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貝,你怎么了?”黑靈追了過去。
“笑貝?”笑貝回過頭,“你這個小東西是在叫我?”若有所思的樣子,“笑貝?好熟悉的名字?!?p> “對啊,就是你的名字呀!”黑靈補充著,向著登山杖爬去。
“不管笑貝是不是我的名字,我都不認識你,現(xiàn)在,我要走了?!毙ω愞D(zhuǎn)過臉,毫無表情的向前走去。
黑靈緊緊的追著,“笑貝,笑貝,你怎么了?”
“別追了!”烏鴉在空中盤旋著飛到了黑靈身邊,“她現(xiàn)在很危險,你沒看見嗎?她手里的那根木棍頂上,冒出了蛇頭?!?p> “怎么可能?”黑靈并不相信,但還是順著笑貝手里的登山杖,向上望去,嚇得黑靈一激靈,果然,烏鴉沒有說謊,當?shù)巧秸却猎诘孛?,蛇頭從頂端冒出,吐出紅紅的信子,當笑貝拿起登山杖,蛇頭又會縮回登山杖,消失的像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
“現(xiàn)在你信了吧。”
“怎么會變成這樣?”黑靈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據(jù)我觀察?!睘貘f往黑靈身邊湊了湊,神神秘秘的,“應(yīng)該是大蛇的靈魂鉆入了木棍,就像你的靈魂鉆入木棍一樣。”
“我的靈魂?怎么可能!”
“那你解釋解釋,木棍怎么會吐出蛛絲?蛇皮怎么會纏繞木棍?木棍怎么會冒出蛇頭?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這根木棍不是一般的木棍,能吸附生靈?!睘貘f越說越玄。
黑靈也沒辦法解釋親眼看到的一切,對于烏鴉所說的,不管是添油加醋也好,還是無中生有也好,都沒辦法在這樣的情況下和他爭論。
“笑貝好像什么都不記得了?!?p> “這才是我們最應(yīng)該擔心的,不但不記得,而且像變了一個人,我看到她眼神中,有一些令人害怕的東西?!睘貘f說著,指了指池塘。
“那、那現(xiàn)在怎么辦?”黑靈一時沒了主意。
“呃…讓我想想?!?p> “我看,現(xiàn)在我們能做的,只有悄悄的跟著她。”烏鴉一攤翅膀,似乎在告訴黑靈,除了這個主意,你哪兒還有更好的嗎。
“只能這樣了?!焙陟`眼看著笑貝已經(jīng)消失在遠處的雜草叢里,又回頭看了看依然昏迷的青蛙,“那青蛙怎么辦?”
“留在這里也救不了這可憐的玩意,我們只能走了?!?p> “你怎么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笑貝就不會像你這樣?!焙陟`很生氣。
“什么?”烏鴉比黑靈還要生氣,“我沒有同情心,是誰跑前跑后,累得滿身臭汗的幫你們,最后又是誰救了你們?”
黑靈有點過意不去,“老黑,我錯怪你了?!?p> “老黑?”
“我這么叫你,你不介意吧?!焙陟`壞笑著望著烏鴉。
“介意!我很介意?!睘貘f抗議著。
“細想想嘛,這名字倒是挺配我,總比別人叫我‘多事佬’強點吧?!睘貘f不再抗議‘老黑’,“我沒說不救青蛙,現(xiàn)在我們只能先跟上你的朋友,確保她不會出事,再想辦法找到一些蜂蜜,回來救青蛙,明白了嗎,小黑!”
“老黑,我們跟上去?!焙陟`笑了,抬腿要走。
“嘿、嘿?!睘貘f叫住了黑靈,“就用你那小短腿,跟上你朋友?跟得上嗎?”
“那怎么辦?”
“上來吧?!睘貘f傾斜著身體,把翅膀落在地上,“真當我這翅膀是裝飾品嗎?你應(yīng)該感謝天神,派我這樣玉樹臨風的烏鴉王子來幫助你這個小短腿,看你腿這么多,有什么用?還不如…”烏鴉絮叨著,黑靈已經(jīng)爬上了烏鴉的脖子,緊緊的抓住烏鴉脖子上的羽毛。
“嗨,你輕點!你想勒死我呀。”烏鴉抱怨著,“坐穩(wěn)了,起飛!”
‘撲…’烏鴉煽動翅膀,帶著黑靈騰空而起,低空搜尋笑貝的去向,一邊飛一邊繼續(xù)絮叨,“嗨,我說小黑,你不是總和我抬杠嗎?現(xiàn)在怎么樣?還不是靠我…我突然想起來了,我怎么又攪進別人的事了,難怪別人叫我‘多事佬’,想想還是‘老黑’這個名字靠譜。”
黑靈沒有心情聽烏鴉這些絮叨,他急著要跟上笑貝,抓住烏鴉的羽毛,向雜草叢里搜尋著。
“老黑,你看下面。”黑靈突然注意到雜草叢和來的時候不一樣了。
“我也看到了?!?p> “這些雜草都怎么了?還有那些蘆葦,好像都枯死倒在了地上?!?p> “不用猜了,一定是你那朋友的‘杰作’?!?p> “你是說笑貝?”
“這方圓幾百米的地方,你還有其他朋友嗎?”烏鴉不客氣的反問。
“笑貝的力量好強大!”
“是你朋友手上的那個木棍力量好強大?!焙陟`覺得烏鴉說的有道理,繼續(xù)搜尋笑貝的蹤跡。