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延鶴看著低頭沉默的唐玉傾,坐回太師椅上緩緩道:“玉傾的體質(zhì)和身世我并不清楚,這孩子是五年前我的一位好友托付給我的,后來便再無他的音訊。玉傾對于以前的記憶毫無印象,任我以何種方式詢問,她都是這副樣子。我也只好放棄了打聽她的身世,既然你們來了,不妨帶著她去問問你爺爺。那老家伙見多識廣,想來應(yīng)該知道點什么?!?p> 方鴻聽到楊延鶴這番話,暗自竊喜,開口道:“哈哈……好說好說,楊老爺子既然把玉傾托付給我,我方鴻定當(dāng)不負(fù)所托?!?p> 唐玉傾秀眉微展,嘆了口氣道:“爺爺,既說此話,可是要將玉傾置于不顧?”
“妹妹此言差矣,你爺爺他有事情要處理,不方便照顧你,跟著哥哥們,出去見見世面,適應(yīng)一下現(xiàn)代的生活方式,不是更好嗎?”方鴻安慰她道。
楊延鶴雙目緊閉,略一沉思道:“去吧,你的身世之謎還需你自己解決。他們?nèi)齻€如果敢對你不規(guī)矩,爺爺我饒不了他們?!?p> 屋內(nèi)陷入一片寂靜,秦岳等人原本驚喜的以為唐玉傾可以很愉快的和他們以后共同生活,沒曾想到,她對于楊延鶴以及這個墨坊如此留戀。方鴻撇在一旁,也不敢多嘴,看著唐玉傾和楊延鶴感情如此深厚,不禁想到了當(dāng)初方華震對自己的教誨。
韓越倫最先開口道:“楊老,盡可放心。有我們在,絕不讓任何人傷害到她。”
“玉傾啊,拿上我給他們準(zhǔn)備的東西,走吧。有他們照顧你,我倒也放心許多,只愿日后你恢復(fù)記憶還能想起爺爺就好啊。”楊延鶴緊閉的雙目有些微微晃動,意味深長的囑咐著。
方鴻接過手提箱,朝著楊延鶴深深鞠了一躬,道:“楊老先生,玉傾的事情包在我們身上了,我們會在臨沂這個地方停留很長時間,在解決了我們各自的事情后,定當(dāng)全力打聽她的事情。您老就在這喝喝茶,寫寫字,盡管放心吧?!?p> “玉傾,我們走吧。”秦岳輕輕喚了她一聲,頭也不回的推門而出。
唐玉傾跟著秦岳三人,第一次走出了墨坊這個幽然隱市的小院子。當(dāng)她第一次見到方鴻的車時,有些詫異,很難想象就是這種東西發(fā)出的噪音,每天不絕于耳。
“你是真的一步也沒出來過?”方鴻震驚道。
唐玉傾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秦岳和韓越倫見她沒有反駁,同樣是大為震驚,不解道:“五年啊,在城市里生活了五年。卻還像古人一樣與世隔絕,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上車再說,妹妹可別被晃暈嘍!”
依然是方鴻開車,韓越倫坐副駕駛的位置,唐玉傾和秦岳兩人坐在后排保管箱子。
韓越倫帶上眼鏡,從后視鏡里看著唐玉傾,向著眾人說道:“楊老先生,讓唐玉傾過著如此與世隔絕的生活,應(yīng)當(dāng)是有他的用意。別說她的體溫與常人不同,就單單來看她穿著這身衣裳又長得這么驚為天人,一旦出去,就怕會引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方鴻專心的開著車,透過后視鏡看了一眼坐在后面一言不發(fā)的唐玉傾說道:“哎呦,老韓這話說來說去,還是夸玉傾妹妹漂亮呢?感情,你這正人君子見了也把持不住?”
秦岳聽著他們聊天打趣,自己和唐玉傾坐在后面顯得異常尷尬,試探性問道:“玉傾啊,你真的是第一次從墨坊里出來嗎?”
“是?!碧朴駜A有些緊張道。
“那你這么多年也是穿著這一件衣服,沒有換過?”
方鴻一聽也來了興趣,忍不住問道:“那你這么多年是怎么洗澡的呢?”
“住口!你們兩個小心思咋這么多呢?這些涉及隱私的問題,以后能別問就別問,管好自己的嘴。”韓越倫打住了他們的提問。
唐玉傾對于他們的提問,變得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慢慢解釋道:“爺爺家里是有清洗的地方,素渲潑墨是我一直穿在身上,一直都是這個樣子?!?p> “哦,原來是這樣……”秦岳和方鴻若有所思的想著。
韓越倫看了眼時間,距離天黑已經(jīng)快了,對著方鴻說道:“該問的也問了,不該問的以后再問。我們現(xiàn)在先去租的房子那里,整理一下,給玉傾收拾一個房間出來。”
三人再次驅(qū)車回到了趙偉丞的店里,二樓除了一個風(fēng)水石擺在那,其他東西已經(jīng)被過來的搬家公司拾到走了。
田正一忙忙活活的指揮著手底下的人到處搬東西,招呼著秦岳他們先上樓坐會,一樓盡快收拾干凈。
“現(xiàn)在就該研究研究這個風(fēng)水石了!”方鴻拿著天清羅盤,打量著這塊石頭。
唐玉傾隨著他們?nèi)艘宦纷邅?,倒是吸引了不少目光,潔白如雪的漢服配上唐玉傾不染凡塵的絕美容顏,眾人無不為之側(cè)目。
田正一領(lǐng)著一班小弟忙活了大半天,從秦岳他們帶著唐玉傾回來后,就一直在惦念著她。
“田哥,剛剛那仨小子領(lǐng)回來的那個女孩是真俊啊,俺活了二十多年還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姑娘,那些女明星跟她一比也不過如此吧?”田正一身邊的一個小弟問道,打斷了他的思考。
田正一對準(zhǔn)他的頭皮就是一巴掌,沖著眾人喝道:“就你看到了,我是瞎子?該打聽的不打聽,不該打聽的問起來沒完,滾去干活,今晚搬不完東西,誰也不許走!”
前一句話剛說完,后腳就來到了二樓,還想一睹唐玉傾的風(fēng)姿。
“這塊石頭好像又沒啥問題了?”方鴻看了半天得出這么一個結(jié)論。
楊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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