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和花徽器的聊天
就在陽光還能照射到地面上的時候,我們所有人都朝著后山去。
花徽器走在我的旁邊,云屹然因為嫌疑還沒有解除,所以說,被隔離開了,在最后面,和李副站在一起。
不知道是這里的習(xí)慣還是怎么回事,這里的嫌疑犯都是看起來十分的自由,沒有直接被關(guān)起來就算了,還能幫助一起搜尋案件的證據(jù)。
“你們這里有嫌疑的人都可以自由活動嗎?”剛好花徽器在我旁邊,自然小聲地詢問是不可避免的。
“需要限制嗎?”花徽器顯得很驚訝,“我們這兒是第一次辦案,所以程序不太了解!”
花徽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簡直就是無話可說了,那么之前的城長的那種很淡定都是裝出來的了!
“那你們之前出了什么事情的時候要怎么辦?”我感覺到十分地不可思議。
“一般也不會出什么事情,也沒有這么多的尸體被找出來,這里人都不大喜歡報案,如果是哪家死了人的話,得看他們家地實力怎么樣,如果實力足夠的話,自己就解決了,如果實力不夠的話,就只能自己咽下這口氣了!”
“那如果有冤屈怎么辦?”
“冤屈這種東西只針對有勢力的人家。”花徽器說這句話的時候,雖然語氣中帶著不滿,但是同時也帶著無可奈何。
就像這里的所有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是不對的,但是卻并沒有人指出來,也沒有人嘗試著解決。
“那你們有牢獄嗎?”既然沒有斷過案件,自然應(yīng)該是沒有牢房的。
“牢獄,城長的府上應(yīng)該是有的,但是應(yīng)該不大,只能夠住進(jìn)去幾個人,這里的人太多了,所以你的想法是暫時沒有辦法實現(xiàn)了!”他看著我,知道我想的是將這些嫌疑犯都關(guān)起來,所以這么說著。
“不知道怎么說了,這么長時間你們竟然能夠忍受得下去!”我一邊走著,一邊表達(dá)著自己的不滿。
“所以說,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不能夠忍受了,所以今天的案件就是一個開端,只要有了第一次的成功,之后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然后會變成慣例,大部分的事件發(fā)生的時候,大家想的就是報官解決,而不是靠著自己的力量去解決!”
“可是這里的制度一時之間看起來是很難改變的,既然這城長之前就不管這樣的事情,那么這次的事情他解決完了之后,其他的事件性質(zhì)不一樣的時候,要怎么辦?”我問著花徽器,他總是能夠有自己的見解。
“這件事情表面上看起來是和家族之間的勢力沒什么關(guān)系,這死去的人也不知道身份,所以好著手,但是這三月觀本來就是城中勢力的暗點,所以,只要能將這個案件解決了,也就是想要對外說,以后這城中的事情都是要插手的!”
“那既然這樣,城長為什么會想要插手管這件事情?”我對于這一點并不是很了解。
“這件事情并不是城長能夠決定的,因為這一天遲早是要到來的,城長自己也未必不想要管著這城中的事情,只是一時沒有找到一個突破口。城中的人習(xí)慣不報案,換了幾任的城長采用的做法都是一樣的,置之不理,久而久之,大家認(rèn)為城長就應(yīng)該是個閑職,但是這個城長一看就不是那種類型的,你看他雖然時被我們誆了過來,但是沒有說過一句責(zé)怪我們將事情安排到這一天的話?!?p> “那你覺得,這城長之前不管這當(dāng)中的事情,只是因為迫于壓力,并且沒有找打好的時機,所以你才會想著制造這次的機會!”
“你看城長對我的態(tài)度就知道了!”花徽器的臉上盡是自信。
“城長對你的態(tài)度,我覺得,大概是因為那賑災(zāi)的物資!”雖然非常不想戳穿,但是還是忍不住想要提醒他,讓他不要自我感覺太良好。
“不想聽你說這句話,雖然我知道這是大部分的原因。”
“對了,這件事情暫時不提,但是,我們抓回去的人,問出來什么了嗎?”我想起來了,之前被我和花徽器的家丁們抓到的幾個從三月觀后門出來的幾個看起來鬼鬼祟祟的人。
花徽器搖頭,“他們還什么都沒說,但是一看就是串通好的,嘴嚴(yán)的人總是有些底牌的,不然,也不會這么堅定地統(tǒng)一起來不說出自己的行蹤?!?p> “也就是說,這些人不是受過訓(xùn)練,就是有底牌?”我嘗試著理解花徽器的話。
“嗯,雖然他們現(xiàn)在不說,但是現(xiàn)在只是時間的問題?!被ɑ掌骰卮鹬?,我們隨著大部隊繼續(xù)向前,城長走在好前面,看起來倒是有些勇敢,也是熟門熟路的即視感,按照花徽器的推測,大抵是想要盡快地將案子破了,展現(xiàn)自己的實力罷。
“最好是在這兩天能夠解決這件事情就好了,不過,看著城長這一股子勁的樣子,看樣子也是快了!”我看著城長越走越遠(yuǎn)地身影,朝著花徽器打趣道。
“這城長也是殷勤地過分了,就這樣甩了我們自己走的那么快,不過這后山還真的很遠(yuǎn),走了這么長時間都沒有走到,難怪你的嫌疑能夠直接被解除,這是最合理不過的解釋了,這么遠(yuǎn),這三月觀也是夠大的,所以說,只是朝著后山就要走這么久,這里的香客的確不少,我們一路走來還有那么多的房間,可見住進(jìn)來的人得有多少?”
“你說,如果我能夠把我的兵器都賣到這里來,我能夠賣多少啊!”他這么說著就開始聯(lián)想到自己家的生意,我也是不好打擾他的生意夢,但是的確,這里的人如果想要買兵器的話,這花徽器家里一年都不用擔(dān)心會有閑下來的時候了、
“兵器的話......”說道這里的時候,我看見了不遠(yuǎn)處一個藍(lán)紅的人影正向我走來,終于,影子回來了,我知道的事情應(yīng)該是有著落了,但是同時我也想要驗證一件事情,遂道,“你看那邊是什么?”我示意花徽器看向影子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