,你們的來意我很清楚,雖說我們這次是破格中的破格,例外中的例外,但對于想要騙吃騙喝之人還是不歡迎的!”
工裝男子轉(zhuǎn)身倒了杯熱水,吹了吹喝了起來,語氣和派頭那是相當(dāng)?shù)陌翚狻?p> “嗨,你這人怎么說話呢,誰騙吃騙喝了!”
王凱旋一聽這話,火氣就不由蹭蹭冒了出來,要不是胡八一拉著,他非跟人家干一架不可。
“怎么著,大庭廣眾之下還想動手啊,我說的就是你們騙吃騙喝,連道袍都穿上了,也不看這里是什么地方!”
工裝男子說著胸膛一挺,目光傲然的掃視著三人,尤其是看向清風(fēng)的眼神中,更是充滿了鄙夷。
夢指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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